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盈陰沉著臉:“是。”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囂張,而且她攀附上了傅家那棵大樹,現在沈淮的病房外都有傅家的保鏢守著。”
“我自己一人無法對他下手,你要是想報復沈宴禾,你就幫我!”
沈盈盈的臉色愈發陰沉:“要不然,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傅家的庇佑下越過越好!”
陳浩武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一想到害他現在只能躺在床上的人越過越好,他的心就像是被螞蟻啃噬一樣難受。
他眸光微閃,突然想到了今天出去放風時候偶然聽到護士們閑聊的話。
606的特殊小病人找到了骨髓,明天會進行骨髓移植手術。
在沈盈盈告訴他沈宴禾的弟弟和他住同一個醫院的時候,陳浩武就花錢找人把沈宴禾弟弟的資料給他搞齊了。
知道606號病房住的人就是沈宴禾的弟弟,沈淮。
“你看我現在只能躺在病床上,我也沒辦法幫你。”陳浩武眉頭擰了擰,指著自己的腿對沈盈盈說。
“不過我可以給你透露一個消息,明天沈宴禾的弟弟會進行骨髓移植手術。”
沈盈盈一愣。
陳浩武肥胖的臉上擠出一抹油膩的笑:“沈宴禾的弟弟,我記得是得了絕癥吧?他又住了那么久的醫院,移植手術的成功率不高。”
“要是在手術臺上發生什么意外,也是很正常的事,你覺得呢?”
沈盈盈心中一動。
確實。
手術室上是最容易出意外的地方。
而且沈淮的身體那么弱,連外出都只能穿防護服,抓一朵花都進重癥監護室。
這次手術,一不小心,就可能會在手術臺上喪命。
“你想讓我收買人在沈淮的手術里動手腳?”沈盈盈扯過紙巾擦了擦自己頭發上還在滴落的水,冷笑一聲,直白說。
“我可沒錢收買人,沈氏最近正被傅氏針對,生意一落千丈,要不然我也不會受你鉗制。”
沈氏被傅氏針對的事陳浩武是知道的,要不然沈盈盈早就能給他八千萬了。
哪兒會來他這兒受他的氣。
不過這一次,因為是要對付他們共同的敵人沈宴禾,陳浩武倒是不心疼自己的錢。
他拿起手機給沈盈盈轉了一百萬:“沒錢我可以先給你,但這一次,必須要把沈淮弄死。”
陳浩武眼神陰狠。
他礙于傅家,不敢動沈宴禾沒錯。
可他敢動沈宴禾的家人!
他要讓沈宴禾嘗一嘗,和他一樣痛苦的滋味!
沈盈盈拿出手機,看到到賬的一百萬,眸中閃過一抹貪婪,邊把手機收起來邊說:“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妥當。”
“好了,我先回去了,身上濕噠噠的難受死了。”
她要回去好好計劃計劃,這一百萬要怎么花,才能讓沈淮的手術出現意外。
并且不會引起沈宴禾的懷疑。
狠狠教訓了一頓沈盈盈的沈宴禾離開洗手間后,便朝著沈淮的病房走去。
她剛換好防護服進去,葉敏就迎了過來,嗔怪問:“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來?”
她一臉忐忑地問:“醫生都和你說了什么?”
正在整理防護服的沈宴禾動作頓了一下,朝著葉敏笑了笑,平靜說:“醫生說小淮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好,明天就可以開始手術了。”
“等手術結束,小淮可以試著接觸外界了。”
她沒有和葉敏說主治醫生和她說的手術風險,說了也只是給她增添焦慮。
也沒有說她和沈盈盈發生的沖突,她不想用無關人等來煩葉敏。
葉敏提到嗓子眼的心臟瞬間落回了胸膛里,她拍了拍胸口笑道:“那是好消息啊!”
“我還以為醫生和你說了什么壞消息呢,可把我擔心得夠嗆。”
“有我在呢,奶奶。”沈宴禾失笑,上前摟住葉敏:“別怕。”
葉敏嘆了口氣。
她怎么能不怕呢?
這可是手術啊!
小淮的身體又弱,她是真怕他熬不過這個坎兒啊!
沈宴禾知道葉敏擔心的地方,她也沒有多加安慰,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為確保明天手術順利,沈宴禾決定晚上住在醫院,保證不會有人來搞破壞。
病房的陪護床只有一張。
葉敏一開始想讓沈宴禾睡,她出外邊走廊上的椅子湊合一宿,但沈宴禾不愿意。
硬是把她壓在陪護床上,讓她睡了。
她則是脫下防護服,來到走廊上的椅子躺著,閉目養神。
許是今天太過疲憊,一躺下來,沈宴禾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守在病房外的保鏢們大眼瞪小眼,壓低聲音問:“少、少夫人怎么睡在那兒?我們要不把她抱進旁邊的空病床上睡?”
“你敢抱少夫人?手不想要了?”
“……我不敢,要不,給少爺打電話?”
在保鏢們議論時,輪椅聲從走廊盡頭傳來。
幾人抬頭看去,看到從走廊盡頭走來了幾個男人。
被人推著的男人坐在輪椅上,身著昂貴的手工西裝,氣質矜貴出眾,眉眼間翻滾著濃濃的陰戾。
待男人靠近了一下,保鏢們紛紛站直,張開嘴就要打招呼,卻被他抬手制止。
傅言鶴轉動著輪椅來到陷入熟睡的女孩面前。
女孩素來靈動的貓瞳緊閉,濃密彎曲的眼睫垂著,軟白的側臉壓在深藍色的椅子上,壓出了一個柔軟好捏的弧度。
紅潤小巧的唇微微張著吐息,雙手放在胸口,身體微微蜷縮著,看起來十分沒有安全感。
他輕輕嘆息一聲:“怎么睡在這里?”
傅言鶴伸出手,小心地把女孩從椅子上抱起來。
站在他不遠處的保鏢看到,屁顛顛地跑過來,討好笑:“boss,讓我來幫您抱吧,我力氣大!”
傅言鶴穩穩地把女孩抱到了懷里。
他一只手將她的腦袋扣到自己懷里,一只手掌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
這是一個極具占有欲的姿勢。
在聽到保鏢的聲音時,極黑的眸無波無瀾地看了他一眼。
保鏢仿若被什么恐怖的不可名狀之物盯上一般,心中的恐懼在這一刻被放到最大,脊背瞬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僵在原地不敢出聲。
但傅言鶴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抱著沈宴禾,操控著輪椅,朝著一旁空著的病房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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