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79章 拼出個梅花獎

第79章拼出個梅花獎

哪個地方都有社會的縮影,宋清秋上面有人,至于是誰許靜安并不關心,她是來唱戲的,不愿意攪合進烏七八糟的事里。

“蔓姐,這種話就我倆私下說說,對外人絕不要講,這里面人多,復雜得很。”

第一次合作,大家都有一些生疏,不過唱詞都深諳于心,主要是站位,臺步需要磨合。

中午去食堂吃飯,許靜安捂著肚子,勉強吃了點。

云蔓有些擔心,知道她胃不舒服,去藥店買了養胃藥,沖了讓許靜安服下。

這臺戲一直排到下午五點。

匆匆吃完晚飯,許靜安躺在軟榻上休息,肚子上壓著云蔓拿給她的熱敷包。

兵荒馬亂的化妝,穿衣。

許靜安唱完最后一句唱詞,邁著蓮步緩慢下臺,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來。

云蔓見狀連忙過去扶她,問:“胃很痛嗎?”

“嗯,可能那玩意要來了,小肚子也痛。”

強撐著謝完幕,云蔓幫許靜安卸完妝,兩人直接下到地下車庫。

小白車出事后,許靜安換了黑色邁騰,把車停在地下車庫,雖不如地上方便,但不容易被跟蹤。

她拿出電子掃描儀全部車身掃了一遍,確定沒有跟蹤儀。

云蔓說:“去醫院吧,小滿。”

許靜安笑,“別,從小我就討厭醫院,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這幾個月你太辛苦,每晚都唱到九點多,以后上午休息,下午再去!”

“蔓姐,這七年,我其實松懈了很多,我自己練沒人搭戲,戲臺感覺差很多,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適應戲臺。”

云蔓嗔道:“你著急什么!比我還小三歲。”

許靜安幽幽地說:“出名要趁早,我年后都二十五歲了,放戲曲這一行,算高齡。”

云滿氣笑了,“看不見我是吧?”接著她嘆了口氣,“要不是師父不讓你早出山,要不是耽誤那幾年,你早都成名了。”

回到御景,久久睡了,南知晚坐在客廳看手機,見許靜安萎靡著小臉,跟她走進臥室。

她壓低聲音問許靜安:“還在擔心那事?”

“嗯,不知道該怎么辦,這感覺有點像那年。”

南知晚目光灼灼看著她,“不,那件事不會讓你情緒這么低落,你和郁辭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許靜安疲憊地說:“明天再告訴你,今天好累,胃不太舒服,你今晚別走了,就睡這吧。”

說完,她將自己裹進溫暖的被子里,就著微弱的壁燈光線貪婪地看著久久的臉。

昨晚,郁辭走后,她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和久久待在一起,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南知晚見狀,退出臥室。

像許靜安這樣,身心俱疲,就算鐵人,也會累倒下。

云蔓在廚房里熬出養胃粥,裝了幾碟許靜安愛吃的開胃小菜,端進臥室,將要睡不睡的許靜安拍醒。

“小滿,吃點粥再睡,暖一暖胃。”

“嗯,蔓姐,讓我抱抱!”許靜安從床上坐起來,抿著嘴抱住云蔓,下巴在她肩窩上蹭了蹭。

她喃喃道:“我好想外婆!”

提起已亡人,云蔓也難過地紅了眼圈。

她捧起許靜安的臉,入目是她滿臉的淚痕,嚇了云蔓一跳,抱著她輕哄:

“小師妹呀,以前師父在的時候,數你最讓她安心,你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主意,讀書、唱戲都安排得好好的,練功不用她催,練字練書法都很自覺。

無論碰到什么事,我們小滿都處理得很好,要是有人讓你難過了,就別搭理他,碰到困難了,我們一起頂過去,這段時間我親自接送久久。”

許靜安甕聲甕氣地說:“嗯。”

翌日清晨。

許靜安醒來,對上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久久撐著下巴,趴在床上,一眨不眨看著她。

見她睜開眼睛,久久拍著小手跳起來,“姨姨,你睡覺的樣子好好看,比久久還好看。”

許靜安將久久抱到自己肚子上,親了她一口,“久久什么時候起來的?”

“好久好久裊,晚晚阿姨說你不舒服,我都不敢說話,我就在這里等,久久生病的時候,姨姨也是這樣等我的。”

許靜安只覺心里鼓鼓脹脹的。

什么郁辭,什么男人,都見鬼去吧!她有久久,有鐘愛的戲曲就好……

她要給久久打下一片江山。

“姨姨媽媽,我可以去看戲嗎?我問了云蔓媽媽,她讓我問你?”

久久討好地在許靜安臉上親了幾口,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晚晚阿姨說如果你同意,會帶我去呢。”

見許靜安不說話,她豎起三根胖胖的小手指,“我保證,不亂跑,不添亂,文明看戲。”

文明看戲?

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哪里學的詞匯。

見許靜安還是不點頭,小姑娘撒起嬌來,“嗯!姨姨媽媽,你就讓我去嘛,我好久好久沒看過戲裊。”

許靜安逗她,“久久,'了'都還沒學會,不能去。”

久久歪著小腦袋想了想,“我學會裊你就讓我去嗎?”

許靜安笑著點頭。

久久伸出手指和她拉勾勾,說:“姨姨媽媽,不許騙小孩。”

“嗯,不會,寶貝。”

久久轉身就炮彈似的跑出臥室,嘴里叫著:“舅老爺,舅老爺,快教我說話。”

南知晚聽了昨晚的事,俏臉擰了半天。

“安安,郁辭會不會對你來真的?”

許靜安嘴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冷笑,“他想要齊人之福,還不得給點甜棗,我物美價廉,不要白不要。”

南知晚凝眉看著她,一臉沉思樣,“這渣狗也太精分了,前一秒深情款款,后一秒怒氣沖沖,精神狀態如此不穩定,不應該呀!”

許靜安嘴角露出一絲譏誚,“我婚內出軌傷他自尊心了,他應該也沒想到我真給他戴綠帽。”

南知晚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點了點,“你可千萬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彈騙了,多觀察觀察,這男人的心像海底的針。”

“吾日三省吾身,符咒加身,邪魔難入體,這次應該能分了。”許靜安淺淺笑著,目光變得悠長,笑得更明媚了點。

“反正我婚也結過了,人也愛過了,娃也生了,接下來就拼事業,不拼出個梅花獎我怎么對得起外婆。”

外婆十幾年悉心教導,將自己畢生所學全部教給她,臨終前說,她是戲曲界難得的人才,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義無反顧地堅持下去。

許靜安臨走的時候交代張姐,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和陌生人搭訕。

路上,許靜安接到警局電話,如她推測的一樣,那通電話用的是網絡虛擬號。

”對方用了高品質的變聲器,現有的技術手段還原不了原聲,他說話有個習慣性的停頓,在上下兩句話中間,時間大概兩秒,他說話的氣息有點弱,嚴厲口吻像是裝出來的,平常說話應該比較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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