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調查好了沒有呀!”
“就是呀,把我們關在這里很久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們走?”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對我們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我現在就知道,如果放你們走了,對你們影響會更大,你們也不想被人說沾染違禁物品吧,這東西主動沾染跟別動沾染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你們要走可以,想清楚。”
那人這么一說,那些豪門闊太們瞬間偃旗息鼓了,一個兩個的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完全沒了方向感,掙扎之下,目光落在薄敏清身上。
“嚴太,這事兒你得說一兩句吧!不然我們就這么平白無故地被扣在這里,以后你辦的宴會,誰還敢來參加?”
“就是啊!”
“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來了,真晦氣!”
薄敏清臉色難看至極,望著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附和著,情緒已經崩到了極點。
“各位夫人們,別急,發生這種事情是我們誰都不愿意看見的,現在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好好地配合調查,沒有別的辦法,你看我們夫人不還是在這里老老實實地等著調查結果嗎?”
“大家如今,都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不會想著誰不好過對吧?而且發生這種事情,我們也很無奈,就怕是哪位有心之人的誠心之舉。”
秘書一兩句話就將自己身上宅得干干凈凈,給人一種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們也是被別人算計的感覺。
一眾闊太們一個個地抿唇不言。
豪門里發生一些吵吵鬧鬧的事情,實在是太正常不過,而且身邊有幾個沒有仇家呢?混跡豪門的女人哪個是沒有手段的?
這事兒,如果真的是別人認為的報復,那她這一舉動下去,可是妥妥地得罪了一票人。
方周混跡在人群中看戲,看到這一幕,嘖了聲,要不是陸敬安提前招呼了那么一聲兒,他差點就相信了。
一旁,有人在邊兒上扯了扯領隊的,后者看了眼手機傳過來的消息,這才一個小時,結果就加急出來了……
“都帶走。”
“帶哪兒去?你什么意思?”有人慌了,進去肯定就是進局子了,進局子被媒體知道了,他們還有活路嗎?
“諸位難道不想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難道想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你們今天算幸運的了,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意味著被迫,被迫知道什么意思嗎?不是主觀性的,可以不承擔責任,但如果人我們沒有找到,這種事情再發生下一次,你們可就不是被迫的。”
薄敏清臉色一白,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有誰可以挽救這個局面,忽而,靈光一閃,抓住了秘書的胳膊。
“電話給我。”
秘書將手機遞過去,薄敏清想打電話,但撥出去的電話卻顯示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
今天他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在服務區?到底是真的不在,還是有人在搗亂?
方周看見人將手機放下來的瞬間,心想,陸敬安還得是陸敬安啊!隨隨便便下的一盤棋都讓人找不出任何破綻。
“擦擦?”
浦云山主臥,華濃癱在床上,一副吃飽喝足之后的大爺樣子,渾身骨頭軟趴趴的!
陸敬安拿著毛巾站在床邊,看著跟癱爛泥似的人。
“陸老板,你以后要是破產了出來賣的話一定要跟我說,我肯定會包你的!”
陸敬安擦著她某處的手一僵:“華濃,聊不下去的天,不用硬聊,你整天不是盼著我破產就是盼著我英年早逝,你就不能陽光一點?”
“可能跟你待久了……”
“洗澡?”
“不想洗,明早再說。”
陸敬安沒僵持,轉身去浴室簡單沖了個澡,潔癖人士受不了不洗澡睡覺。
華濃躺著昏昏欲睡,剛準備夢周公,陸敬安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有短信進來:陸老板真是神算子啊!人都進去了!
“看什么?”
華濃剛準備放下手機就聽見陸敬安問這么一句,瞬間意識到,這人手機沒密碼。
“你手機竟然都沒密碼?”
“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么要密碼?”
言外之意,不怕查崗,可華濃腦回路不同:“萬一掉了呢?”
陸敬安一陣語塞:“私人手機,掉了也就是一些聯絡人的號碼而已,不影響。”
“方周說什么了?”
華濃將手機遞給他,他看了眼,沒回的意思,掀開另一邊被子,關了燈。
“睡了嗎?”
“不困?想繼續?”
華濃聽到陸敬安這話,縮了縮脖子:“困了,但是餓。”
“忍著,讓你吃的時候要干壞事兒,現在三更半夜的.....”
“餓......”
“陸敬安,餓死我你可就沒老婆了。”
“我本來不餓的,都是你壓榨我。”
“資本家總不能連口飯都不給人吃吧?”
“陸老板,把我餓死了你就可以名垂青史了,成為京港第一個餓死老婆的資本家。”
“好了,閉嘴,睡覺,你不餓,”陸敬安被她吵得不行,伸手將人摟進懷里,一手落在她腰腹間,一手捂住她的嘴。
“唔........”
翌日,華濃難得起了個大早,陸敬安坐在餐桌用餐,看見來人時,還驚訝了一番,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華濃休息的時候,有幾天是能爬起來吃早飯的?
“那么驚訝做什么?”
“是什么讓你能大清早地從床上爬起來的?”
“不是屎就是飯。”
陸敬安:.........
華濃拉開椅子坐下去,招呼昆蘭給自己上早餐。
餓一晚上,早上起來跟餓死鬼似的。
“今天有什么工作安排”
“晚上在京港大廈有品牌方活動。”
“代言的產品?”
“恩。”
“一起吃飯嗎?”華濃想著京港大廈離他們也不遠。
陸敬安端起杯子喝了口豆漿,語調平緩:“晚上約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