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第310章 和親的啞巴公主25

第310章和親的啞巴公主25第310章和親的啞巴公主25→:謝時竹捏著手上的毽子,看到四處無人才開口說話:“他真這樣了?”

宋葉一臉感動,“是的,皇兄不過新上任七八天,就改了彥國的規矩,你是沒看那些臣子的臉,黑得不像話。”

謝時竹眼神里閃過些異樣,心臟最柔軟的一處像是被某樣東西輕輕蹭了一下,很癢。

她低頭看著白色羽毛的毽子,很是沉默。

宋葉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到毽子上的羽毛,思考了一會說:“哎,昨天晚上我守靈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只鴿子,那羽毛可白了,就跟你這毽子上的羽毛很像。”

話音一落,謝時竹手指一抖,手心里的毽子也掉在了地上。

她臉瞬間慘白得如紙。

“你看到了什么?”謝時竹連忙問道。

宋葉發現她臉色不好,怔了怔,如實回答:“就一只鴿子啊,我當時就是為了追它把蠟燭打翻了,燒了棺材上的布,幸好皇兄來了,他是所有皇子中脾氣最好的,根本就沒有責怪我。”

謝時竹額頭冒出汗。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宋硯確實是皇子中脾氣最好的,也是最殘忍的。

她之前撿了一根羽毛就差點招來殺身之禍,可見宋葉也不可避免。

宋葉看著謝時竹臉色唇色都沒有血色,很是擔憂:“皇嫂,你身體不舒服嗎?”

謝時竹在心里很惆悵,表面還是故作輕松說:“我沒事。”

宋葉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你還記得我們當時在馬車上時,對方所說的大人嗎?”

謝時竹點了點頭:“記得。”

宋葉沉默幾秒,收回了手帕,說:“有時間皇嫂你跟我出一趟宮,我們一定要查出誰在搞這種事,然后上報給皇兄。”

謝時竹已經單槍匹馬找過幾次,她武功本身就好,翻遍了所有朝臣的家中,都未找出蛛絲馬跡。

不過,有人跟她一起也算是一件好事:“好。”

兩人交流了一會,宋葉很快就從這里離開,她一走,謝時竹又繼續踢著毽子,有點心不在焉。

在這個世界,宋葉算是她的朋友,怎么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在宋硯手里。ΚáИδんǔ5

可她自身都難保。

在謝時竹失魂落魄時,毽子偏離腳尖,踢出了一個弧線,直接砸到了一個人身上。

謝時竹趕緊往砸到的人看去,發現是祁子安后,她微微頷首,算是打了聲招呼。

祁子安撿起掉落在地上的毽子,快速走到她面前,將毽子雙手遞給她說:“皇后娘娘,您的毽子踢得很好。”

謝時竹接過他遞來的毽子,唇角帶笑,客氣地點了點頭。

祁子安是宋硯的人,謝時竹到現在還是有點驚訝。

祁子安向她施禮后,與她擦肩而過。

這個時候,謝時竹聞到他身上有類似書卷的味道,就是那種墨水氣息,很濃。

謝時竹很詫異,畢竟祁子安是習武之人,怎么會有與他不否和的氣味。

她來不及多想,因為看到了謝惜出現在不遠處,謝時竹額頭又冒起了汗。

姑奶奶來了。

謝惜應該是剛從北漠過來,灰頭土臉的,一路在馬車里也沒怎么洗漱,頭發成了一股一股的。

她急匆匆往謝時竹身邊跑了過來,謝惜剛想跟謝時竹擁抱,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跪在地上,向她施禮道:“奴婢參見皇后娘娘。”

謝時竹急忙扶她起來。

幾個被她支開的宮女已經返回到她身邊,謝時竹只能裝啞向她幾個宮女比劃道:“帶本宮的妹妹去沐浴。”

“是。”

宮女帶領著謝惜去沐浴。

謝惜一步三回頭看她,謝時竹朝她比劃道:“等你洗得香香的,再來找我。”

謝惜:“……”她也不想這樣,可從北漠到彥國路途遙遠。

她為了能早點見到姐姐,幾乎是馬不停蹄,連休息也沒有休息。

謝時竹目送謝惜的背影,在心里嘆氣。

真是禍不單行啊。

她這邊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想幫宋葉解決麻煩,這還沒有找到辦法,又來了一個謝惜。

系統嘆氣:芭比q了。

晚上,謝時竹明明什么也沒干就覺得很累。

簡直身心疲憊。ww.aИδ五

她沐浴了一番,又成了咸魚躺在榻上,盯著一處發呆。

宋硯處理完事務后,看著窗戶外暗下來的天色,神色有些疲憊。

他還未起身,就聽見太監在外面說道:“啟稟皇上,娘娘求見。”

宋硯微怔,提到娘娘他自動匹配上了謝時竹的臉,薄唇勾著笑,快速站了起來,緊接著又聽見慕雪的聲音。

他唇角的笑意僵住,失落地重新坐下。

“讓她進來。”他漫不經心道。

“是。”

