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必死無疑!
不跑,興許還有那么一點點活下去的可能性。
作為一個聰明人,約克還是知道該怎么選擇的。
“你要帶我去哪里啊?”約克緊張的問道。
“哼,看來你也是個聰明人啊。”譚雅冷笑。
“譚雅,咱們好歹也是共事這么多年了,有話好說啊哈。”
“別廢話了,跟我走,不想死就老實一點。”
“行。”
一路上。
他們也遇到了幾個執法組的成員,甚至雙方還笑著打招呼。
可是不管約克怎么使眼色,這些人都絕對想不到約克已經被譚雅給挾持了。
頂多就是以為約克是便秘了……
直至走到關押夏凡的監牢門口時,負責看守這里的一個成員站了起來。
“組長好,譚雅姐好。”
“嗯,你先去休息吧,我要和組長秘密審訊一下嫌疑人夏凡。”譚雅淡淡的說道。
“是!”
這人起身拿著背包就要離開。
然后他就看見約克一直都在朝著自己使眼色。
一副有話要說卻又說不出來的樣子,整的他很迷惑。
“組長啊,您要說什么就直接跟我說啊,您這樣擠眉弄眼的,我哪知道您是想說什么呀。”他無語的抱怨道。
約克:“……”
他在內心都恨不得問候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了。
說的像是自己不想說出來一樣!
“噗。”
譚雅沒忍住一笑,隨后又擺出一副嚴肅的神色。
“組長沒事,只是吃壞肚子了,有點拉稀,不用擔心他的。”
“啊,那好吧,組長您注意身體哈。”
“哼。”約克冷冰冰的一笑,“謝謝你的關心了。”
等這人走后,譚雅拽著約克繼續往里頭去走。
走廊上一路都是空蕩蕩的。
夏凡被關在了最后一個房間內。
二人來到門外緊盯著他。
正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夏凡一抬頭,睜開惺忪的睡眼。
“你們來了啊。”
“嗯,人已經給你帶來了,一路上都很順利,沒遇到任何麻煩,也沒有人懷疑。”譚雅交代道。
事已至此,約克總算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那就是譚雅和夏凡聯合起來了!
咯吱。
譚雅拿鑰匙打開了了鐵門,直接就將約克給推了進去,然后將門給反鎖。
可憐的約克被嚇的一哆嗦,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給推到老虎面前了啊。
“你們先聊著吧,我去外面守著,防止有人進來壞了你的好事。”
“好嘞,麻煩你了,好姐姐。”
“哼,可不是么。”
譚雅走了,就把約克一個人留在了這里。
雙方對視,約克嘴角一抽,臉色非常難看。
雖然夏凡并沒有任何憤怒的姿態,但平靜狀態下的他,依舊是很嚇人啊!
這時候,夏凡說話了。
“約克先生,我們總算是見面了啊。”
“夏先生你好。”
“嗯,不要緊張啊,坐坐坐。”夏凡指了一下墻角邊上的板凳。
“不了不了,我還是站著吧。”約克哆哆嗦嗦的說道。
看啊這副緊張的快要的崩潰的樣子,夏凡就忍不住想笑。
“你緊張什么啊?看看你都出了這么多汗了。”
“天,天有點熱。”
“哦,這樣啊,那你讓親衛隊來殺我滅口的時候,有這么緊張嗎?”
“我……”
夏凡一提到這個,他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致。
他已經可以確定親衛隊是死在夏凡手里了!
本來是自己算計夏凡的,結果這算計了半天反而是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約克啊,這些事情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我先來跟你談一點正事。”
“什么,什么事情?”
“從現在開始,什么都聽我的,并且要把你的同黨給供出來,明白嗎?”
約克聞言,只是死死一咬牙,陷入糾結之中。
如果把小田西供出來的話,就等于是坐實了自己接受贓款非法行事的事實了。
到時候就算夏凡不殺自己,這件事情捅出去之后,自己就算是不被槍斃,那起碼也得牢底坐穿啊!
光是想想那個后果,他就害怕……
但是反過來一想,只要親衛隊都團滅了,那就等于所有知情正人都死了,自己只要抵死不承認就行了!
兩種選擇,哪一個對自己更劃算,他已經很清楚了!
“說話啊,你耳朵聾了啊?”夏凡不耐煩地催促道。
“夏先生!”
約克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凝重的姿態。
他的眼神也相對更堅毅一點,沒有剛剛那么虛了。
“說。”
“沒什么好說的,這件事情我建議就此打住算了,從現在開始執法組不會再追查你,你愛去哪就去哪,案子我會轉交給其他組織來做的,如果你覺得我哪里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也沒心思多辯解什么了,我直接給你一筆錢,這事兒就算是清了吧。”
約克的語氣非常果決,其深層意思就是不打算聽夏凡的了。
夏凡一咧嘴,忍不住笑了。
“想把事情給清看了,就這么個態度,恐怕不好清吧,你想大事化小,可能嗎?”
見夏凡軟的不吃,約克心一橫,決定干脆是來硬的了!
反正自己都這樣了,結果還能差到哪去?
他直接一瞪眼,迅速沖到夏凡面前,然后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夏凡一怔,不知道約克哪來的這個勇氣。
“夏凡!我的讓步已經很大了,你也適可而止吧,這件事情再繼續深挖下去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你要是個聰明人,就該趕緊離開南域!”
夏凡眉頭一皺,看著他這副暴怒的樣子倒是很平靜。
“然后呢,繼續說。”
“我告訴你!”
啪的一下,約克又是一巴掌狠狠拍下去。
“我好歹也是執法組的組長,你別小看了我的個人能量,如果我真要弄你的話,我能找的高手多了去了,你別以為找到這么一個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可以拿捏我了,像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小青年,我見多了!”
他的吼聲非常大,就算是在外面守著大門口的譚雅都聽的清清楚楚。
譚雅一愣,面色變的有點兒古怪。
隨后就不由得發出一道無奈的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