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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無數道驅邪金光化為無數金色飛雨,暴雨般劈頭蓋臉地朝它追過來。
“本座到底是犯了哪條天條,還是不小心踩死了那個道觀內哪位大能的子嗣,他們要如此追殺我。”
滑頭鬼三魂都嚇掉了兩魂,渾身發抖,埋頭加速逃離。
但是,哪里逃得掉。
金光速度遠比滑頭鬼快多了,轉眼間就將滑頭鬼的身影徹底淹沒……
當金光散盡,被打得千瘡百孔的滑頭鬼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
“成了!”
張炎大喜,轉身問震塗子:“現在可以收了它,制作五猖兵馬嗎?”
震塗子眼睛微微一瞇:“倒是,可以了。”
“太好了。
老震,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事成之后,我給你十瓶好酒。”
張炎哈哈一笑。
“當真?”
震塗子渾身一震,口水都差點流了下來。
看著倪凌薇躍躍欲試的小表情,張炎也取出了一只玉手鐲,送給了她:“獎勵你的,凌薇,你也辛苦了。”
妹子喜笑顏開,充滿靈氣的美麗妙容笑容掩飾都掩飾不住。
她不斷摸著手鐲,愛不釋手。
這可是張炎送給她的第一樣禮物。
“時間不多了。”
張炎估摸著聊齋降臨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連忙讓震塗子用法器將滑頭鬼給收起來,免得它和自己一起回到如月車站的劇本中。
“我走了,過段時間再回來。
老震,別沒事情老喝酒,多做點符箓。
以后我拿好酒來換。”
這次用了畫皮世界的符咒后,張炎深感這些符箓的好處。
自然想要多多益善。
做完這一切之后,張炎迅速離開。
轉眼,就回到了詭異世界。
“滑頭鬼都不在了,如月車站的劇本會不會產生變化?”
張炎在心里想。
整個如月車站的世界,都是滑頭鬼利用由美子的怨恨幻化出來的。
滑頭鬼被它留在了畫皮世界中,創造世界的主體都不在了,估計如月車站也應該不存在了。
果不其然,當張炎回去后,立刻就發現整個世界都在崩潰。
天空仿佛拼圖一樣,一片一片的墜落,每掉落一塊,就在天空中留下了一塊漆黑的虛空。
“土屋太鳯在哪里?
司機,和鑰匙呢?
必須立刻搭乘電車離開如月車站的世界,到達L8終點站。”
張炎剛一動,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剛剛還不覺得,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連番戰斗下來,身體早已經透支得差不多了。
全憑一口氣撐著。
他苦笑一聲,找了一棵樹,原地坐下。
看著如月車站的世界不斷的崩壞。
明明電車就近在咫尺,可是沒有會開車的司機,也沒有車鑰匙。
他哪里都去不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
腳步很輕,緩慢在靠近他。
張炎沒回頭,只是微微一笑:“贏了?”
“嗯。
贏了。”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挺悅耳。
緊接著,一道破空聲飛來:“這柄劍,我要控制不住了。”
張炎取出上古劍仙的劍鞘,破空聲猶如一道驚鴻,發出嗡嗡嗡的致命脆鳴。
哐當一聲,劍歸鞘。
世界頓時平靜。
張炎立刻將上古劍仙的仙劍收回聊齋世界,這才長松了一口氣。
土屋太鳯轉到張炎身旁,坐下,一起安安靜靜的欣賞這崩潰的世界。
崩壞的如月車站,別有一番美感。
和這絕美的妹子坐在一起,張炎突然有一種在看流星劃過天際的感覺。
他轉過頭,看了土屋太鳯一眼。
妹子的戰斗很激烈,衣裳凌亂,上白下紅裙的巫女服破破爛爛,東一塊西一塊,風光露了大半。
胸前白皙的豐滿,勾勒出了深邃和細膩。
但土屋太鳯任由張炎看著,絲毫沒有掩飾的跡象。
“好看嗎?”
她嘴角少有的微笑起來。
“你師父龍舞立葵呢?”
張炎干咳了兩聲,移開視線,顧左右而言它。
土屋太鳯身旁并沒有龍舞立葵的尸體。
“她在最后一刻,用無界之門逃掉了。”
土屋太鳯面色不悲不喜:“不過她受了重傷,怕是好幾年都不能恢復。”
龍舞立葵就是土屋太鳯心中的噩夢和命中的災厄。
能夠將其擊敗,妹子神清氣爽,一掃之前的絕望痛苦。
哪怕沒有手刃龍舞立葵,土屋太鳯也已經告別了過去。
迎來了新生。
今后,她將徹徹底底地為自己而活。
張炎上上下下地打量土屋太鳯,土屋太鳯大大方方地讓他看。
他看了又看,最終皺起了眉。
妹子知道張炎在自己身上找什么,突然手一招。
電車司機和車鑰匙,就出現在了她身旁。
“你在找這兩樣東西?”
土屋太鳯嘴角含笑。
“太好了。”
張炎頓時興奮起來:“有了這兩樣東西,我們就能離開如月車站了。”
“你,想要?”
土屋太鳯大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著張炎看。
“當然想要,再不走,等如月車站徹底崩潰,我們倆都得死。”
張炎急忙道。
土屋太鳯豁然站起身體,玩味地道:“張炎,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我忘記了……哈!”
張炎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縱然自己救了土屋太鳯,但是自己總歸是唐國人,土屋太鳯是倭國人。
他們倆一個代表倭國,一個代表唐國。
終究要廝殺一場定輸贏,否則,就算一起上了電車,詭異世界也無法判定哪個國家贏了。
氣運大比拼,要比到敵對國死掉最后一個人。
命運弄人,沒想到自己的最終戰。
卻是要和土屋太鳯打。
而糟糕的是,現在的自己用力過猛,連站起來都很費力氣了。
“看來,你已經想明白了。”
土屋太鳯淡淡的一笑,抽出鬼丸國綱,暴虐的刀氣游走全身:“拔出你的劍,我和你,好好打一場。”
“臥槽,你來真的?”
張炎苦笑。
他所有手段都用盡了,壓箱底的C1級的五猖兵馬畫皮鬼,被滑頭鬼打傷,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原本的實力。
他,拿什么和C1級的土屋太鳯打。
打個屁啊。
“你直接殺了我吧,我贏不了你。”
張炎搖搖頭。
“殺了你,也是一個選擇。
又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別一種方法。”
土屋太鳯露出奸計得逞的笑,身上的刀氣驟然一收。
整個世界再次恢復了崩潰的平靜。
“還有別的辦法?”
張炎愕然地抬頭。
“當然有。”
土屋太鳯眼睛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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