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舔……”
聲音帶著幾分隱忍的喑啞。
晚晚愣愣的看著他:“你這到底是怎么了?我又沒有說錯……”
郎易辭輕咳一聲:“抱歉……剛剛是我失態了。”
晚晚轉了轉眼睛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笑瞇瞇的看著他:“你剛剛是吃醋了嗎?”
郎易辭:“咳……只是突然想要親親你,誰說我吃醋了?”
“是嗎?可是你用了好大的力氣,我這會兒舌頭尖都是麻的,而且嘴都腫了,回去之后爹娘問我,我怎么回呢?你分明就是為了懲罰我!”
想到剛剛的觸感,郎易辭耳尖泛紅,耳根徹底紅透,可那雙眼睛卻如同竄了火一般,直直的看著晚晚。
晚晚粉面微紅,語氣嬌嗔:“還說你不是吃醋,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吃別人的醋呢,原來也是個大醋壇子!”
“你喜歡上別人和別人喜歡你是兩碼事,如果是你喜歡上別人,我只怕要痛苦而死,可是別人喜歡你,我難免要吃醋了,你以后再不去提別人,滿眼滿心都只能有我,知道嗎?”
“又開始胡說八道了,什么死啊活的?”畢竟是在戰場上走過一遭的,晚晚很在意這些東西。
即使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但是這些不吉利的話,她覺得還是少說為妙。
“好,不說了,走,我送你回家!”
大舟二舟看著追上來的兩人忍不住偷笑。
“哎喲,這張嘴這會兒都腫了,你小子下嘴太狠了點!”大舟笑道。
二舟心里還是酸溜溜的,不過這會兒的狀態卻好了許多:“差不多得了,別讓別人笑話咱們沒規矩!”
郎易辭頷首:“大哥二哥說的是,我以后會注意的,不過……”
“主子!出事了!”
賀云飛奔而來。
眾人心神一凜,大舟下意識地將李小雅和晚晚都拉到自己身后護著,這才看向飛奔過來的賀云。
郎易辭輕輕蹙眉:“什么事情這樣慌慌張張的?”
“主子,瘟疫!”
“什么地方?!”
眾人紛紛抬頭眼神里都帶著震驚,這會兒不應該是發生瘟疫的時候,倘若是地龍翻身過后發生瘟疫,尚且可以理解。可是這會兒已經臨近冬天,怎么可能會發生瘟疫呢?
“就在長河山附近!”
晚晚看向郎易辭:“是西北邊境那邊的長河山?”
“正是長河山,之前的時候,我們與北陵國有約,他們歲歲納貢,我們絕不輕易攻打,而且他們會一直奉我們為主,所以世代交好!”
郎易辭的臉色非常沉:“大哥二哥,咱們先回去再說,回家之后好說話!”
出門在外畢竟隔墻有耳,其他的事情還是等回去之后再說!
眾人很快趕回到了家里,賀云急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長河山那邊雖然離得很遠,但是飛鴿傳書的話也用不了多久,所以賀云從一收到消息就往這邊趕。
長河山有兩個人從山上回來之后就開始高熱不退之后就抽搐著,翻起了白眼,很快就死了。
但是沒過幾天他們家里人也各自有人發生相同的癥狀,所以才猜測是瘟疫,那個地方現在已經被強行封鎖。
“就是因為這些嗎?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不對勁的地方?”
晚晚暫時不能確定是否是瘟疫緣故導致,更何況這會兒也不是發生瘟疫最好的時機。
“郡主,當下我們能掌握的就是這些東西,還要請皇上的圣裁,才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賀云也十分著急。
無論國與國之間是否征戰,都希望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更何況自從皇上登基之后,一直都是五谷豐登,風調雨順,百姓雖然不能吃好,卻已經能夠吃飽……
眼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尚且不得而知!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一趟!”晚晚開口。
“不行!”
全家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拒絕,那可是瘟疫!雖然晚晚確實有很厲害的醫術,可是倘若有太多的病患需要救治,說不定連她自己都會出事的!
“晚晚,你可千萬不能沖動,倘若你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讓娘怎么辦?雖然你不是娘親生的,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早就已經是這個家里不可或缺的一個,更是娘的心頭肉啊!”
石冬月說到這兒就已經開始哭了,她無法想象如果女兒真的在那邊遇到了什么……
“娘,你是不是忘了我一直都是有福的那一個,倘若真有事的話,自然不會落在我的頭上,我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是奔著舊人去的。上天應該不至于那么狠毒,想要要了我的命!”
“那也不行,如果你真有個什么事兒,只怕求救都來不及,再說除了你之外,再也沒有醫術這么好的人……”
莫二虎努力用別的事情來麻痹自己舍不得女兒的心思。
“爹娘,大伯大娘,我是郡主,既然是一片丹心許國,自然在國家有難的時候我是要站出來的,你們放心,我肯定會平平安安回來的!”
看晚晚去志堅定,郎易辭二話沒說就點了頭:“我會跟她去的,不管有什么事兒我們一起扛著,我相信上天絕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好人!”
“你們知道那是什么病嗎?那是稍微一不小心就會要命的,你們兩個就知道起哄,倘若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咱們一家還怎么過呀?”
莫老太太也跟著著急,從來都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老太太,這會兒急得團團轉!
“晚晚,小六,我知道你們是為了百姓,希望百姓能夠少受些苦,少死一些人,可是你們也得保護好自己,就這么冒冒失失的去了,倘若真的被傳染上,就算能活下來也得丟掉半條命,這樣太不值得了!”
大舟也有自己的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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