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434章 把這條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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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楓本意也沒想參與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何況看紀錦的狀態,這婚遲早會離。

他等著就好。

但這段時間,紀錦明顯不開心。

今天又病成這個樣子。

有些情緒想壓也壓不住了。

“你作為一個丈夫,真失職。”

先不說這些年他從未從紀錦口中聽到關于她丈夫的任何。

就說剛知道她結婚,她就在離婚了。

而且很緊迫。

足可以證明,霍清淮傷她多深。

言楓接著說:“你跟我發脾氣算什么本事。”

“無能狂怒而已。”

霍清淮想反駁的,可不得不承認言楓說的對。

過去自己做的那些,現在回想起來,都想自己抽自己嘴巴。

但他跟紀錦之間怎么,總歸是一個外人不能插手的。

可他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就吐了一口血。

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破軍聽到那邊傳來顧沉敘冷涼的聲音,“掛了。”

有顧沉敘,破軍不擔心。

還是眼下的事情比較重要。

“我們夫人在一個單身成年男人家里不合適,我要帶走夫人。”

“當然,我也不需要和你說這些。”

“所以,我出于禮貌和你對我們夫人的幫助,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阻止的行為。”

言楓沒有立場,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折騰紀錦。

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紀錦醒了。

“師父……”

言楓連忙走過去,“怎么樣?哪里難受?還是要喝水?”

紀錦搖搖頭,等眼前清明起來,看到了臥房門口的破軍。

本來帶著病氣的難看臉色更加難看了。

“我現在連自由都沒有了?”

破軍趕緊解釋,“先生是擔心您,現在他無法親自陪伴在您身邊。”

紀錦已經不想聽這樣的話了,沒意思。

真的很沒意思。

他心里有她,喜歡她。

他們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師父,這是你家,把陌生人趕出去吧。”

言楓剛才沒有理由,但既然紀錦說話了。

他便可以開口了。

“請出去。”

破軍沒動,看著紀錦,恭敬中帶著強勢。

“夫人,您得跟我離開,如果您執意待在這里,恕我冒犯了。”

破軍的實力,紀錦是清楚的。

不想言楓因為她受傷,她開口說:“你覺得,我和你說同樣的話,霍清淮會信誰?”

那肯定是她。

就他們先生現在這種負兩萬分的狀態。

可不是夫人說什么是什么。

但他也不能直接走了,如果不能帶走夫人,等先生知道她在言楓家過夜。

那心病就得犯了。

到時候,連夫人都控制不住。

破軍只能彎下脊背說道,“夫人,我就是一個賣命的,您別為難我。”

“如果你非要為難的話,今天我這條命交代在這里。”

“我死之前,麻煩您離開他的家。”

霍清淮的手下跟霍清淮一樣。

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她也是想不明白了,霍清淮那樣要面子的人。

無論他做錯了什么,也會轉一圈,把錯事滑過去,甚至有時候,會讓別人恍惚覺得他沒錯,是自己錯了。

在醫院,她的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他居然還堅持糾纏。

“那不如,我把我這條命給你?”

破軍最后離開了。

他這個夾心餅干,只能做到這份上。

不過他還是長了個心眼。

把說的話都錄了下來,到時候給先生聽。

他多少能少脫層皮吧。

言楓給紀錦倒了杯溫水,主動解釋道。

“帶你回我家確實是我考慮不周,但你說不去醫院,酒店我覺得不適合養病,抱歉。”

“師父你不用道歉。”紀錦喝了口溫水,“你什么都沒做錯。”

言楓看她臉頰泛紅,精神懨懨的,也未多說。

“你先睡,等醫生過來給你掛水。”

“好。”

紀錦點點頭,拉過被子躺下,“謝謝師父。”

“我們之間不說這個。”

言楓眼神溫柔,溺的出水。

可惜此刻的紀錦是沒精力注意了。

半夢半醒間,感覺手背有刺痛感,緊接著就聽到溫柔的安撫聲。

她又睡了過去。

言楓詢問醫生一些注意事項,醫生說:“您放心,沒有大礙,掛完水好好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

