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將他變成你的人第49章將他變成你的人→:東側屋子的門開了,一個中年婦人穿著粗布衣,端著一木盆的衣裳,走了出來。
“這位夫人,請問此處是有兩位大掌柜的嗎?”糖糕上前,頗為客氣的問。
“早不做那營生了。”那婦人搖搖頭,放下木盆,彎腰在院內的井內打水。
糖糕回頭看李璨。
李璨微蹙黛眉,輕輕抬了抬小下巴。
“您能讓我們姑娘見見二位掌柜的嗎?”糖糕又接著道:“我們姑娘是很有誠意的……”
“姑娘,請回吧。”那婦人看了李璨一眼,坐下來開始洗衣裳。
“我們姑娘可是靖安侯府的嫡女,你怎么這樣無禮……”糖果忍不住開口。
“糖果!”李璨呵斥住她。
想要請掌柜的,可不是拿身份壓人的事兒。
那婦人卻抬起頭來。
李璨微微蹙眉,想解釋。
那婦人卻開口道:“你說什么?靖安侯府的?排行第幾?”
“七姑娘。”糖果已然說出來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張口便回。
“七姑娘!”那婦人的臉色變了,猛地起身,走到竹籬笆邊,仔細的打量李璨,口中喃喃自語:“果真……果真像……”
她一把拉開了竹籬門,躬身行禮:“七姑娘,快請進,奴婢不知是七姑娘來了,失禮了。”
“你認得我?”李璨打量她,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猜測。
“姑娘,我們是夫人的人啊!”那婦人紅了眼圈,朝著屋子里著急:“二伢子,快去叫你爹他們回來,便說七姑娘來了。”
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自屋子里出來,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
那婦人搬來凳子擦干凈,請李璨坐了,這才細細道來。
原來,這兩個大掌柜的,都是李璨的母親白月當年從揚州帶回來的人。
他們被賀氏趕出當鋪之后,無處可去,便在城外置了家。
因著契約都在白月的手中,這些年也不曾事過二主。
“奴婢那當家的,曾去府上尋過姑娘幾回,都叫二夫人擋回來了。”那婦人道:“最后一回,還打傷了他的腿,回來養了好些日子呢。”
“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李璨瑩白的小臉上滿是動容:“但是你說的契約,我并未見過。”
“姑娘想是不曾留意過,回去好生找一找,一定有的。”那婦人很是肯定。
說話間,兩個莊稼漢模樣的人帶著另一個婦人還有幾個大小不一的孩子,進院子來了。
兩人領著一眾人,見了李璨便跪。
“小人白奉見過姑娘!”
“小人白原見過姑娘!”
李璨一聽這姓便全信了方才那婦人的話,這兩人都隨了娘的姓,也就是外祖家的姓,只有娘從揚州帶來的人,才會改姓白。
接下來的事,便順理成章了。
李璨給了他們三日時間,收拾整理妥當,去接管當鋪。
她也要快些回去,將那些賣身契都翻出來,仔細瞧瞧。
李璨走后,白奉問那婦人:“你如何同姑娘說的?沒將那位爺說出來吧?”
“放心,我只字未提。”婦人忙寬慰他。
實則,當初白月出事,賀氏把持了白氏所有的鋪子。
那些普通的鋪子也就罷了,只要投個誠,賀氏還愿意放過。
他們這兩個當鋪的大掌柜,可就不容易了,當初叫賀氏驅趕的惶惶不可終日。
后來,那位姓風的爺便出現了,給他們銀兩,又幫他們置辦了家業田產,讓他們在這處休養生息,自給自足。
前些日子來說,七姑娘過陣子會來尋他們,讓他們不要多言旁的,回去替姑娘管著當鋪就是了。
他們自然是沒有不應的。
東宮,內殿。
趙晢疊著一封書信,往信箋里放。
風清在一旁恭敬的回話:“屬下回來時,姑娘的馬車已然往南郊去了,有糖球跟著,應當能順利找到兩位大掌柜的。”
“嗯。”趙晢微微頷首:“李術的事,她知曉了?”
“這……”風清低下頭,很是為難:“屬下不敢提,姑娘太過聰慧,上回提掌柜的事,姑娘就險些猜出來是殿下的意思了……”
趙晢給信箋封蠟的手微頓,抬眸淡漠的掃了他一眼:“無人可用?”
