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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你就算想為離婚后物色男人,也別這么沒腦子。”
聽到陸靳深這么說,蘇落簡直氣結。
“放心吧陸總,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有一點長處,那就是同樣的錯誤不會犯兩次。再您這里長的記性我會記一輩子的!”
言下之意就是,嫁給他是自己沒腦子的決定,以后不會再犯了。
陸靳深自然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臉色變了變,但并沒有反駁。
看陸靳深竟然默認,蘇落反倒有些意外。
這家伙,這么有自知之明?
“說話你為什么會來這里?跟蹤我?”
蘇落不想再和陸靳深掰扯男人的問題,轉移了話題。
“你想太多了,我是和汪槐來休假的。”陸靳深冷聲道。
直到這時,蘇落這才注意到五十米開外有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探頭探腦。
“呵?”
蘇落眉梢一挑,陰陽怪氣道:“沒想到汪少現在也注意養生了?休假不去會所,改泡溫泉了?”
對于汪槐,蘇落還是很了解的。
這貨只要有空,那必定會去花天酒地。泡溫泉這種休閑活動和他八竿子打不著關系。
不過現在人確實來了。
所以蘇落覺得可以帶他去精神科看看,說不定腦子出了問題。
面對蘇落的暗諷,陸靳深仿若未聞。
反正罵的不是自己。
就在蘇落和陸靳深在這邊“對峙”時,去衛生間的許尋回來了。
狀況之外的許尋看到陸靳深,又看到汪槐,瞬間拉響警報,二話不說,一記擒拿把汪槐直接就地正法。
“姓陸的,你要是敢動落落一根寒毛,老娘我就直接廢了這姓汪的狗東西!”
汪槐:“???嗷嗷嗷!!!”
“吵死了!”
許尋那暴脾氣,見汪槐鬼哭狼嚎,甚至不耐煩的加重了力道。
“要嚎也沖著那姓陸的嚎,他放了蘇落,我就放了你。”
汪槐此刻又痛苦又委屈,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滴落,臉都青了。
“許……許尋,許姑奶奶,你……你看清楚啊,靳哥一沒打她,二沒綁她,他們……他們就只是說說話……”
“嗷嗷嗷,輕……輕點……”
汪槐此刻想跪地求饒的心都有了。
可惜,許尋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一聲冷哼后,許尋厲聲道:“沒打沒綁就不會傷害了?你們這三年對她的隱形傷害還少嗎?只要你們出現就準沒好事,都給我離落落遠點!”
汪槐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求助的看向陸靳深。
蘇落失笑著搖了搖頭,繞開陸靳深,走到了許尋身邊。
“我沒事,你放開他吧。”
許尋上下打量了蘇落一遍,見她的神色確實沒有異樣,這才松了手。
蘇落沒有看在地上哀嚎的許尋,而是拉著許尋的手看了看:“沒傷到自己吧?”
許尋搖了搖頭:“對付他這種腎虧體虛的草包廢物,怎么可能傷到我。”
趴在地上的汪槐此刻再次受到了一萬點的精神暴擊。
不是,蘇大小姐,你讓她放過我,是在擔心她受傷??被擒拿的人可是我哎!!
還有,腎虧體虛是什么鬼,小爺我身體好著呢!一夜七次你信不信??
現在許尋是不可能信,畢竟是被她一招制服的弱雞……
在確認彼此相安無事后,許尋冷眸掃過兩人。
“警告你們,離她遠點!”
說吧,許尋便拉著蘇落離開了。
見許尋和蘇落走遠,汪槐這才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許尋那婆娘瘋的厲害,靳哥,咱們要不要回去啊?”
陸靳深垂眸暼了汪槐一眼,突然問了句:“你和許尋很熟?”
汪槐愣了一下,下意識道:“還……還行,小時候做過幾年鄰居。她簡直就是個野人,經常找茬揍我,現在我身上還有她揍的疤呢。”
說起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汪槐都要哭出來了。
這妥妥的心理陰影啊。
但陸靳深聽完卻沒有任何同情之色,反而淡淡道:“既然你們這么熟,那今天下午你找個理由把人約走。”
汪槐腦袋上再次冒出大大的問號。
陸靳深剛剛說了什么?
好像是在說:一會你去送個死……
汪槐猛地打了個哆嗦。
“靳……靳哥……”
許尋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道:“那什么,如果我要被打進醫院……”
他話還沒說完,陸靳深便扔下一句:“你和劉家的那個項目,我會給你搞定。”
下一秒,許尋直接抬頭挺胸敬了個禮:“好咧靳哥,有您這句話,我汪槐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和劉家那個過百億的項目,許家可是磨了許久都沒有結果。
最近他的那幫表兄弟,還有幾個私生子,各個絞盡腦汁想在他爹面前表現一番,他這個“紈绔長子”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但現在有了陸靳深的承諾,他還怕個嘚。
不就是搞定一個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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