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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腔說道:“他問我你現在跟林楚瑤是什么關系,還問我知不知道香香,香香現在在哪過得怎么樣等等,我全給他回答的不清楚。”
他這話一出來,我直接笑罵道:“自己都他媽成那個逼樣了,還在這想女人呢,那香香早他媽都傍上其他大款了。”
也就是說完這話,我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香香和馬大海也是有一腿的,既然馬大海現在叛變了,我何不從香香這里搞一些他的把柄,回頭說不定到了關鍵時刻,我能用這些把柄將他一軍,逼迫他幫我們辦事。
我跟娘娘腔商量了一番,我讓他去找三狗,讓三狗去負責這件事,而我則朝著林楚瑤家而去,路上我給劉詩穎打了個電話,劉詩穎不知道是忙還是怎么,沒有接我電話。
等我到了林楚瑤家,站在別墅門口正要按門鈴,我聽見了林小舟的罵聲從二樓窗戶口傳了出來。
林小舟罵道:“你不是要走嗎,還賴在我家干嘛,一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裝可憐給誰看啊。”
我這時也顧不上按門鈴了,因為按了林小舟和她媽要是知道是我來了,不一定會給我開門。
我直接翻墻進去,從一樓窗戶那進了客廳。
客廳里此時并沒有人,我走到二樓的時候,林小舟的聲音就聽的更清楚了。
“別在那撿了,碎都碎了,你撿那能干嘛啊?趕緊給我滾!”
我在心里罵了句臟話,直接走到了劉詩穎房間門口。
房間里此時有兩個人,一個是林小舟,一個是劉詩穎。
劉詩穎正蹲在地上撿一些玻璃碎片,看起來像是一個玻璃制品被打碎了,林小舟則叉腰站在劉詩穎旁邊,嘴里不停的數落著,因為兩人都背對著我,所以我進來的時候,沒人能看得見。
我正準備說話,林小舟直接伸腳朝著劉詩穎的屁股上踢了踢,并催促道:“我的話你聽不懂是嗎?別撿了,去拿個掃把把玻璃都掃了,然后你……”
“草你媽的林小舟!”我忍無可忍,走過去一把推開她:“你再給老子欺負她一下?我草你媽!”
林小舟看見我突然出現,直接懵了逼,不過緊接著就罵道:“草,你是怎么來我家的?你不是在醫院嗎?上次那個小三的朋友打了我幾耳光,這筆賬我還沒找你算呢,你居然還敢來……”
林小舟話都沒說完,我一耳光打在她臉上,因為力氣比較大,直接給她打倒在地,再加上地上有很多碎玻璃,她用手撐了下地,手上瞬間扎進了很多碎玻璃。
她大叫一聲,從地上起來后歇斯底里的沖上來,我又給了她兩耳光吼道:“你他媽信不信老子讓人把你送回廣東去?或者把你賣到我們按摩店去?再給我叫一個試試?”
可能是我當時樣子比較兇,而且家里也沒有其他人,她知道跟我繼續較勁肯定是吃虧的,情緒瞬間收斂了許多,不過還是指著我不服氣的說道:“你等著,這筆賬我給你記著!”
“記你媽了個逼。”
我看向旁邊的劉詩穎,她此時正哭著。
我問她:“這個碎玻璃是啥啊?”
“是……是那誰送給我的水晶兔子。”
劉詩穎說話時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我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肯定是白凈男送給她的。
我問她是不是又和白凈男聯系了,她搖搖頭說沒有,說是兩人談戀愛之前送給她的。
我一聽又惱火起來:“那你他媽的還撿個毛,別撿了,跟我走。”
也不管劉詩穎同不同意,我直接拽著她往外走,走到門口劉詩穎著急的說道:“我的包和行李還在。”
我這才回去又背上包拿上行李,與此同時我指著林小舟警告:“你是個什么樣的人老子心里清楚的很,你一直賴在林家有什么企圖我也明白,你給我記住我這句話,你回頭要是傷害了你姐,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帶著劉詩穎出了別墅,劉詩穎哭得更厲害了。
我問她是因為那個水晶兔子哭的還是因為什么。
她搖搖頭說不是那個兔子,是為她自己哭的。
我也沒多問,心想寄人籬下還被欺負被趕走,就是林楚瑤這種堅強的女孩子也會哭,何況是劉詩穎呢。
隨后我又問了劉詩穎她爸媽的事,她說她爸媽現在也東躲西藏的,都跑到外地去了,所以她現在也不知道去哪里。
我尋思我們正好現在也沒地方住了,正打算找個院,不妨到時讓劉詩穎也去住那。
“你現在先跟我去住酒店,過兩天我給你安排個地方。”
“啊?跟……跟你住酒店?”劉詩穎的眼神看起來有點防備。
“怎么,你不樂意啊?”
“我……我不去了。”
“那你不去你住哪?”
“我……”
本來還想多逗逗她的,但一想這兩天事情這么多,還是趕緊安頓好她然后去忙事情。
“行了,不逗你了,我沒讓你跟我住同一個房間,住我隔壁就行,我這幾天也在找房子,找好了你跟我一起過去。”
“哦。”
在去酒店的路上,我又數落了她一頓,主要是關于那個水晶兔子,我說白凈男既然現在跟她沒關系了,她就別在念舊那些破玩意了,劉詩穎說她喜歡白凈男喜歡得比較深,現在雖然也明白要放下他,但是徹底放下需要一個時間。
我問她需要多久。
她說道:“可能一年兩年?或者三年四年?”
她這話直接把我逗笑了。
“那不可能,你現在覺得難以放下只是你現在的感覺,回頭要不了那么久,說不定你哪天會對另外一個男人有感覺了,到時分分鐘就放下他。”
“我……”劉詩穎這時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看起來有點怪。
“你怎么?”我問。
“沒……沒事。”
把劉詩穎安排到我隔壁房間,我給了她一千塊錢,讓她該吃吃該喝喝,千萬不要為花銷發愁。
從她房間剛出來,常博的電話剛好打來。
接聽電話,常博陰陽怪氣的問我:“聽說某人不信邪,叫他的手下把王浩的兩根手指割了,然后被王浩報復,加倍還回去四根手指是吧?以后是不是長記性了,還敢亂嘚瑟嗎?”
如果是之前,在常博跟前我可能還要忍讓一番。
但是現在娘娘腔沒了四根手指,我心里正有氣沒處撒。
而且我也明白了一味忍讓沒用,早晚要和常博撕破臉。
所以我直接罵道:“常博,老子草你媽的,你有種就讓人把我弄死,就今天,你要是弄不死我,你他媽就是狗娘養的。”
常博估計沒想到我會突然爆粗口,而且還罵的這么狠,那頭瞬間沉默下來。
幾秒鐘后他情緒激動的回罵道:“你他媽敢罵我?張揚你是不是想死?你知不知道老子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跟我這樣說過話?”
“罵你?我他媽還想干你呢,我兄弟這個仇我給你記下了,我還是剛才那句話,你今天要是不弄死我,改天老子讓你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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