風清縮了縮脖子,有人,手下有一堆人呢,可誰去說不都是一樣?不還是跟您老人家脫不開干系嗎?
趙晢不再理會他,垂眸盯著手中的動作。
風清求助的看向無怠。
無怠看了一眼自家殿下,小心的提醒道:“風清大人,姑娘新收了一個叫‘康子’的小廝,你可以將他變成你的人。”
往后,有什么話從康子嘴里傳給姑娘,那不是簡單又方便嗎?姑娘還不會起疑心。
風清聞言,眼睛一亮,還真是,他怎么一時沒想到呢?
“屬下這便去。”風清朝著趙晢一拱手,轉身匆匆去了。
“殿下,周姑娘的功課拿過來了,殿下可要過目?”無怠看著自家殿下將手中信箋封好了,才小心翼翼的問。
趙晢掃了他一眼,微微擰眉,似乎有些不耐。
“小的來。”無怠忙取過那些功課,到一旁批閱去了。
李璨的馬車平穩的駛進了靖安侯府的大門。
“姑娘。”糖球在窗邊輕聲稟報:“奴婢瞧見康子了,像是有什么話要說。”
李璨挑開馬車簾子,便瞧見康子在不起眼的角落處,正張望著這里呢。
“停車。”見四下無人,李璨叫住了馬車。
“姑娘。”康子看了看四周,跑上前來。
“什么事?”李璨問道。
“二夫人方才回娘家去了。”康子小聲道:“賀家那個庶子將恭順王府的世子打成了重傷,到如今還昏迷不醒呢。”
“這不是前幾日的事嗎?”李璨微微挑起小眉頭。
這件事,她早有所耳聞了。
恭順王府說起來是個王府,實則早已落魄了。
因著恭順王在先帝幼時,曾救過先帝的命,先帝在位時,也是風光一時的。
只是恭順王子嗣單薄,到如今,數十年過去,凋零的只剩下一對孤寡婆媳與世子曹繼之這么一根獨苗苗。
乾元帝要念著恭順王府救過先帝的舊情,未曾收回王府的封號與俸祿,但實則,誰都知道恭順王府如今已然是日落西山了。
除非曹繼之有大出息。
只可惜,曹繼之叫母親與祖母寵成了正經的紈绔子弟,仗著祖上的蔭封與產業,成日在帝京城里斗雞走犬,游手好閑,半分正經事也不做。
是以,這一回賀家若是愿意出力,賀家這庶子重傷曹繼之,恐怕也只是小懲大誡罷了。
“姑娘有所不知。”康子壓低聲音道:“今兒個賀家人又上門來了。
賀家人走后,二夫人將六少爺喊到院子里去訓斥,小的聽了一耳朵。
原來是六少爺先同恭順王世子因為要哪個旦角兒上臺唱戲起了沖突,指使賀家那個庶子動手的,六少爺后來也動了手。”
“也就是說,打傷曹繼之的始作俑者,是李術?”李璨黑黝黝的眸子望著康子,眸底隱有思量。
若是如此的話,這其中便有文章可做了。
賀氏吞了她那么多銀子,要回來的希望不大,但若是能叫她使出去,也是極好的。
左右,無論給誰,她不想便宜了賀氏母子幾人。
“正是。”康子點頭。
“賞。”李璨揮了揮手,一路思索著往自個兒的院子走。
康子見她走遠了,忙將金瓜子塞進懷中,回身到了前廳的拐角處。
“大人,您看這樣說可還行?”他躬著腰詢問風清。
“很好。”風清贊許的:“往后都這樣,既然姑娘賞了你,我就不賞了。”樂文
“不用。”康子連連擺手:“大人告訴小的這些消息,小的感激還來不及呢!”
成日刺探不到有用的消息,他都覺得愧對姑娘。
更何況,姑娘賞的夠多了,他哪能貪得無厭呢。
“不錯!”風清拍了拍他的肩:“好生做,東宮不會虧待你的。”
“是。”康子目送著風清離開,挺直了胸膛,目露驕傲。
他如今可是東宮的人,身份非比尋常了。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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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