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452章妾室之母,也配與大人同稱一家人么?夜間穿成侯門主母,我帶全家躺贏千里溶溶:、、、、、
隨著伙計的招待,趙瑾幾人緩緩進了鋪子。
正如他之言,這鋪子首飾樣式還真不少,還有些是京城時興的樣式,做工也頗為精致。
趙瑾本是為打發時間,不過瞧著瞧著還真得了些趣味。
伙計覷著她的臉色,在介紹完新出的幾套頭面后,便對她道:“夫人,咱們樓上還有,不如您移步樓上,再多瞧瞧?”
樓上素來都是為常來的貴人準備的,他觀這一行人雖眼生得緊,但衣著氣派都不俗,便直接自作主張,想將他們請去樓上,總不好怠慢了貴客。
趙瑾看了一眼周圍貨柜上的首飾,搖頭道:“稍后再上去。”
伙計一下就笑了:“咱們一樓的首飾多是瞧個新奇,聽夫人口音應是外鄉人吧?咱們隴西特色不少,首飾們包括一些小玩意兒都添了些咱們本地特色,姑娘家喜歡,小孩子也喜歡呢!”
這倒是實話。
如意和糕糕看的興致勃勃。
見糕糕盯著貨架上一對小狗模樣的白玉擺件,趙瑾笑了笑:“將那個拿來我瞧瞧。”
伙計忙取了下來,趙瑾接過,俯身遞給糕糕:“糕糕喜歡嗎?”
糕糕點點頭,接過后自己拿了一個,另一個給了如意。
“謝謝糕糕。”如意笑瞇瞇地接過把玩,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模樣。
見狀,趙瑾起身對伙計道:“先記賬,稍后一起算。”
伙計自然無有不應,說了一串好聽話,從糕糕如意夸到這小狗擺件。
他心下也在感嘆糕糕識貨,這擺件不說是一樓最名貴的東西,卻也價值不菲,只從那栩栩如生的雕工就能窺見一二,那對小狗憨態可掬,活靈活現,白玉質地更是名貴。
趙瑾能隨手買給孩子把玩,可見是不缺錢的,由此更叫他堅定了好好招待的念頭。
這時裴羨也看上了一對珍珠耳墜,伙計緊跟著夸了又夸。
裴羨微微掀開帷帽,拿在自己耳邊比了比,笑問趙瑾:“母親覺得如何?”
“人長得好看,就算披上麻袋也是美如天仙,更遑論錦衣華服。”趙瑾也笑盈盈開口,“這珍珠耳墜于你而言,當真是錦上添花。”
“母親慣會哄我。”裴羨莞爾一笑,轉身將耳墜遞給伙計叫他包起來。
短短片刻就賣出兩件價值不菲的物件,伙計眼睛都笑瞇了,忙不迭應下。
“裴大人辛苦為民,日夜不歇方才掙得微薄俸祿,姑娘卻是大手筆,你可有心疼過大人一時半刻?”
聞言,裴羨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說的是自己,不由轉身看去。
一位面容姣好,衣著樸素的姑娘正對她怒目而視。
裴羨掀起的帷帽還未放過去,這一回頭也叫這姑娘看清了她的容貌。
驚艷愣怔之余,她眼中敵意更深,隱約還帶著一抹微不可查的妒意與驚慌。
裴大人的妾室,竟也有如此美貌么?
裴羨還有些云里霧里,更同她確認一句:“姑娘是在同我說話么?”
“能與裴大人扯上關系之人,還能有誰?”雖然她很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甚至連句敬稱都不叫,只肯喚姑娘。
此時,周圍人都因為那句“裴大人”駐足看了過來,連伙計都噤了聲。
裴羨想了想,道:“裴大人勞碌為民是職責所在,無關俸祿微薄與否,我身為他的家人,為他自豪的同時,自也是心疼他的。”
聽到那句“家人”,這姑娘袖中雙手驀然攥緊。
“姑娘心疼她,還如此大手大腳?青光閣首飾樣樣價值不菲,只那白玉擺件的銀錢就夠普通人家三年花用,姑娘卻叫孩子隨手把玩,珍珠耳墜更是珍品,瞧姑娘這做派顯然是沒夠的,你嘴上說著心疼裴大人,手下卻毫不猶豫地花著他銀錢,未免虛偽過甚!”
她一番話說完,裴羨眉頭微皺。
趙瑾淡聲開口:“我們自家事,姑娘未免管得太寬。”
那姑娘立即反駁:“妾室之母,也配與大人同稱一家人么?”
啥玩意兒??
趙瑾張口欲言,那姑娘卻迅速開口:“我們雖窮鄉僻壤,卻也懂規矩禮數,反觀夫人,不知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仗勢欺我,還是當真不懂規矩禮數了!”
“放肆!”惜夏冷著臉開口,“哪里來的刁民,竟敢口出狂言至此!”
那姑娘被她氣勢震了一瞬,心下卻依舊不甘:“我口出并非狂言,而是實言,到底只是一介妾室,即便有子嗣,那也不過庶出,如何敢囂張至此,敗壞裴大人的清名,將他的銀錢肆意花用?!”
惜夏欲說什么,卻被趙瑾暗暗制止。
她很想知道這姑娘還能說出什么奇葩話來。
周圍眾人也被她的話震驚了片刻,卻對此言深信不疑——今日午時,看見如意的可不在少數,加之那姑娘話也說得有理,一時連那伙計看趙瑾一行的眼神都不對了。
那姑娘以為趙瑾是心虛,眼中鄙夷更甚:“裴大人雖為平陽侯之子,卻僅為次子,能來這等僻壤之地想也不甚受寵,銀錢必定有限,到底是以色侍人,此舉當真上不得臺面!今日你二人之行,我必要如實稟報大人,給你們好生立立規矩!”
“放肆!”
惜夏暴脾氣,實在是沒忍住,怒斥于她:“你面前站著的,一個是當今親封一品榮國夫人,一個是當今親封從一品福安郡主,能給她們立規矩的只有當今皇后娘娘,你算什么東西!越俎代庖都不夠格,竟敢口出狂言,拿大至此?!”
聞言,那姑娘一時愣住,眼神震驚。
“不……怎么可能……”平陽侯夫人來豐年,怎么可能悄無聲息,縣衙連點風聲都沒傳出來。
惜夏冷聲開口:“你口中的妾室與妾室之母,是裴大人親妹妹與生母,你以為的庶子庶女,是平陽侯幼子幼女,裴大人一母同胞的幼弟幼妹!”
沒有人敢在裴承允的地盤上冒充他母親妹妹,冒充當今親封的誥命夫人與郡主。
即便沒讀過書的百姓也深知此理,所以沒人懷疑趙瑾幾人身份的真實性。
那姑娘眼神震驚,嘴唇囁喏不敢言,腿軟之下,竟一時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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