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團寵惡婆婆,逃荒路上開掛了

第97章 綠茶手段還是起作用了

第97章綠茶手段還是起作用了第97章綠茶手段還是起作用了→:“這……這……”

陳江海也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別人,他做個主就算了,可是眼前的女人是盛姒。

盛姒可不是一般人啊。

“村長,您說說吧,這好好的大姑娘,給燙成這樣,往后還咋嫁人啊?”

“您可得給我們評評理啊,總不能她跟縣太爺有關系,您就向著她吧。”牛春花聲音不小,就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盛姒笑了,“有事兒說事兒,別扯那些沒用的和不相干的人。”

牛春花梗著脖子,看向陳江海,“村長,您可是明白道理的人,不能干那偏心的事兒。”

陳江海清了清嗓子,“你也是,人家用不著你,瞎去搗什么亂?”

楊秀蓮委屈地哭了起來,卻不說話

“盛大妹子,你看你是郎中,我瞧著你這表哥的臉好像比剛來那會兒好了不少,是不是你給的藥?”

許望安幾乎是不出門的,村子里的人見到他的機會很少,被陳江海這么一說,大家也注意到了許望安。

他的臉的確好了不少。

瞧著也英俊了不少。

女人們看著他這張俊美不凡的臉,竟然生出了些旖旎的想法來。

“是,怎么了?”盛姒沒有否認。

“這樣吧,你看她到底是個女人,這樣了的確不好看,你既然能有法子給你表哥治臉,那你也應該能治她這手。”

牛春花和楊秀蓮也是一臉期待地看著盛姒。

盛姒笑了笑,“可以啊!”

“這就對了!”陳江海覺得自己把頭疼的問題給解決了,正要高興,卻聽到盛姒突然開口。

“給錢就行了。”

“給錢?你瘋了嗎?”牛春花大聲喊道,“你鉆錢眼里去了吧?”

“你想給你閨女治病,又不想花錢,到底是你鉆錢眼里去了,還是我鉆錢眼里去了。”

“打住,別再說是在我家弄的,這招沒用。”

盛姒看向楊秀蓮,“你娘舍不得給你花錢,我也沒辦法。”

陳江海張了張嘴,想要勸盛姒的,但是看盛姒的樣子,是聽不進去的,他又擔心這里人多,盛姒那脾氣真的拒絕的話,他自己沒面子。wap.xs74w

“娘!”楊秀蓮看向牛春花。

盛姒這招挑撥離間管用了,她抱著胳膊,正準備站著的時候,三小只合力搬來了椅子,“奶奶,坐。”

“乖!”盛姒真是愛死這三小只了,真是沒白疼。

“娘,娘,給我錢啊,我不要留疤。”

“哪兒來的錢,我看你向錢,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出了事兒還跟家里要錢,我上輩子倒了什么霉才生了你。”

母女倆鬧得不可開交。

陳江海走到盛姒跟前,壓低了聲音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這點錢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事兒,你又何必……”

盛姒知道陳江海可能是好心,但有些話她倒是在是不敢茍同。

她笑著道:“村長,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這……這咋說的?”

“我承認,我是賺了些錢,可那也是我的錢啊,我為什么要平白無故地給個外人?還是想訛我的人?”

哪來的道理!

“盛大妹子……”

“村長,您別勸了,花錢買要天經地義,她們就算去醫館也得給錢吧?”

陳江海就知道盛姒不是個輕易改變主意的人。

慶幸的是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別人聽不見。

但是,他還是覺得老臉臊得有些紅,畢竟是被盛姒沒給他臺階下。

牛春花和楊秀蓮鬧了一會兒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被盛姒耍了,停下了爭吵。

“村長,你這是不給我們活路了?”牛春花說著就在盛姒家的院子里瞄。

看著那圈著兔子矮棚墻上有塊大石頭,“您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那我……我就撞死在這兒。”

“你……這是干啥?”陳江海就知道這群老娘們不好對付。

不講道理的難纏,講道理的又說不過。

盛姒指了指院墻上的石頭,“往那兒撞,那兒結實,你把我兔子圈的墻撞到了,我還得找你賠我兔子。”

“你……”

盛姒冷哼,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招,在她這兒不管用。

“我……我可真撞了,沒跟你鬧著玩。”

“撞啊!”盛姒還嫌棄她慢的催促著。

牛春花見盛姒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怕,這個女人咋這么不好對付呢。

“你……你欺負人,我……啊!”牛春花說著就坐在地上打滾放賴。

楊秀蓮覺得有些丟人,畢竟她的目的不是想跟李家鬧掰,“娘……娘,快起來吧。”

“盛姑姑,都是我娘她不懂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楊秀蓮看似很懂事的說道。

“我替她跟您賠不是,她也是見我這樣一著急才鬧的,您別生氣。”

楊秀蓮委屈地吸了吸鼻子,“都怪我,好心辦了壞事,我不怪二哥。”

她這出兒得虧李永壽沒見著,不然非得渾身惡寒不可。

盛姒攤攤手,“那這事兒不就完了?”

楊秀蓮沒想到盛姒軟的不吃,硬的也不吃,一時還真的沒了辦法。

“那我先帶我娘回去。”楊秀蓮心里恨,面上倒是不顯。

“別拉我,回啥回……我跟她沒完!”牛春花被拉走還有些不情愿。

她們娘倆一走,看熱鬧的人也就跟著散去了。

陳江海倒是沒走,陳小云也就留了下來。

盛姒知道陳江海應該是還有話要說,她沒有先發制人,而是靜靜的等著他開口。

陳江海也有些為難,他碰到盛姒的事兒,越發的心里打怵,“秀蓮那孩子還挺懂事兒的,人家也沒怪你。”

盛姒聳肩,果然綠茶手段奏效了。

她不吃這一套,總是有人吃的。

徐望安靠在自己廂房的門口,低聲地笑了,“您是不是沒聽清他們剛剛說的話啊?那個女人有什么資格怪我們呢?”

陳江海皺了下眉頭,看著日漸英俊的許望安,他莫名的有些不安,總覺得比他矮了一截似的。

好在,自己還是個村長,還有老兵的補貼錢。

這大概是他贏得過許望安的資本了吧。

“盛大妹子,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