言楓點頭,送醫生到門口的時候,又詢問了飲食上應該注意什么。

醫生是言家工作許久的老家庭醫生,也是看著言楓長大的。

笑了下說,“還沒見您對誰這么上心過。”

言楓只道,“麻煩您別多言。”

“放心。”

醫生也能瞧出幾分意思,“飲食上,清淡為主。”

言楓送走醫生,就打開了備忘錄。

在紀錦喜歡的基礎上,研究清淡飲食。

讓她能吃的舒心,心情好了,病也好的快些。

寧城,顧家醫院。

霍清淮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紀錦。

讓顧沉敘按死在病床上。

他從小性格就偏冷,隨著長大又當了醫生。

看多了生死,更是冷到了骨子里。

他三番五次的勸救霍清淮。

是有那幾分兄弟情撐著。

否則換了別人,只要不死在顧氏醫院,他都不會多言一句。

“早干什么去了?”

霍清淮打開他的手,徑自起身換衣穿鞋。

這次,顧沉敘沒攔著。

而是單手插兜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你不是沒有機會,但如果你一直這么作死,那怕是追到死也追不回紀錦。”

“你也不想像我哥那樣,明明孩子都有了,卻跟我大嫂之間,永遠橫著如深淵般的巨大裂痕。”

霍清淮脫病號服的動作頓住。

顧沉敘繼而說道,“如果紀錦跟言楓真的有什么,就你那三年的冷暴力,就足夠他們發展了。”

“而且你也沒資格說什么。”

“但既然現在都未有感情進展,未來也不會。”

“但你要是步步緊逼,就算他們之間沒什么,紀錦也不會回到你身邊。”

霍清淮還是頭一次聽顧沉敘說了這么多話。

而且每一句都直擊痛點,說在關鍵上。

顧沉敘見他神色變動,卻未出聲。

再次開口,快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完了。

“趁著養病期間,把你那心病同步治療,等養好了,也想好了,再去找紀錦。”

說罷,拿走了霍清淮的衣服,按著他躺到病床上。

霍清淮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紀錦是被一陣香味勾醒的。

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穿拖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掛水。

渾身更是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環顧四周,色調干凈又溫暖。

是師父的家。

“醒了?”

言楓走了進來,溫燥的手心貼到她的額頭上。

“沒那么熱了。”

正好瓶子里的藥也見底了。

他彎下腰,按住她手背,飛快取了針出來。

紀錦沒感覺到一點疼。

“自己按著。”

紀錦伸手按住針眼處,言楓出去拿了兩個袋子進來。

“衛生間就在旁邊,你換身衣服,然后來吃飯。”

爺爺去世之后,紀錦很少得到這么細致的關心了。

霍家人對她好,可他們畢竟是霍清淮的親人。

被冷著的那幾年,她也不想跟他們說自己的狀況。

報喜不報憂。

直到遇到言楓之后,她才沒有一個人半夜在醫院掛水。

也不會藥都輸完了,自己睡著沒來得及叫護士,導致血液倒流。

這些年,他的溫暖細心和周到,她深有體會。

是師父也是家人。

“師父,謝謝你,讓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親人,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言楓望進她眼里的純凈。

她所反映出來的情感,就是拿他當一個至親的人。

一點關乎愛情的都沒有。

他笑容里多了些苦澀,卻看著她的眼神永遠溫柔如水。

“我很高興,能讓你如此信任。”

紀錦小鹿眼亮晶晶的,燒退了些,人也有了些精神。

“你是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了。”

她笑,明朗又可愛。

“希望我們永遠可以當親人,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

有些話就在嘴邊,言楓喉結滾動,到最后,還是說了句:“好。”

紀錦換了衣服,來到餐廳。

說起來,她好幾頓都沒吃了。

民政局門口等了一天,再醒來就是在醫院。

然后跟霍清淮吵了一架,飛到花城。

又暈倒。

到現在才感覺到,前胸貼后背。

能吃下一頭牛。

“師父,你的廚藝真好。”

簡簡單單的蔬菜粥,都能做的那么香。

言楓抽了張紙巾,給她擦掉嘴邊的米粒。

有些哭笑不得,“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再說,哪有那么夸張。”

