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避子湯,娘娘連懷三胎龍種

第105章 你跑的還沒程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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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杏?”程寧目光一掃:“起來吧。”

自從謝念瑤被禁足后,后宮倒是清凈了不少,她也許久沒有見過甜杏。

但是從前的梁子已經結下了,程寧和謝家不可能對付。

這個甜杏是個機靈的,若是拎得清,遠遠看見程寧也該躲開了。

怎么還特意上前來拜見。

春華看見甜杏,沒好氣道:“你不在鳳鸞宮呆著,在這兒晃悠什么?”

只要一想起除夕夜的事,春華就克制不住想要撓甜杏的氣。

要不是娘娘那時候早有察覺,她跟傅將軍還不知道要被害到哪種程度。

現在能忍著不打她,還是因為怕給程寧招惹麻煩。

甜杏雖然抬起頭,但是身子依舊跪著。

她以往對程寧有多少不尊,現在就有多后悔,甚至在看見程寧的時候,身子全然控制不住地有些發抖。

這反應太奇怪了,程寧都發現了異樣:“你怎么了?”

甜杏這個人,伶俐是有的。

可是關鍵時刻也不過是被謝念瑤當槍使。

“沒、沒。”甜杏猛地搖頭:“娘娘慢走。”

她顯然不對勁,可是程寧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何況甜杏到底是謝念瑤的人。

繞過她,程寧跟春華回了臨華宮。

身后的甜杏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她剛從內務府那邊回來,去見了個她收買過的太監。

狩獵出發那日,甜杏去了一趟御膳房。

她找到王喜給程寧熬藥的藥渣,趁人不備,偷了一些出來。

送去給那太監,要他替自己找個藥房看成分。

從上一次遇到王喜后,她心底就對那避子湯存了疑。

而方才太監帶回消息,說那湯藥里只是些尋常補藥,更有一味不常見的雪蓮。

總之,若是甜杏沒有拿錯,那王喜一直給程寧喝的,根本不是什么避子湯!

而是實打實,用心熬制的補藥。

甜杏不可能拿錯,因那藥渣本是王喜差人埋掉了,她專程挖出來的!

所以、所以根本沒有避子湯,陛下從頭到尾沒想過讓程寧不生!

可笑謝念瑤看不清,這個皇宮里沒人看得清。

看似殘忍,實則暗中是用心良苦!

甜杏身子一陣陣發冷,她從前與謝念瑤做過什么?

數次刁難程寧,中傷她,設計下藥。

不敢想象,若是除夕夜的程寧真的跟傅佑廷出事了,那她現在還有沒有命活?

定然是沒有的。

陛下看似無情,但他其實對熹妃最為用心。

有了這個認知,再看程寧時,甜杏怎么能不杵!

現在該怎么辦,謝念瑤是沒有指望的了。

謝輕漪....難道就不可能是下一個謝念瑤嗎?

她已經擇錯了一次主,現在有機會擺在面前......絕對不能錯第二次!

臨華宮里,程寧琢磨著方才甜杏的表情,還是覺得不對勁。

“娘娘若是不放心,奴婢將甜杏召來,詳細問問呢?”

“不必了。”程寧道:“皇后禁足,她翻不出浪來,找個人注意她的動靜就是了。”

晚些時候衛宴洲下朝過來,見程寧正在用晚膳,就坐在一邊撐頭看著。

他好幾日沒來臨華宮了。

不是不想來,是如今瞞著程寧懷孕的事,王喜說要顧著她的身子,不能求歡。

但是衛宴洲來臨華宮向來跟程寧說不上兩句好話,大多時候都滾到床上去了。

他若是來的多,蓋著被子干聊天,程寧定然起疑。

“春華,給你們陛下取碗筷來。”

程寧拿帕子擦嘴,心里有事表情也淡。

“怎么?今天不開心?”衛宴洲跟議事的臣子用過膳了,推開碗筷:“去哪兒了?”

“去了花園。”程寧也不吃了,胃里漲得很。

她最近吃東西都這樣,明明沒有吃什么,可吃完胃里總是不大好受。

衛宴洲記著孟歆說的,懷孕前期容易脹氣難受。

于是他拽過程寧的手,非要去散步:“朕也想去花園瞧瞧。”

外頭天都黑了,程寧用一種你有毛病的眼神看他。

但是衛宴洲不管,拖著人出了門。

程寧對散步的興致不高,對謝輕漪回門倒是有幾分興趣。

“陛下明日要出門?”

“你聽誰說的?”衛宴洲昨夜去了鳳鸞宮,跟謝輕漪說了回門的事。

這才一天,就傳到程寧耳朵里去了?

雖然知道瞞不過,但是衛宴洲還是覺得不暢快。

因為程寧的表情看起來根本不在意。

“誰說的不重要,只是想起陛下并不是愛出門的人。”

別說出門,衛宴洲換張床都難以入眠。

即便是回門,當日來回也趕得上,他卻借著看戲順勢要留宿。

除了謝府里有衛宴洲要達到的目的,程寧想不到別的。

程寧就是程寧,滿朝上下,包括謝之云謝輕漪自己,都只會覺得回門是恩寵。

畢竟有謝輕漪擋箭在前,她受寵也名正言順。

但是程寧卻能一眼看破。

“你怎樣想?”

程寧搖搖頭:“你若是想整治謝家,也不用這么麻煩,你想去謝府查的東西,跟大理寺有關是不是?”

大理寺。

衛宴洲攥著她的手緊了緊,挑眉:“繼續。”

“李飄謀逆,于冕說他什么都不知道,丟出個手下就將這件事摘干凈了,但是可能么?”

衛宴洲贊賞道:“還有呢?”

“我那日雖未見于冕,可是王喜先去找了他的。”

王喜在前面提燈,聞言嘿嘿一笑。

“你笑什么,”衛宴洲冷嗤:“你跑的還沒程寧快。”

王喜訕訕地摸摸頭。

問題就在這。

程寧問王喜:“王公公,你那日過去,明知涉及陛下,為何還來的比我慢?”

“于大人中途摔了一跤。”

如果后面衛宴洲沒懷疑大理寺,王喜也不覺得于冕摔一跤有什么。

但是現在看來,他那時候那一跤,摔的也太是時候了。

就差這點時間,李飄那箭就射了出去。

而那大理寺小吏,就在這段時間內死了。

“大理寺直屬皇帝,這么多年,一直是獨立部署,沒想到也會跟謝之云攪和在一起。”

律法不是玩笑話,若是大理寺已經不忠于皇帝,那非常危險。

衛宴洲聽不出情緒地說:“誰都會變,朝廷安穩了太多年。”

“可若是于冕下馬,你還有什么人可用?”

沒有人,朝臣雖然多,可少有最為出色的人。

尤其是大理寺卿這個位置。

必須與世家沒有任何瓜葛,為人公正,還得有那個手腕。

衛宴洲沉吟:“你有人選?”

“公孫瑾。”最新網址: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