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不從也得從(加更32)第304章不從也得從(加更32):、、、、、、、、、、、、、、、、、、、、、、、、、:irrxs
木槿亦是望向院中正與于世打葉子牌的阿默。
她謹慎搖頭道:“人是怪異了些,但絕不是癡傻之人,打葉子牌時眼神靈動,似是在心中計算著什么,毫無癡傻之癥。”
我頷首贊同。
從我這些日子的觀察和直覺來看,這個阿默可不是個癡傻之人。
不僅如此,偶然一次,我發現她盯著流蘇手中的話本子,在旁偷偷看得甚是入神。
流蘇翻頁,阿默的視線則也與流蘇同步而動。
所以,阿默是識字的。
一個癡傻之人又怎會識字?
正巧那邊的葉子牌打完了,于世起身要去做晚飯。
“流蘇。”
“奴婢在。”
我命令道:“找個借口,去試試阿默的女紅如何?”
流蘇領命而去,我和木槿則站在窗前瞧著。
院子里,流蘇端著針線籃子走到阿默身旁,“阿默想不想繡個帕子送給侯爺?”
阿默半垂眸眼,起初是神色倨傲地覷了眼流蘇手中的繡棚。
她思索了半晌,貝齒微露,欣然笑著點頭答應。
流蘇便拉著阿默,在大樹下的矮榻上坐下,一起繡起了帕子。
待阿默繡完后,流蘇看著那帕子皺了皺眉頭,一副一眼難盡的表情。
流蘇本想騙阿默,將那繡帕拿給我看的。
可那阿默卻鬼機靈得很,將帕子從繡棚上扯下來,疊得整整齊齊的,拿去塞到了于世的袖兜里。
待流蘇回來后,我問她:“阿默繡得如何?”
流蘇搖頭嫌棄。
“手法笨拙,針腳也歪歪扭扭的,一看就不是擅長繡工的人。”
“而且,阿默自己又繡了個很怪異的圖案,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命流蘇拿筆畫下來。
可流蘇畫的花紋,我和木槿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究竟。
一個像樹杈枝丫,一個像條扭曲爬動的蛇,然后旁邊還一個倒立的桃子。
我仍心存懷疑。
“會不會是故意藏拙,不想讓人識破她的身份?”
木槿附聲道:“有這個可能。”
流蘇提議道:“要不就單獨叫進來問問?”
木槿直接否決:“那阿默只跟著侯爺,再說,她既刻意隱瞞,我們問了,也未必會說實話。”
過后,我找于世單獨聊了此事,將木槿和流蘇在外面聽到的話,也跟他說了一遍。
“若阿默真的是秦嫣,你打算怎么辦?”我問。
于世想都沒想,便說:“阿默就比你我小那么幾歲,若她真是秦嫣,國公夫人把她送給一個半百鹽商當妾,那簡直就不是人干的事。”
“既然是自己逃出的國公府,便不能將她往刀山火海里送。”
于世的態度很明顯。
就算阿默真的是秦嫣,那也只能是阿默。
而我自然是站在于世這一邊的。
所以,阿默是誰,對我來說,便也沒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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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不從也得從(加更32)第304章不從也得從(加更32):、、、、、、、、、、、、、、、、、、、、、、、、、:irrxs
至于熹國公府的人能不能找到秦嫣,那就看秦嫣的命數了。
魏馳把秦顧的王府給燒了,今日秦顧便以王府要修繕為由,一大早就拉著三馬車的箱子,搬到了番館。
秦顧選的院子還就在我對面,出門幾步就能來找我。
耗子這次可是開心壞了,終于不用跑來跑去的。
魏馳來接我去文津閣。
上馬車時,瞧見秦顧撐著拐杖,站在他的那個院門口,看著我喜滋滋的得意模樣,魏馳第一次被秦顧給氣得黑了臉。
但魏馳的百般擔憂只持續了一天,到了夜里事情便來了個轉折。
我們剛回到番館沒多久,秦顧還在我院子里討茶準備待會兒蹭飯時,宮里的御前公公便拿著圣旨來了。
是的,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秦顧他正式被封為北臻儲君了。
且,秦昊蒼命他明日便搬到東宮去住。
為了保護秦顧的安全,御前公公走前,還留下了一批宮中侍衛。
秦顧可謂是樂了一整日,從白天樂到晚上,結果現在是樂極生悲。
前些日子因為養傷,秦昊蒼停了秦顧的課業。
這幾日秦顧剛想以王府著火,忙于修繕為由,再偷懶幾日的,誰知秦昊蒼一下子就斷了秦顧這個念頭。
搬去東宮,于秦顧而言,無異于進了囚籠。
出行上多有不便不說,怕是整日都要在宮內聽太師、司徒等人的長篇大論。
“明日我就要正式成為太子了。”
“這一日不見你,本王就想你想得慌。”
“等搬去東宮,想隨時讓你入宮去見本王一面,想來也定是不容易。”
秦顧眼巴巴地看向我,“要不,歲和妹妹就先從了本王,一同搬去東宮,委屈你暫時給我當一段時間的側男己唄。”
說著說著,秦顧就要摸我手。
我冷臉將他的開,撐著太陽穴,沉默不語。
秦顧繼續磨嘰道:“你若是記掛于世,放心,本王定替你好生安排了,偶爾我也放你出來陪他個兩日......”
說來說去,秦顧就是想勸我從了他。
先隱瞞身份以男寵身份入東宮,待生米煮成熟飯后,再想法子把他與鎮國公嫡女的婚事退了,封我為太子妃。
他羅里吧嗦的說了好多話,不停地給我畫大餅,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等他說完了,我單手撐著太陽穴,已是昏昏欲睡得直點頭。
秦顧急了,拍桌子而起,稍微給我震得精神了些。
“本太子說了這么多,你聽進去一句沒?”
我極其敷衍地點頭“嗯”了一聲。
秦顧這下徹底惱火了。
“好好商量你是一句不聽,敬酒不吃就想吃罰酒是吧?”
秦顧猝然揪起我的衣襟,一張俊臉俯身逼近。
他咬著后槽牙,裝起狠來:“再不從,別他媽的怪本王來硬的。”
“我若是霸王硬上弓操個你幾次,到時你他媽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困意醒了一大半,我仰頭看向居高臨下的秦顧。
就秦顧這個段位,也想馴服本公主?
眼睛緩緩眨了一下,我心里想著過往的傷心事,眼淚登時就涌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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