沒一會兒,慕雪從外面緩緩進來,她身著樸素,因為先皇去世的原因,整個皇宮著裝都以簡潔為主。

但慕雪漂亮的臉卻不普通。

“臣妾參見皇上,”慕雪跪在地上,朝他行禮。

宋硯微微一笑,輕聲道:“不必多禮。”

慕雪從地上起來,看到宋硯案上的奏折,一臉笑意,主動地說道:“臣妾幫您磨墨。”

宋硯沉默幾秒說:“不用麻煩了,朕正打算從這里離開。”

聞言,慕雪臉上的笑容僵住。

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卻入不了皇帝的眼。

慕雪明明看到案上有堆成山奏折,宋硯見她過來,竟然以離開為借口拒絕自己。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現在新帝還未納新人,趁著這個時候,她就要抓住機會。

畢竟這是皇宮,宋硯現在是皇帝,不再是那個廢物王爺。

慕雪快速思考,隨后輕輕一笑,說:“那臣妾就先回殿里了。”

宋硯頷首,目送她轉身的背影,眼神游離,似乎心不在焉。

慕雪感受到了宋硯的視線,她故作扭了腳,跌倒在地,希望宋硯能過來扶住自己。

可她倒在地上后,只聽見男人低沉儒雅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周公公,傳太醫,雪妃不小心摔了一跤。”

“是。”太監尖銳的語調傳了進來。

慕雪:“……”

而她被太醫扶了出去,宋硯還無動于衷,直至她離開后,宋硯才抬眸看她。

望著慕雪的背影,宋硯眼中閃過涼意。

宋硯出來后,徑直前往了韶樂殿,在路途中,一股熟悉的氣息與他擦肩而過。看書溂

他修長的身形一頓,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來人。

不是謝時竹,而是她的妹妹謝惜。

謝惜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趕緊行禮說:“奴婢參見皇上。”

宋硯聞到了熟悉的茉莉香味,深眸劃過些許異樣,像是不經意之間問道:“嗯,你身上的香味從何而來?”

謝惜低下頭,如實回答道:“回皇上,這是北漠特有的香囊,聞到的人會安心平靜,也是我們北漠的一種藥香,可以有效治療急躁、焦慮、抑郁類心病。”

宋硯俊美的眉骨染上了一層詭譎,很快消失殆盡,柔和一笑道:“嗯。”

他言簡意賅了一字,轉身直接前往了韶樂殿,步伐很急。

待他走后,謝惜才敢抬頭。

她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怎么感覺姐夫臉色有點不好。

待宋硯走到了韶樂殿的門口,突然放慢了腳步,薄唇勾起自嘲的弧度。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從一開始謝時竹就是蓄謀已久。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在蓮花池謝時竹也在,宋文彥手里拿的香囊就是她的。

而且在戲樓時,宋文彥腰間掛的就是寫有‘時瑾’二字的香囊。

差點忘了,時瑾是謝時竹的閨名。

不是他習慣了謝時竹的身上的香味,而是謝時竹故意讓他習慣。

所以,她這么處心積慮想要什么?

彥國嗎?

宋硯背脊冒著冷汗,藏在袖下的長指發抖。

他想,難道所謂的生辰禮物也是在她的計劃之內?

原來只有他一個人沉浸在這段感情里。

自作多情、一廂情愿。

宋硯緩緩合上眼皮,呼出的氣都是斷斷續續的。

謝時竹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亂如麻,很莫名其妙的感覺縈繞在她全身。

等她從塌上起身,準備去喝口茶水的時候,殿里突然進來一個人。

他修長的身量被燭光拉長影子,投在地面。

謝時竹一怔,看向了宋硯。

宋硯正在看她,朝女人揚唇一笑,眼中的光明滅,高深莫測。

他雖然在笑,卻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的神情已經告訴了謝時竹,東窗事發了。

宋硯很警惕,城府也極深,他能察覺到謝時竹是細作也不意外,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如此快。

外面有蟬叫聲,落在謝時竹耳內就像是生命的倒計時。

宋硯不疾不徐來到榻前,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眼神里有探究。

隨即,他溫柔似水地開口:“時瑾,你身為細作,當了皇后接下來準備該怎么做?”

謝時竹抿唇不言。

宋硯見她一言不發,臉上的笑意逐漸散去,替換成了深沉。

男人的目光從容不迫,黑如點漆,淡淡地凝視著她。

系統:真變臉大師。

謝時竹預言地沒錯,宋硯真的是上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黑臉想要解決了她。

她想起自己夢到的場景,然后嚇得肩膀一抖。

宋硯彎下腰,指尖捏住女人的下巴微微抬起,四目相對,他不疾不徐質問:“為何不說話?你想要什么?江山嗎?”

他語氣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可以給你。”

話音一落,謝時竹懵住了。

連系統也驚呆了:等等,這發展的有些不受控制,宋硯不是眼中無情愛,只有江山嗎?

謝時竹沒有理會系統,而是在宋硯的注視下輕啟櫻唇。

這是宋硯第一次聽見她的聲音,語調清冷,帶了點慵懶,宛如磁鐵不自覺將他吸近。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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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