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
夏凡就在三個最大的礦產之中挑選了一個最符合心意的礦場。
這個礦場,盛產各種水晶,以及稀有的石塊之類的。
并且從地理位置上來算,它是距離南域更近一點。
到時候黑鷹組和白狼組過來拉貨,從水路走也更近一些。
等夏凡拿定主意之后,方天就命人連夜起草合同了。
不過夏凡并不急著簽字,明天會有專人帶他去島上看看具體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只有在確定這個礦場有價值之后,他才會簽字。
萬一是個廢礦的話,自己可就虧慘了。
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
方天派來的司機就在酒店樓下乖乖等待了。
看見夏凡走下來,這司機趕緊恭敬的鞠了一躬。
“夏先生,請上車。”
“嗯。”
“夏先生,我們現在就去礦場了,協議我都已經帶好了,方天域主有一場緊急會議,所以本人沒法來陪您,還希望您可以理解。”
“理解理解,出發吧。”
“好嘞。”
夏凡翻看了一下協議,發現目前這個礦場的管理者竟然還是一個海外華夏人,名字叫李大炮。
一看見這名字,夏凡就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看名字就知道應該是一個豪邁的人了。
倆人開車來到海邊之后,就登陸早就準備好的沖鋒艇來到島上。
夏凡看了眼四周,一片荒涼,除了山就是水,基本上沒得到什么開發。
“小哥,這個地方已經是南域的地盤了吧?”夏凡好奇問道。
“沒錯,地理上這里屬于南域,但是礦產所在島嶼和周圍三十海里的區域是東域的,這是當年老域主還在的時候花錢買下來的。”
“嗯,這樣啊。”
上島之后,負責守護島嶼的武者們紛紛給夏凡讓路。
一看就知道這位司機已經跟他們混熟了。
他一邊帶著夏凡前往負責人李大炮辦公區域,一邊向夏凡介紹這座島上的情況。
“我只能大概的跟您介紹這里,具體深入的了解就得讓李大炮親自來跟您介紹了。”
“可以,前面那棟大樓就是李大炮的辦公區域了吧?”
“是的夏先生。”
倆人并行走到大樓前方,守護大樓的兩個武者一點頭乖乖讓開路。
等他們一走進去,耳邊就傳來一陣陣憤怒的叫罵聲。
“蠢豬,都是蠢豬,這是第一次了,讓你們平時多檢查檢查,怎么還疏忽了?”
“還找借口是吧?每次都偷一些,看著數量小,但累積起來可就多了,按照這種偷法,遲早會把這里給偷垮掉的!”
“監控沒找到就不找了嗎?他奶奶的,都干什么吃的,我告訴你們,再發生這種情況,你們都別干了,我也不干了,都回家種田去吧!”
倆人站在門外,聽著門內那一陣陣狂暴的怒吼聲,有點膽戰心驚。
司機小哥尷尬一笑的解釋道,“夏先生您不要介意,李大炮他對工作比較認真,再加上性格比較沖動,所以動靜難免會大一點,習慣就好了。”
夏凡點點頭,也不禁苦笑。
果然是人如其名啊,這一嗓子接著一嗓子的,還真就跟大炮一樣。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里頭在打仗嘞……
“開門吧。”
“行。”
咯吱。
門打開,司機帶著夏凡走了進來。
“誰啊?”
正在氣頭上的李大炮一聲怒吼。
在看清楚來人之后,趕緊換了一副笑臉。
“李先生,這位就是域主跟您說過的夏先生了。”
“明白明白,域主已經跟我說過了!”
李大炮頓時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上來跟倆人緊緊一握手。
接著就將辦公室內的其他人員都給轟了出去。
“夏先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我叫李大炮,咱們都是華夏人,有什么話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呵呵,既然是老鄉,那我就放心了,我來這里就是看看,然后再決定是否來接手這個礦場。”
“好,完全沒問題,我會盡全力幫您的!”
李大炮一拍胸脯擺出一副豪爽的姿態。
司機交代了幾句后,也就先離開了。
他的任務就是把夏凡送來和李大炮對接就行了。
等人走后,夏凡就直奔主題。
“哦對了,我剛才在外面聽老哥您的語氣很激動啊,這里是發生了什么事了嗎?”夏凡好奇問道。
“是,出了一點小事,就是最近已經被偷了好幾批貨了,本來我以為只是很尋常的遺失貨物,后來發現不對勁,遺失的一次比一次多,這顯然是有人偷走了貨物!”
“一點線索都沒有嗎?”夏凡好奇。
“對,目前一點線索都沒有,查監控的話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表面上的貨物一點都沒少,少點的都是深層貨物,我也想不通那個竊賊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那確實挺麻煩的,看來應該是被盯上了。”夏凡嘀咕道。
“哼,等我抓住了那個小毛賊,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敢在老子這里偷東西,混賬玩意兒!”
李大炮狠狠的一咬牙,語氣憤怒。
然后他又意識到自己是失態了,趕緊又變化成一副笑臉看著夏凡。
“兄弟,這個不用你來操心,相信我,我可以解決這事兒的。”
“呵呵,你做事我肯定是放心的啦,先帶我在礦場上轉轉吧。”
“沒問題!”
就這樣,李大炮帶著夏凡將整個礦場里里外外都給觀賞了一遍。
從采取到入庫,以及發貨情況已經每個月的收支情況,都看了個明白。
夏凡甚至還親自深入晶礦下方掰扯了一些水晶和稀有玉石下來,仔細觀察了好久,成色都看不錯。
看現在這個開采進度,也就只進行了一小半。
也就是說,未來還有起碼二十年的挖掘空間!
其利潤還是極度可觀的!
在加上水路已經是最靠近西南區域的了,所以挑這個地方,算是挑對了。
“兄弟,這里出土的東西質量都不差的,這可是當年老域主親自挑的!”李大炮解釋道。
“我心里已經大概有個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