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知青,戀愛腦覺醒了

第62章 我找彭叔叔

62我找彭叔叔

他這么想,紀青嵐同樣想到了。

坐上三輪車后,就直奔彭叔叔家的地址。

一個小時后,三輪車停了下來,左右看看此處,扭身問紀青嵐:“妹子,是不是這里?”

紀青嵐抱著孩子下車,四處看看,陌生的地方她也不確定;她其實在很小的時候去過一次彭叔叔家,后來彭叔叔夫妻和父母同出任務,只有彭叔叔活了下來,他們在葬禮上又見了一次,后來的那些年他都是在外地工作,他們只有書信往來,彭叔叔沒有再婚,經常給她郵寄東西,前世直到她身死,都沒有再見到彭叔叔一面。

如今,故土重臨,已經物是人非了。

上一次書信中說他已經退休,給她找了一份工作,希望她回城。

她讓梁謙回城后,又收到一次信,信中彭叔叔語氣無奈,讓她再等些時日,他會想辦法再給她找一份工作,她感激萬分。

甚至還在信中夸梁謙的為人,請他多提攜。

如今想來,真是后悔不已。

她憑著記憶中的地址找過來,她自己都不能確定彭叔叔是不是住在這里。

讓劉玉梅和張建國留在車上看行節,她抱著新鋮獨自走到停崗室,透明玻璃關著,里面站著一位年輕的警衛。

紀青嵐敲窗,向里面的警衛打聽:“同志,我想問一下,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彭國棟的人?”

“彭國棟?”年輕的警衛打量她一眼,搖頭道:“沒有,里面沒有姓彭的人。”

“真的沒有嗎?她是我叔叔。”她不甘心地問,她記得前世最后一次通信的時候,彭叔叔就是留的這個地址,信中還有電話,只是信不知道在哪兒去了,不然她就可以拿出來給對方看看。

“沒有。”

“謝謝了。”紀青嵐有些失望,指著桌上的電話問:“同志,我打一個電話行嗎?”

得到允許后,紀青嵐就撥打了熟悉的號碼,上一次打這個電話,是在村里辦公室,只是電話是被向蘭半接了。

這一次,不知道電話那頭會是誰。

會不會是彭叔叔,在響了三聲后,電話才被人接起,緊接著電話那頭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這里是彭家,你是哪位?”

紀青嵐聽著聲音,她一秒鐘就分辨了出來,雙手握著電話的手指下意識攥緊,指節泛白,唇瓣緊抿,不發一言。

是向蘭蘭的聲音。

她沒有回答,電話那頭又問了一聲。

“這里是彭家,你是哪位?”

這一次聲音更加清晰,更加確認,她把電話放回去,面不改色對年輕同志笑笑:“號碼不對,打錯了,謝謝你啊!”

“沒事。”年輕的警衛員看到紀青嵐有禮貌,態度也很好。

“這里以前有沒有住姓彭的人?”紀青嵐不死心地問。

警衛員警覺起來:“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打聽他?”

“我姓紀,叫紀青嵐,是彭叔叔的侄女,六年前下鄉去了,今兒回來特意來看他,只是很多年沒見了,我都不記得彭叔叔住在哪里了。”

對方點了點頭,不過并沒有透露更多的訊息。

住在里面的都是重要的人,他們是不會隨意將信息透露給來歷不明的人。

“小伍,來幫忙搭把手。”里面一個同事扛著一張桌子走過來,叫警衛員去幫忙。

“哎!”警衛員小伍看了一眼紀青嵐,就跑了出去。

紀青嵐正打算離開,門衛室的電話在這時突然響起來。

她頓住腳,盯著那個熟悉的號碼,鈴聲一直響著,聲音充斥在狹小的空間里,格外刺耳,讓紀青嵐猶豫不定,電話回撥過來了,是誰?是向蘭蘭,還是彭叔叔?

帶著期待,紀青嵐再次拿起電話。

“剛剛是你打的電話嗎?怎么不說話?你是誰?有什么事?”

紀青嵐聽著這個聲音,心中怒海翻騰,她才把人趕出去,轉眼又跑到彭叔叔家里去了。

就這樣喜歡登堂入室嗎?

“說話啊!到底有什么事?你是誰啊?”

“你是誰?為什么在彭叔叔家,我找彭叔叔。”

電話那頭一陣慌亂,有東西掉落在地,順著電話線紀青嵐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慌亂,緊接傳來嘟嘟的聲音,被對面的人掛斷了。

紀青嵐冷笑一聲,放下電話。

等回到車上,劉玉梅接過孩子,問她:“怎么了,不住在這里嗎?”

紀青嵐搖頭,最后看了一眼這里,對三輪車師傅說道:“師傅,麻煩送我們去最近的招待所吧!到了地方我就把錢結給你,今天謝謝你了。”

“好嘞!”三輪車師傅歡呼一聲,為即將到手的大團結喝彩,此時還不到五點,他送了人還可以去拉兩回客。

今日真是個好日子。

紀青嵐不知道,她的一個電話給向蘭蘭帶來了驚天動地的慌張。

向蘭蘭心神不寧地收拾打翻了的碎瓷茶杯,因為想著太入神,被地上的碎瓷劃破了手指,鮮紅的血流出來,滴到地上。

她趕忙找了塊毛巾捂住受傷的手指,腦海里還在想著剛才紀青嵐到底有沒有聽出她的聲音來。

她剛才慌什么?直接說她是保姆,她打錯了不就成了。

突然掛了電話,不就是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她狠狠地擦拭著地上的血漬,想到被趕出來的情形,心里不甘又憤怒。

她害她被人誤會是瘋子,這個仇早晚有一天會報的。

正想著,彭國棟扛著鋤頭,一瘸一拐走回來,身后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他笑呵呵的,精神十足。

進門就看見向蘭蘭正在低頭收拾地上的碎瓷,忙叮囑道:“小心別傷了手。”

“彭叔,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打碎了你最喜歡的茶杯。”向蘭蘭已經收拾了心神,歉意地說著。

彭國棟已經看到了她受傷的手指,不在意道:“一個杯子碎了就碎了,你別放在心上,倒是你的手指傷了,趕緊包扎一下。”

“謝彭叔。”向蘭蘭跑進屋拿了藥箱出來,等她再回來,手指已經消了毒。

“快來坐,今日怎么過來了,我的新鋮小乖乖呢?”

“他睡了,在屋里,好幾天沒看見彭叔了,也不知道您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再加上孩子也想你得緊,每天在家里鬧騰,所以我就帶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