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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壽禮,齊北辰覺得還不夠,臨時決定再加一個節目。
齊北辰跪下道:“父皇,兒臣還準備了一段劍舞,展示我泱泱大國的雄風,也向父皇致敬。”
建元帝年輕時,以勇武著稱。
聽聞此言,更是心情大好,拍手道:“好,朕就看看我大梁皇子的勇武!”
見建元帝止不住的笑意,齊北辰更有信心,覺得自己這個方向是對的。
他的方向沒有問題,但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還有沈易安這個BUG。
沈易安看著新生出來的劇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簡直是送分題。
她想都沒想就快準狠的改了一個字。
然后就靜靜地等著齊北辰精彩的表演。
太監捧上來一把軟劍,齊北辰拿起來顛了顛,手感不錯。
他上前幾步,站在大殿中央,拱手做了一個獻丑了的手勢,耍帥似的挽了幾個劍花。
動作行云流水,極有觀賞感。
簡單的兩個動作,就可見齊北辰私下是用了功的。
他擺開姿勢,歪頭,示意旁邊的樂師,可以開始了。
樂師柔和的手法,古琴和古箏的配合,氣勢如虹的音樂響起來。
只見,齊北辰動了。
可是他剛擺出動作,場上愛拍馬屁,迎合上司的人,正要拍手叫好。
突然,他的神情變了。
剛毅的眼神突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嫵媚柔和起來。
他單手舉起劍,左手手指翹起蘭花指,屁股隨著劍鋒柔媚的舞動起來。
叫好的人舉起的雙手可笑的停在半空中。
臉上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像打翻的調色盤。
三皇子這是在做什么?!!!
而更炸裂的還在后面。
齊北辰一只手軟軟的抬起劍,一邊向前交叉走著貓步,另一只手緩緩的解開衣服,露出白皙健碩的胸膛。
他突然趴下,貓咪似的嫵媚的轉了個身,解開衣服的手,順勢搭上額頭,緩緩地,慢慢的,隨著音樂向下一點一點的,摸過鼻子,伸出的舌頭甚至還緩緩的舔過中指,一路向下,摸過胸膛。
他全身都散發出一股絕世的風情。
再加上他本就陰柔的長相,好家伙,比女人還要女人。
沈易安都想站起來給他鼓掌叫好。
這柔軟的腰肢,青樓里最紅的姑娘都要甘拜下風啊。
這叉劈的,誒唷。
大殿里一時間鴉雀無聲。
眾人都處在震驚之中。
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建元帝,他一張臉黑的好似烏云罩頂。
皇后的臉色也難看極了。
“你這跳的都是些什么?!”建元帝暴怒之下,一只杯子就扔過去砸到齊北辰的頭上。
建元帝年輕時也是一員猛將,雖養尊處優多年,但手勁兒也不是普通人能比。
一下下去,齊北辰的額頭就被砸出了血。
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蔓延過他的眼睛。
建元帝這一下讓震驚中的大臣們都驚醒過來,紛紛跪下來以頭搶地,都不敢抬眼。
三皇子這是瘋了嗎?
他這是要害死他們啊!
看見這種皇家秘辛,眾位大臣恨不得自己此時就是個聾子,瞎子。
他們甚至連求饒都不敢。
只大氣不敢喘的等著著建元帝的震怒。
而齊北辰,仿佛感受不到疼似的。
眼神迷蒙嫵媚,跳舞的動作甚至都沒打一個絆子,繼續跳著這讓人瞎眼的舞蹈。
建元帝的臉色都不能用黑來形容。
沈易安悄悄瞅了一眼,覺得建元帝想殺人。
沉浸在音樂中的樂師感覺到氣氛不對,一睜眼看見跪了一地的大臣,和山雨欲來建元帝,忙停了手中的樂器,著急忙慌的也跟著跪下來。
音樂聲突然戛然而止。
齊北辰嫵媚的眼神突然一個激靈,清明起來。
回想起剛才他都干了些什么。
齊北辰驟然面色慘白,噗通一聲跪下來,百口莫辯道:“父皇,兒臣……兒臣剛剛中邪了!”
他剛才突然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好似被什么操控了一般,他明明不想那么做,但身體卻有自己的想法。
他一定是中邪了!
齊北辰篤定的想。
除了這個,他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能解釋他剛才瘋了似的行為。
建元帝依然黑沉的著臉,額上青筋直跳,他緊抿著蠢一聲不發,周圍的氣壓低的令人窒息。
這時,王公公倉惶的跑回來。
一看大殿上這架勢,不知道怎么了。
建元帝掃了他一眼,“上來回話。”
王公公忙急匆匆的上前,一言難盡的在建元帝耳邊一陣嘀咕。
他說完,建元帝原本只是黑沉的眼色中閃過一抹殺意。
他突然沉聲道:“來人,擬旨,三皇子出身卑賤,柔奸成性,瘋病纏身,即日起軟禁皇子府,無詔不得外出。”
齊北辰登時臉色慘白一聲,跌坐在地。
他頓時痛哭流涕的哭道:“父皇父皇,您再給兒臣一次機會,兒臣是中邪了啊!這不是兒臣的意思!您相信兒臣啊!”
建元帝不為所動,揮了揮手,王公公立刻叫了侍衛進來,把痛哭流涕,狀若瘋癲的齊北辰拉了出去。
沈易安一點兒都不覺得心虛。
這下該把三皇子捶的死死的了吧,他應該翻不了身了吧?
她在心里問系統,可惜系統一如既往的裝死。
把齊北辰拉了下去,在建元帝授意下,宮里的太醫都去了三皇子府給齊北辰看診。
甚至建元帝還下旨,讓雞鳴寺的高僧去三皇子府驅邪作法。
不管齊北辰是真中邪了還是假中邪了。
今天過后,他都只能是真中邪了。
畢竟,皇上不能有一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做青樓女子之態的皇子。
傳出去,皇家顏面何存?建元帝的顏面何存?
貶斥了齊北辰,建元帝不解氣,當場就把齊北辰娘的妃位降為了嬪。
事情進行到這兒,這個千秋宴的下半場辦的死氣沉沉,眾人也不敢露出笑顏。
端端正正的坐在座位上,也沒心思看歌舞,都小心的觀察著建元帝的臉色。
建元帝沒坐多久,就離席了。
建元帝都走了,皇后又說了些場面話,這場千秋宴就在烏龍中結束了。
皇后讓齊慕楓送周家三人出宮。
齊慕楓把周太傅和周大舅送上馬車,路過沈易安馬車的時候,問道:“你知道齊北辰怎么了嗎?”
沈易安一臉懵懂,“皇上不都說三皇子中邪了嗎?”
唉,我替太子掃清了這個障礙,要不是不能說,我高低得管太子要些好處,唉,干了好事不能說,猶如錦衣夜行,心好堵啊。沈易安不甘心的吐槽。高速文字本站域名xuanyge手機請訪問wap.xuany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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