紀錦塞的跟個倉鼠似的。

她也沒覺得言楓給她擦嘴怎么了。

自然而然的享受。

連連點頭說,“真的好吃,讓我想起了我的爺爺。”

言楓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間龜裂,不過紀錦滿心是吃的,也沒注意到。

破軍一直蹲在樓梯間。

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距離他把錄音發過去,已經過去快五個小時了。

卻沒見先生任何回復。

他詢問七殺,得到了一張圖片。

先生躺在病床上,飯也吃了幾口。

狀態還行。

那他就摸不著頭腦了。

而且這樣的話,他在這里盯著有什么意義?

再說了,兩人不出門,他也無法監控里面發生的事情。

還不如回去。

但他不敢說出來。

以他對先生的了解。

估計著那一肚子的心機正在瘋狂轉動。

顧家醫院。

有人推開了霍清淮的房間門。

看到他眼里忽然升起的希冀,隨后又暗滅下去,成為一潭死水。

“你不會以為我是你那會情郎的老婆吧?”

霍清淮看都沒看他一眼,也不應聲。

“嘖。”

周放大喇喇的坐下,把隨手買的果籃遞過去,“我專程來看你的。”

“池湛現在走不開,我替他問你一句好。”

霍清淮掃過那廉價的果籃,“你周總家大業大的,連個精品果籃都買不起了嗎?”

周放樂了,“這邪火不敢跟人發,就都發我這里來了是吧。”

“也行吧,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我呢,有老婆,錢都老婆管著,精品果籃報備過了,老婆不讓買,給你買個普通果籃,都花光了我老婆給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呢。”

霍清淮聽他說了那么多個“老婆”只想用臭襪子塞住他的嘴。

有老婆了不起啊。

周放像是聽到他的心聲似的,說道:“有老婆真好。”

“池湛也是這么想的,讓我跟你說一下。”

“不謝。”

霍清淮都氣笑了,“編排過我了,可以走了么?”

周放正經一秒,“得了,別死氣沉沉的,幫你問過了,人跟言楓就是親情,紀錦把他當爺爺。”

霍清淮唇角有些往上翹的趨勢。

“言楓對她可不是。”

“想笑就笑,這里就咱倆,我還能不讓你笑似的。”

周放瞧著他壓不住的嘴角,“言楓什么情感不重要,重要的是,紀錦只當他是爺爺。”

霍清淮唇角到底是勾了起來,“他們沒有血緣關系,這樣做親人,豈不是比任何關系都緊密了。”

周放一點面子都沒給霍清淮留,“你丫能不裝么。”

霍清淮頓了頓,“就算是不結婚,言楓永遠不表白,他也可以完全用這個理由,待在紀錦身邊一輩子。”

“那怪誰?”

簡單利落的一句反問,霍清淮表演了一個笑容瞬間消失術。

周放卻樂的開懷,“舒服了么?”

周放跟池湛的氣人還不是一種類型。

池湛只是在關鍵的時候來一下。

就像是殺雞,抹脖子那一瞬。

周放卻像殺豬,每一下不給到關鍵點,但也讓你不好受。

他極其享受那個過程。

看你備受折磨。

霍清淮也懶得打嘴仗,承認了自己的不是。

“我在彌補了。”

周放點頭,隨后起身說道,“得了,我可以回去交差了,你好好養著。”

霍清淮聽出幾分意思。

“你娶了個好老婆。”

周放笑容恣意起來,即便阮南枝沒在身邊,他在提到的時候,也眼露里寵溺溢滿。

“她是她自己,是我幸運,能娶到她做老婆。”

霍清淮對周放和阮南枝的愛情之路,也是了解一些的。

區別就在于,周放一直堅定的喜歡著阮南枝,無論發生什么,都沒有變過。

而他卻是,明明擁有了一份真摯純凈的喜歡。

卻被他思慮過重,自以為是的做法,親手摔了個粉碎。

活該周放擁有幸福。

“周夫人回頭要是有什么要求,盡管開口提。”: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