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知青,戀愛腦覺醒了

第140章 李小雅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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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屋子是五間大屋,寬敞明亮,曾經繁華一時,往來絡繹,如今臟亂差。

張建國和兩個民兵將屋子每個角落搜了一遍沒有發現人,張建國不由疑惑,皺眉在屋子里來回掃視。

紀青嵐望著向家右邊的兩間豬圈發呆,前世她就是被鎖在靠墻的豬圈里,一關就是五年,在柴堆中蜷縮著身子,受盡凌辱,又身殞于此。

院中的棗樹,香花滿樹,迎風而落;前世,她的新鋮就葬在樹下。

如今因為向隊長坐牢,向母被向國接走,原本豬圈里養著的豬仔已經不在了,現在空置下來,散發著揮散不去的味道,靠墻那一面仍然堆滿了干柴。

張建國也發現了豬圈,走過去一番搜索,沒有任何發現。

向強一拳頭沖著張建國面門去,張建國靈活地閃開,反手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論打架,張建國從來就沒有輸過。

向強一拳頭掄在地上,原本大家以為他要再反抗,結果他像軟腳蝦一樣坐在地上,開始哭。

張書記臉色一點點黑下來,向強這個慫瓜蛋,弄得像他們欺負了他一樣。

沒那點子東西,難道他就不是男人了?

哦!也不是。

該!那么多人一起下工做活,就他偷奸耍滑,被蛇咬了怪誰。

“向強,你老實說,李小雅在哪里?”

“你們還問我,她水性揚花勾搭野男人,已經和奸夫跑了,你們去抓她啊!何苦來為難我,她給我戴綠帽子,我抓到要打死刀子。”向強擺爛得一點形象也沒有了,看著都讓人可憐不起來。

張書記和李隊長,二人狠狠皺眉。

李隊長沒好氣地問:“那男人是誰?”

“是李二狗。”向強報了一個人名。

此人大家也聽說過,隱約聽說是李小雅以前的相好。

見在這里問不出什么,大家只得離開向家,路上,紀青嵐一直在思考此事走得很慢,劉玉梅挽著她走在一起。

“青嵐,這件事你信不信。”她小聲問。

紀青嵐緩緩搖頭,她剛才仔細打量向強的神色,發現他開始神色慌張,眼神閃躲,后來一直低頭著,假借哭泣賣慘胡弄過關。

有古怪。

她拉著劉玉梅,小聲在她耳朵說了幾句話,劉玉梅連連點頭。

前面,李隊長和張書記商量著讓張建國帶著人去李二狗家看看,李小雅這個事也要處理了,如果真過不下去了可以離婚,不能像現在這樣胡來。

李隊長都恨不得把李小雅送進去,亂搞男女關系,破壞紅河大隊風氣,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留不得。

紀青嵐到了張家謝絕了牛桂香的留飯,帶著兒子回去了。

牛桂香把飯溫在灶上等著兒子回來吃晚飯,在紀青嵐走后沒多久,張建國就打著手電筒回來了。

“沒有人,李二狗在家,李二狗還說李小雅沒去他家。”

張書記狠狠擰眉,向強在撒謊。

劉玉梅想到紀青嵐交待的事,拉著張建國小聲把事情說了,張建國聽后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答應,一副媳婦的話是圣旨的樣子。

牛桂香實在是沒眼看,好不容易養大了兒子,結果娶了媳婦忘了娘。

張書記則是沒注意到兒子兒媳的小動作,把煙斗里的煙灰磕出來,發話了:“先吃飯,吃了飯再去。”

是夜,張建國帶著兩個民兵,蹲在向強家附近,注意著里面的一舉一動,守了一晚上,喂飽了蚊子,向強沒有任何人異動。

第二天,紀青嵐就得到了消息,只是疑惑,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只是李小雅不在向家,也不在相好李二狗家,像人間消失了一般,向強只說跟李二狗跑了,李二狗當然矢口否認,兩人各說各有理,村里人不服就干,二人為此打了數次。

李隊長報了警,公安局派人來查了,把向家和李二狗家里里外外搜了個遍,審問兩人,都沒有發現李小雅任何蹤跡。

李小雅被列為失蹤人口。

從這之后,向強就老實了,不再喝酒,人也變得很沉默,甚至每天扛著鋤頭上工,接受了生活現狀,甚至對大家的嘲笑視而不見。

紀青嵐看得心里發毛,這樣的向強很不對勁。

前世她被關五年,對向強很了解,他不可能就這樣消停。

只是,張建國一連盯了他五天,都沒有任務異常,最后只得放棄了。

紀青嵐把割回來的蜂蜜過濾出來,足足有十五斤,用特意從供銷社買來的玻璃瓶子裝起來,每瓶裝了一斤。

給彭叔叔和喬老爺子分別寄了兩瓶回去,又給張家一瓶,羅家一瓶,還有牛棚的韓遠軍和幾位老爺子兩瓶,剩下來的都存了起來,留著慢慢吃。

蜂蜜味甘,性平、常服蜂蜜能緩解疲勞,消除積食,改善血液循環,補氣益肺,潤肺止咳等功效。

夜黑雁飛高,村莊落于寂靜。

向家的大門緩緩打開,向強提著一把斧頭從里面走出來,徑直去了村口的李二狗家,到了李二狗家后院,他翻墻進屋,很快李二狗的房間里傳來悶哼聲,以及低沉的劈砍。

等到向強再出來時,隱隱月色下,他渾身染血,血跡順著臉頰漫延,斧頭上的鮮血一滴一滴往下掉,一路漫延到村口。

他并沒有回家,而是拐去了村東頭知青點的方向。

紀青嵐忽地驚醒,屋后窗戶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是干枯樹枝被踩斷發出來的聲響。

有人!

她敏捷地翻身下床,摸到墻角放著的砍柴刀,靜靜守候,小黑圍在她的腳邊,用毛茸茸的尾巴輕輕安撫著她,仿佛在傳遞著勇氣。

果然,窗戶邊傳來細碎若蚊蠅的聲音,是有人在用刀敲窗戶,這年頭的窗戶都是木質的,中間用硬紙板糊住,物資緊缺,前年她蓋房子的時候想弄點鋼材或是玻璃都沒門路,兩片琉璃瓦都花了大價錢。

很快,紙糊的窗紙被人從外面破開一個洞,一只帶著血的手伸進來,想要去拔插銷,迎接他的是紀青嵐冰冷的柴刀。

“啊!”慘叫聲劃破長空,響徹黑暗。

受傷的手如驚鳥般退回,緊接著是斧頭框框地砍著窗戶。

被發現了,也不裝了。

“老子要弄死你這個毒婦。”窗外是向強瘋狂地大喊,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