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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秦風反倒不高興了,腳步驟停,眼神不善地瞥了劉毅一下。
“那按照你的意思,寧虎不配接待你咯?”
劉毅想都沒想,脫口而出:“這是自然!”
他腦袋揚得老高,不像是侍郎之子,倒像是太子,不過話說回來,他倒是有狂妄的底氣,畢竟現在朝堂情況較為特殊。
鷹黨論硬實力,自然無法與陳斯李煜之流相提并論,但在兩國簽訂協議的風口浪尖上,鷹黨卻裹挾民意,占據著道德高地。
正是因為,其父工部侍郎,乃是鷹黨的中流砥柱,劉毅才敢如此招搖。
“哼,秦風,你作為梁國使臣,按說與我國內臣子,享有平級權利。但我沒記錯的話,你只是一個侯爵,莫說寧虎,即便是你,面對本公子,也要禮讓三分才是。”
工部侍郎乃是正三品大員,手中掌有實權。
除了公爵,或是“開國侯爵”,能夠讓劉毅畢恭畢敬之外,其余侯爵,根本入不得劉毅的法眼。
連秦風這個天祿侯,劉毅都不以為然,更何況寧虎的千戶侯?
殊不知,劉毅的這番話,已經觸及了秦風的逆鱗。
侮辱秦風不行,侮辱秦風的兄弟,更不行!
“呵呵,劉公子,你身為工部子弟,仗著令尊朝中大員的身份,在王都橫行霸道慣了,可我身為梁國使臣,你在我面前張牙舞爪,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此言一出,劉毅冷笑更甚:“今日,我便給你難堪,你又能如何?”
“借你幾個膽子,你也不敢碰我分毫,除非你不想推進兩國的貿易了。”
劉毅洋洋得意,他料定秦風不敢亂來,畢竟秦風與陳斯好不容易談妥的貿易,能否順利推行下去,還要看工部是否支持。
只要秦風敢碰劉毅一根汗毛,工部以及整個鷹黨,勢必會借題發揮,極力取消貿易協議!
一時間,現場所有人的視線,全部匯聚到了秦風身上。
秦風也不著急,就這么靜靜地注視著劉毅。
“劉公子,此次的協議,關乎貴國未來數年國運,只要按章辦事,就算無法回到巔峰,也可休養生息,令天下百姓,重新過上富足生活。”
“而現在,劉公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在下,究竟是單純看在下不順眼,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借此,阻礙協議推行?”
劉毅臉色一沉,身為工部子弟,他自然肩負著挫敗協議的使命,只是沒想到,秦風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戳破此事。
雖然劉毅打心眼里鄙夷秦風,但他絕不會把此刻發生的事,與貿易協議牽扯到一起,否則那也太蠢了。
劉毅當即冷笑起來:“秦風,別誤會,我只是單純看你不順眼罷了,與協議本身無關。”
“至于我工部,反對協議,是另外一回事,不可混為一談。”
聞言,秦風點了點頭,也不啰嗦,直接沖寧虎使了個眼色。
寧虎會意,箭步上前,一腳踹在劉毅胸口上,養尊處優的劉毅,哪里承受得住寧虎的一腳?當即跌坐在地,干嘔不止,眼神既震驚又憤怒。
他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攥著拳頭,仰頭怒視著寧虎,咬牙切齒:“你這廝好大的狗膽,區區一個千戶侯,竟敢對本公子出手!”
“寧虎,你立刻給本公子下跪磕頭,否則……”
不等劉毅說完,寧虎直接啐了一口,厲聲打斷:“區區一個千戶侯?好大的口氣!”
“我即便只是個侯爵,也輪不到你來頤指氣使!”
“試問,你是有官身,還是有爵位?”
“區區一個狗仗人勢的布衣,也敢齜牙咧嘴,今日若不拔掉你的牙,世人還以為我大梁軟弱可欺!”
話音落,寧虎直接抓住劉毅的肩膀,將他從地上拖起來,一個提膝,撞在劉毅的肚子上,頃刻間,殺豬般的慘叫,回蕩在整條街道。
盡管這里是北狄的地盤,可是現場圍觀眾人,卻并未向劉毅伸出援手。
甚至不少圍觀百姓,竊竊私語起來。
“真叫個解氣!劉毅這個混蛋,仗著其父官拜工部侍郎,抱上了鷹黨的大腿,整日飛揚跋扈,欺男霸女,叫人恨得牙根癢癢,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說的沒錯!這廝跋扈慣了,竟然敢找秦風的麻煩,真是不知死活。”
“哈哈哈,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這個小混蛋,遇上了大魔頭,結果可想而知。”
“哼,連秦風都敢惹,活該!”
在場百姓暗呼過癮解氣。
而目睹了整個經過的景瓷,也是冷眼旁觀,這個劉毅仗著有鷹黨撐腰,向來有恃無恐,莫說尋常百姓和子弟,時常受到劉毅的壓迫。自從鷹黨越發強勢,就連年輕一輩的皇親國戚,也時常在劉毅身上吃氣。
但是自從劉毅出現的那一刻起,景瓷就已經預感到,他今天必定會被收拾的很慘。
畢竟秦風不是本國人,根本不必畏懼劉毅的家事,再加上秦風早已經惡名遠揚。
劉毅找秦風的麻煩,根本就是找死。
但景瓷還是勸了一句:“秦侯,注意分寸。”
她可不希望秦風一怒之下,直接殺了劉毅,繼而影響到國策推行。
秦風沒有回答,只是沖寧虎輕聲道:“小侯爺,你聽見公主的話了?”
寧虎一手抓著劉毅,聳了聳肩:“公主殿下的面子,當然要賣。”
話音落,他對著劉毅的胸口,又是一拳,雖然沒有用出全力,但還是把劉毅打的死去活來。
劉毅歇斯底里的怒吼著:“秦風,寧虎,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寧虎的小暴脾氣上來了,抓著劉毅的右臂,往肩膀上一扛,就聽“咔嚓”一聲脆響,劉毅的右臂居然被直接掰斷了。
前所未有的劇痛,折磨的劉毅發狂,隨著寧虎手一松,劉毅就抱著胳膊,滿地打滾,時而怒吼,時而嚎哭,整個人像是魔怔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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