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知青,戀愛腦覺醒了

第70章 一別兩寬,各自安好

“你別說了,時時刻刻來這一套,只會讓我覺得惡心。”紀青嵐打斷他。

“新鋮歸我,咱們一別兩寬,各自安好吧!”

呵!是不可能的。

說完紀青嵐轉身對看熱鬧的鄰居們,大聲道:“請各位叔伯嬸娘今日為我作個見證,我與梁謙夫妻感情破裂,自此離婚,與梁家不再往來。”

眾人聽得有些懵,離婚是大事,就是吵吵打打的也還能過,鬧不著離婚的地步,總歸世俗對女方更加苛刻,以后說起來人家也會把錯處歸到女方。

吳嬸忍不住勸道:“青嵐這件事你別沖動,你和梁謙吵吵就過了,鬧不著離婚的地步,夫妻雙方多寬容,多理解。”

紀青嵐此時化身影后,眼眶含淚,一臉悲傷,一臉哀怨,說道:“吳嬸你不用勸我,能過我又怎么可能走這一步,實在是他們太過分了,梁家人除了不承認我與他的婚姻,還有別的事你們不知道,昨天,我們在……”

梁謙聲色俱厲,大喝一聲:“青嵐。”

“我同意離婚,你別說了。”

紀青嵐滿意了,哪怕他反應慢一秒,她都要把他和向蘭蘭的丑事抖出來,不過現在她先讓這把刀再飛一會兒。

梁謙頓生無力,從紀青嵐回來,先是要錢,再要房子,最后與他離婚,每一步都在她算計之中。

他心里發緊,下一步是不是要找彭叔叔了。

隱在黑色棉袖下的手掌緊握成拳,五指深深扎進肉里,他面上隱忍著痛苦,裝著一副被感情傷害的模樣,讓人看著也心生不忍。

紀青嵐:……

你裝,你再裝。

劉玉梅與張建國一臉鄙夷,你這樣路邊的狗都不信。

誰不會演是不。

“既然同意了,那就去居委會把證明寫了,我要帶回鄉下去。”

四人去了附近的居委會,吳嬸留在這里看屋子,房子馬上就是她住了,她得看著,不能讓梁家人破壞了。

很快,從居委會走出來,紀青嵐將證明小心收進包里,實則是空間里,這東西很重要,等回到紅河大隊就好看了。

梁謙看著她,抿緊了唇,最終長嘆一口氣,說道:“青嵐,我最愛的人始終是你,我希望你能回心轉意。”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她把兒子讓劉玉梅抱著,緩緩走近梁謙,梁謙想到某些不愉快的記憶,腳下不自覺后退,紀青嵐比他更快,一腳踢到他肚子上,把他踹得后退幾步,最后倒在地上。

劉玉梅瞪圓了眼,張大了嘴。

張建國:哇哦~,帥啊!

紀青嵐一腳踩在他肚子上,抓起他的頭發,將人提起來,低聲道:“張口愛情,閉口愛情,你的愛情在哪里?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好騙,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以后你別再出現在我和兒子面前,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嗯!”

梁謙艱難地張嘴,想說些什么,結果紀青嵐又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這一巴掌送你,我把你當爹一樣照顧。”祭奠我的前世。

“啪!”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你背叛了婚姻。”

“啪!”緊接著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為了新鋮,你不配做他的父親。”

紀青嵐放開人,站了起來,正巧有辦事員從里面走出來,沒好氣地道:“不準打架,要吵回去吵。”

要打也回去打,聚在居委會門口算什么事,再說一個大男人被打在地上,丟人。

紀青嵐笑笑,解釋道:“沒有呢,梁同志自己摔倒了,我還要扶他呢。”

她是溫和良善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怎么可能動手打人。

“就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劉玉梅與張建國雙雙點頭。

紀青嵐已經把梁謙扶了起來,長吁短嘆:“雖然我們離婚了,各自安好吧!你值得更好的。”

張建國跑上來扶著他另一邊,還說道:“你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衣服都臟了。”說著,他重重地往梁謙身上拍。

梁謙對紀青嵐又恨又懼,憤怒地看著紀青嵐,手被張建國緊緊鉗制著,他動彈不得。

等到四人回來,梁家東西也搬完了,吳嬸正帶著家里的女眷打掃屋子,一邊打掃還一邊罵。

“青嵐,你看這椅子,都爛成這樣了,他們是餓死鬼胎啊!沒吃的咬這個?真是,不是自己的不珍惜,還有這個墻,墻面都脫了,也不知道糊一糊。”

紀青嵐望著斑駁的墻面,上面還殘留著她小時候用蠟筆畫下的一家三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畫面表層起皮脫落,彩色筆線已經殘破得不成樣子了。

吳嬸還在碎碎念,這兒墻脫了,那兒地面有個坑,那個柜子缺了角……

“吳嬸,我補你二十塊錢,你們幫忙把屋子弄弄。”紀青嵐突然說道。

吳嬸一聽,聲音卡了殼,紅著臉辯解起來:“青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他們不愛惜,把好好的房子糟蹋了。”

“沒事,家里也是需要修補的,以后還得麻煩你們多幫忙。”紀青嵐說道。

“你們去供銷社買一桶把墻面重新刷一遍,看著也亮堂,我不能讓你們既出勞力又出錢。”

“哎!還是你想得周道。”吳嬸推辭兩下就樂呵呵地收下了,還保證能把屋子看好了,絕不讓家里淘氣的孩子亂破壞。

紀青嵐只交代院子里的柿子樹不能砍掉,其他的倒沒有多在意,以后她回來肯定是要裝修的。

院子里除了柿子樹,還有一株老葡萄藤,是她六歲時父親種下的,今年老死的枯藤上又發了新的芽,她托吳嬸幫著照應著。

吳嬸當然拍胸脯保證。

吳嬸要留紀青嵐吃飯,被她拒絕了,他們三人離開了三槐胡同,這會兒早過了飯點,三人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紀青嵐找了一家最近的國營飯店。

殊不知,他們才離開,就有一輛吉普車停在了胡同口,蕭奕扶著彭國棟站在了胡同口。

昨日蕭奕他們把首都的大小招待所都找遍了,才找到他們昨晚住過的招待所,只是還是晚了一步。

結果,蕭奕電晨過來的時候,彭國棟才想起三槐胡同的紀家老宅,他昨日也是昏了頭,把這里忘記了。

彭國棟感慨萬千,拄著拐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