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旺家小農女,帶著空間斗極品

第202章 無效競爭

第202章無效競爭第202章無效競爭→:次日,蕭臨淵得到消息,京城有人開了毛線店,開的很著急,作坊和店鋪在一起,就是占了個先機。

而背后的人也查到了,竟然是袁羅桂的外甥于振天,他正好是六指,都對上了,看來還是他自己出馬去的谷峰村。

這人在京城經商,名聲不太好,袁羅桂跟這個外甥當街吵過架,也都知道他們的關系不融洽。

蕭臨淵把此時跟秋寒露說了。

秋寒露對此持有保留意見,因為自己跟袁羅桂達不到信任的程度,她到底有沒有報復心里自己不能確定,畢竟于振天是袁羅桂的親外甥,他們之間到底是不是真的決裂,會不會暗中有什么關系,自己不能確定。

蕭臨淵也是這個意思,對誰也不能完全的信任,所以小心為上。

不過于振天的毛線店開業之后,并沒有去買,因為都不知道這是干什么的,買了要做什么。

偶爾有人買了,也是回家編穗子什么的。

秋寒露他們延期開業,所以宣傳單還沒發出去,外人就算是知道秋寒露他們也要開毛線店,但是還是不知道這線干什么的,所以看得人不少,沒有人買。

加上他著急之下開的店,只有幾個紡織工和一些剛趕出來的毛線,質量顏色什么都不太行。

秋寒露他們這邊為了保證生意的持續新意,之前的毛線紡織也沒完全教給那些工人,畢竟以后要慢慢的推新品。

所以于振天那邊就是最簡單的毛線,只是粗細不一,真的沒什么用。

秋寒露和蕭臨淵完全不擔心生意上有競爭力,這個根本不算事競爭,還能識別一個壞人,說起來,對他們有利無弊。

不過這也讓秋寒露和蕭臨淵想到一點,那就是村里有學會技術的工人出賣了他們。

所以兩人回了趟谷峰村。

到了谷峰村,就見到里正坐著馬車剛出村子,他們走了個頂頭碰。

下了車,里正著急的開口:“咱們谷峰村真的是出了忘恩負義的人,老孫家一家昨天黃昏時候搬走了,今天我才知道,他們家在作坊學工的二閨女,把手藝賣給京城的人了。”

秋寒露對著里正道:“里正伯伯別著急,賣了也不會對咱們有影響的,我們也知道這事了,他們都不知道毛線干什么用的,開了店也沒人買,再說這點競爭不算事,你們就安心準備開業就行,要不然咱們作坊也是比店面早開業,本來也不擔心有人學的。”

里正道:“可是還是我沒有盡到責任。”

蕭臨淵道:“這不怪你,你也不用自責,現在這都是明面上的事,咱們反倒不擔心了,這不是叛徒自己跑了,那咱們也省心去找了。”

里正生氣的道:“孫哲也是個讀書人,在咱們村也是個有臉面的人,這怎么品德這么差呢?這是背叛咱們村,以后他們家是不想著再回來了。”

秋寒露道:“估計也是因為咱們要開免費的私塾,孫哲覺得折了面子,反正他們家就這么小肚雞腸的人,咱們村沒有他們家更好,咱們村子會越來越好的,以后他們后悔想回來,也沒機會了。”

這么一說里正高興了不少:“咱們村這么好,還有人要往外跑,真的是瞎了眼了。”

說完,他對著秋寒露和蕭臨淵道:“你們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守好這作坊。”

這時候村里不少人也都過來了,都說起來孫哲家的事,氣的一起咒罵,畢竟他們家傷害到的是整個村子的利益。

不過秋寒露和蕭臨淵也跟大家說了,這個對他們的影響不大,讓大家放心,他們還是正常的開業。

安撫好大家,秋寒露和蕭臨淵也就回縣城了,因為兩人商量著,這次京城和縣城的店鋪同一天開業,反正小紅和小蘭本來也是打算京城和縣城一邊一個的,這樣省的有人鉆空子。M.23sk

這幾天正好再買幾個姑娘,跟他們兩學一些簡單編織,開業時候,可以更多人教學,邊教邊賣,每天有新的花樣,這樣才能吸引人。

當然,于振天的店也會因此跟著賣貨,但是剛那些學著賣仿品的沒區別,花大價錢買的技術,完全沒起到該有的作用,等于賠錢了,還不如等他們開業了模仿合適呢。

并且蕭臨淵也沒想讓于振天這個店開的順利,他沒有讓秋寒露管這些事,但是讓蕭忠派人去京城處理了。

此時秋老爺子家里也聽到這個消息,秋老爺子有些擔心,出去問問怎么回事。

但是汪氏和秋廣千還有秋廣根在東屋坐著幸災樂禍呢。

汪氏難得這么高興:“該,活該,讓他們什么都背著咱們,貪多嚼不爛,這回好,孫哲他們家把他們賣了。”

秋廣根道:“娘,你怕是不知道,之前孫哲想要娶秋寒露,但是秋寒露讓丫鬟把他打了,所以他記恨,這怕是也是報復秋寒露的。”

汪氏聽得咂咂嘴:“嘖嘖嘖,就知道秋寒露這個丫頭不是個好東西,你說一個姑娘,見天的跟那些男人在一起做生意,能有什么好事?孫哲也是沒眼光,看中她什么?”

秋廣千道:“那還用說,看中錢唄,聽聞秋寒露一個月能掙上百兩銀子,如果我能娶個掙這么多的,就算是不正經的我也愿意。”

汪氏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道:“咱們家再窮也不要那破鞋,你們等著看,秋寒露嫁不出去。”

秋廣根問汪氏:“娘,我看蕭公子對秋寒露挺好的,你說他們有可能沒?”

“沒有,人家大戶公子最后娶的還是大戶小姐,秋寒露使個大勁也就是個商女,跟人家根本不是一個階級的。”汪氏心里巴不得秋寒露過得不好呢。

“可是娘,那玄冥是秋寒露的義兄,你說就照著這個身份,那以后秋寒露還是不能差了吧?”秋廣千帶著疑惑問。

汪氏擺擺手:“什么義兄?不過就是男人玩女人的一個說法,誰心里不清楚啊?你以為大戶人家不懂這些?”

張氏在外屋燒水,聽著他們說話,心里明鏡似的,他們也就是自己說著開心,人家秋寒露早就是他們高攀不上的了,不說別的,就是人家的錢財,這輩子想怎么活都能。

可是自己什么都不能說,只能好好的干活,爭取生兒子,要不然自己活著的希望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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