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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在這里等等,聽本宮和你好好說說。”
剛開始彩環還沒有能夠反應過來,就聽安若晚在旁邊繼續說了下去。
“剛剛本宮做夢,還沒有回到京城,而是在外城,碰到拓跋大軍來到此處,竟然差點從背后偷襲了圣上,可是我不管多大聲音去喊,圣上都沒有聽到。”
說出這話時,安若晚仿佛腦海里還劃過一抹顫抖,讓她眼眶不自覺紅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彩環顧不上什么身份有別,連忙就將安若晚的手握在手掌心。
“娘娘,沒事了,這都是假的,圣上戰無不勝,不過是拓跋大軍,一定不會傷到圣上的。”
聽到這話,雖然安若晚也知道這話是彩環說出來安慰她的,可是這個時候,還是讓她心里平坦了不少。
看著安若晚的情緒穩定下來,彩環才松開手。
“娘娘,奴婢方才僭越了,還請娘娘責罰。”
聽到這話,安若晚的注意力終于被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看著彩環直接輕笑出聲。
“若是這么說,那你救下本宮有功,功過相抵,快去休息吧。”
彩環怎么會聽不出來,安若晚就是想要讓她回去休息,所以就沖著安若晚俯身行禮后退了出去。
瞧著彩環的身影消失不見,安若晚才不自覺張嘴一聲輕嘆,抬起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圣上,臣妾這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聽到這話,安若晚也不自覺自己低頭笑出了聲,用剛剛彩環的話將她好生安撫一下,才閉上眼睛重新睡了過去。
這時的外城邊關,顧北塵將拓跋大軍的情況盡數說了出來,包括阿日娜不在的消息。
所有人都知道阿日娜對于阿骨朵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故而哪怕是在晚上,眾人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會把拓跋大軍放進來。
這會的阿骨朵,也的確帶著拓跋大軍朝著外城邊關走來,一路上盯著周圍的身影,都有種恍惚的神情,像是看到了阿日娜就在他身旁。
可是每次等他過去以后,都沒有能夠真正抓住阿日娜的身影。
這種痛苦的折磨讓阿骨朵一路上都不在狀態,拓跋大軍的速度自然也沒有快起來。
不過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對阿骨朵多說什么,畢竟誰不知道現在的情況。
大家伙都只能跟在阿骨朵的身后,不過好在大家都能看得出來,這個方向的確是朝著大齊國中而去。
等到拓跋大軍來到外城不遠處,之前跟著周曉言來到這里的眾人,目光中早已經涌現出火氣,立刻去到阿骨朵面前。
“大殿下!之前周將軍帶著我們到這里來,差點就中了埋伏,咱們可要繞道而行?”
聽到這話,阿骨朵朝著周圍看了看,“繼續走,你跟著本殿下,之前碰到了什么事情,仔細和本殿下講出來。”
剛才開口的身影,面上不自覺劃過一抹激動,還是很快就跟在阿骨朵的身后往前走去。
當阿骨朵聽完了他們遇到的事情,瞬間就明白了這其中一定是有人作梗,那人還能是誰,那就只有一個安若晚。
“沒關系,這次過去,說不定也不會有什么意外了。”
這一路上都是剛剛的身影在不斷的開口,阿骨朵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那人把話說完后,看著阿骨朵的身影,不自覺打了個冷戰,生怕剛剛哪句話說得不對。
不過阿骨朵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將注意力放在眼前。
“去外城。”
聽到阿骨朵的聲音,拓跋大軍終于能夠真正往前走去。
不過拓跋大軍一路上來到外城周圍,就被外城城墻之上的身影發現,立刻就敲響了戰鼓。
聽到不遠處的動靜,顧北塵才和青峰一塊出了房門,看到城墻之上眾士兵忙碌的身影,立刻往前走去。
不等顧北塵過去,就被城主攔了下來,“圣上,還是我過去看看。”
顧北塵還想開口,聽到動靜的宋尋川才站了出來。
“讓微臣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現在這種情況,顧北塵只能把事情答應下來。
當宋尋川來到城墻之上,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才讓他不覺冷笑出聲。
“大殿下,別來無恙。”
聽到這個動靜,阿骨朵抬頭看著頭頂的身影,緩緩勾起嘴角。
“原來是宋小將軍,的確是好久不見。”
要不是如今兩人正處于不同的地方,恐怕誰也不會聽出來,這兩人之間的打招呼方式,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
但二人的話音落下后,并沒有誰繼續開口說下去。
“不知大殿下這么著急來到大齊國中邊關,所謂何事?”
等到宋尋川話音落下,阿骨朵卻沖他搖了搖頭,“我知道顧北塵在這里,他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回去大齊國中,讓他出來。”
聞言,宋尋川一把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
“那是我們大齊國中圣上,怎么可能這么輕易讓你見到?大殿下要是想動手,就讓我來松松筋骨,要是別的什么事情,恕不奉陪。”
等宋尋川話音落下后,阿骨朵就像是沒有聽到他說了些什么一樣。
“問問顧北塵,之前抓走我拓跋國中的人呢?”
聽到這話,宋尋川自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沒辦法,他只能讓身旁的士兵去把城主叫了過來。
“你們拓跋大軍的將軍,身體實在是太弱了,沒有能夠等到你們過來。”
一聽這話,城墻之下諸多拓跋大軍面上都涌出一抹怒氣,畢竟他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只覺得要殺幾個大齊士兵泄憤!
“大殿下!”
這會的情況,其實都不用大家開口,阿骨朵也有他的考量。
“拓跋大軍!可有信心沖破外城城門!”
“有!”
聽到大家震耳欲聾的回答,宋尋川的目光也變得十分嚴肅,現在這種情況,他一定不能退后半步。
“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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