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妖孽后我送他一個崽

第229章 你把自己弄廢了,那我下半輩子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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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過神,僵硬地轉過身。黑暗中,他的臉部線條有些模糊,但那雙黑沉的眸子卻清晰地落入她眼中,像暗藏著漩渦,恨不得將她吸入進去。

“臟了就別碰我。”她沒有激動,只是平靜地推了他一把。

可正是她這平靜的舉動才越發傷人,話外之意再明顯不過,那就是他若與其他女子有過任何親密之舉,她都不會再要他!

厲贏風收緊臂力,俯首在她頸窩里沙啞低語,“沒有背叛,沒有二心,不信你驗身。”

語畢,他微微抬頭,然后精準的捕獲住她的唇。

分別的日子也就一月不到,不算久,可這一吻卻如同千百年后的重逢,讓人心痛心酸,五味陳雜的心情完全蓋過了重逢該有的喜悅。

楚心嬈沒有掙扎,任由他宣泄思念。只是漸漸的,她發現不對勁兒。

往常他們如此,他身體會有很明顯的反應。可此刻他們沒有一絲縫隙地相擁著,她卻感覺不到他身體的變化。

不是她好色,而是這是最原始的沖動……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

下一刻,她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怎么回事?

難道他對自己沒感覺了?

不可能啊!他吻得如此急切瘋狂,就算心里的沖動能壓抑,可身體的沖動絕對壓抑不住的!

而她這一伸手,厲贏風從她檀口中退出,上抵著她的額頭,下抵著她的唇,一點都沒隱瞞,直言道,“為了不被你猜疑,我把自己廢了。”

“什么?!”楚心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沒激動,聽到他這‘自廢’的消息,她激動地在他懷里掙扎坐起,然后像摸象一樣在他身上一陣摸索。

最終確定,他是真廢了!

“你、你有病啊?哪有讓自己做‘太監’的?”

“噓!”厲贏風一把將她拉回懷里,咬著她唇瓣道,“你可以再大聲些,把所有人都叫起來圍觀!”

楚心嬈忍不住捶他。

他沒躲,也沒哼,只是將她越發抱緊,在她耳邊道,“他們讓你難堪,我便讓他們難堪。當著他們的面服藥,省得他們耍弄各種心思。”

楚心嬈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兒,眼淚突然洶涌而出。

觸及到她臉上的濕潤,厲贏風抱著她坐起,指腹不停地為她擦拭,“只要你不生我的氣,要怎樣都行。”

“你把自己弄廢了,那我下半輩子怎辦?”楚心嬈突然伸手擰他腰間。

“咳!”厲贏風差點失笑。可這種氣氛下,他不敢,只能忍著笑向她解釋,“我自己配的藥方,自然能解。只是府里沒解藥,外面也買不著,只能回忘憂谷解。”

“哼!”楚心嬈別開臉。

說到底,她是有氣的,雖然不是氣他,可他的家人讓人失了望寒了心,她哪能一點情緒都沒用?

厲贏風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一邊摟著她輕撫,一邊訴說著他從蝤蠐山回京后發生的事。

“軍工坊被炸,火彈被毀,皇兄很生氣,但也理虧。以后便是要你交出制造火彈的秘方,也不能再白給,不但要把之前損失的銀子討回來,還要高價出售火彈。那都是你的心血,即便你不毀掉它們,我也不會讓人白占便宜。”

“沈文舒那女人不簡單,只是我無心去調差去了解,多看一眼都讓人作嘔,我便傷了她心脈把她送進宮中。如果她沒問題,那便叫她在宮中‘享受’人生,我有的是法子讓她礙不了我們的眼。如果她有問題,那就讓他們先受著。不讓他們長點教訓,這有一就有二,將來指不定會繼續給我們添堵。”

楚心嬈也是沒想到他竟然做了這么多,且這一件件事,全都是在打秦太妃和厲進猷的臉面。

“你做這些就不怕惹他們傷心,畢竟他們是你的至親,不是么?”

“是他們擅作主張在先,就別怪我恕難從命!”

他低沉的嗓音帶著很明顯的怒火,楚心嬈感受得到他在這件事中也是有被氣到,而且這怒氣值還比她高。

她沒有心軟,只是顧及到他與秦太妃的母子之情,遂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沈文舒若是有問題,你把她送進宮里,就不怕她傷害母妃嗎?”

“我看得出她有悔意,可再后悔又如何,幫兇就是幫兇,她必須明白任何人都不可以拆散我們,即便她是母妃,也不能列外!”厲贏風話說得冷硬,在這事上沒有一點退讓。看出她的擔憂,他接著軟下語氣,又道,“你安心便可。因為沈文舒讓我與母妃有了齟齬,母妃對她不會有好臉色的。只要她厭惡沈文舒,便會防著沈文舒。”

這是繼上次他告白之后,有一次與她交心深談。

楚心嬈有再多的氣也消了大半。

但厲贏風先前只顧著與她解釋,解釋完后便開始替她把起脈來。即便有師父在她身邊,但這是他的妻兒,他要親自把了脈才會安心。

脈象平穩有力,一切安好,他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將她緊緊擁著,似要把這些日子所受的空虛寂寞都彌補回來。

“就你一個人來的嗎?”

“都來了。”

“啊?都來了?那他們現在在哪?”楚心嬈趕緊推他,“這里就四間屋子,怕是擠不下,得想個辦法才行。”

“他們會想辦法的。”厲贏風不松手,低下頭又親她。

“你給我撒手!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臭烘烘的!趕緊的,我帶你去河邊洗洗!”

“外面風大,易著涼,一會兒我自己去洗,你先讓我抱抱。”

“我……唔唔……”他霸道起來楚心嬈根本掙不過,只能讓他隨心所欲。

好在他現在有‘隱疾’,最多也就親親抱抱過點手癮,她也不用擔心他沖動起來傷到孩子。

北邊的木屋中。

曲涼兒哆嗦地戳了戳床外側的男人,“沐馳……”

“嗯?”

“我剛才看到一個影子從窗戶邊過去……這會兒了不可能是師父和殊老,更不像彩兒。”

“許是你眼花了。”

“我都沒睡意,怎么可能眼花?”曲涼兒很肯定自己沒看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于是坐起身,并還要把他拉起來,“你說這谷里會不會有山精野怪啊?不行,得出去看看!”

司沐弛哭笑不得。

那家伙什么時候不來,非得挑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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