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歸來,這隱婚老公我不要了

第102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

第102章惡人自有惡人磨

許靜安回了條微信,你把許雋怎么啦?

微信發出去又是石沉大海。

許靜安匆匆卸完妝,跟許蔓一起走出劇院。

交換車鑰匙的時候,云蔓說:“小滿,如果他能放下初戀,有心和你復合,以前的事情就都放下,重新開始,你也別光聽你小舅舅的。”

“嗯。”

“師父臨終的時候說,你跟她很像,性格孤傲,很難交心,太過剛毅就容易錯失和遺憾。”

許靜安明白云蔓的意思。

回翡翠灣的路上,許靜安又接到了蘇顏的電話,質問她,為什么又去惹許雋,是不是她找人搞的許雋。

許靜安難受了一瞬。

從來不是她去惹許雋,而是許雋非要來惹她。

這個親生母親,當年也站在許雋那邊,直言不相信許雋會欺負她,親口對警察說許雋是哥哥,平常對她很好。

她沒有為她說過一句話,最后,警察以故意傷害罪立案。

許雋深夜鉆陽臺房那事也是,她拿著刀子對準許雋,將床搖得咣咣作響,把屋里的人全部鬧了起來,許雋狡辯說喝多走錯了房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放在這個親生母親身上,智商像被狗吃了。

蘇顏不是智商給狗吃了,她只是息事寧人,怕鬧出家丑和未婚先孕的往事,影響她的安穩生活。

許靜安故作驚訝道:“許雋是找過我,可我和他友好的分開了,他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郁辭既然送許雋去醫院,應該不會弄死他。

許雋這種人,就該多吃點苦頭,最好以后看見她就繞道走。

蘇顏問:“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是郁辭搞的?”

“不知道,我和他早就離了。”

掛掉電話,許靜安竟然覺得暗爽。

惡人自有惡人磨,有人在背后撐腰的感覺不要太好。

郁辭這條大腿確實挺粗的。

許靜安推開門,把包掛到常放的地方。

客廳里只開著壁燈,半明半暗。

郁辭散漫地屈著大長腿坐在沙發上,他的衣服還沒換,黑襯衫黑西褲,扣子解了幾顆。

他穿的不是昨天的衣服。

電視停在某綜藝頻道上,主持人和嘉賓笑得花枝亂顫,而郁辭的臉陰沉得像狂風暴雨的前夜。

他在生氣?

一晚未歸,他憑什么生氣!

許靜安走進我是,王姨正在煮糖水。

她出了廚房,靜靜地看了看郁辭,踟躕了一下,還是邁步走向沙發,坐到郁辭身邊。

郁辭眼睛的余光都沒賞給她。

許靜安試探地伸出手,塞進他的大掌里,擠出一個明媚的笑

她實在找不到話題,就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郁辭臭著一張臉不說話。

除了哄久久,許靜安沒有哄人的經驗。

不過孩子隨便幾句話就能哄好,冰山傲嬌臉的男人該怎么哄,她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許靜安說起自己從南知晚那里聽來的冷笑話。

“蜘蛛向毛毛蟲請教問題,毛毛蟲講了兩遍蜘蛛還是不懂,然后毛毛蟲生氣地說:“你是只豬嗎?”

許靜安眼睛亮晶晶的,趴進郁辭的懷里,問:“你知道蜘蛛怎么說的?”

郁辭睨著她,冷冷地說:“你是蜘蛛呀!”

許靜安:……

許靜安:“碗和筷子是好朋友,碗死了,筷子很傷心,你知道他說了什么嗎?”

郁辭:“碗安。”

許靜安撅了撅嘴,沒想到這么冷的笑話,他竟然知道。

她眉毛挑了挑,“這個你肯定不知道,小鴨對小雞說‘我喜歡你’,小雞對小鴨會說什么?”

郁辭:“你duck不必。”

許靜安挫敗地垂下頭來,嘟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郁辭垂眸看著她,神情掩在暗色之中,眼眸深處帶著一絲玩味,濃重且靜謐。

他的喉頭似是滯了一下,聲音有些暗啞,“錯在哪?”

許靜安驚訝地抬起頭來,直視著郁辭的眼眸深處,那里的寒涼似乎消散了不少。

哄好了點?

許靜安趕緊順毛捋,抱著郁辭勁挺的腰身,眨巴著眼睛,語氣輕柔似水,“我不該自作主張去見許雋,讓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郁辭靜靜地看著她,眸光極淡。

到底還是研究了他幾年,對這男人的性格,許靜安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她接著說:“我不該不跟你說,放著你這么厲害的靠山不用,我腦子太蠢。”

許靜安邊說邊乖巧地緊了緊手臂,把自己揉進男人懷里,臉貼上郁辭的胸膛,靜靜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

第一次在床上以外隔郁辭這么近,和他聊天,許靜安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在郁辭腰上用力掐了一把。

郁辭痛得呲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服氣?說你蠢還不想承認!”

許靜安笑得諂媚,“認,認!總之謝謝你為我出頭,你把他怎么了?”

郁辭的手在許靜安腰間的軟肉上流連,觸感像細緞一樣,柔滑嬌嫩。

軟玉溫香在懷,漸漸地手就有些不規矩了。

“喂!你別到處亂摸,許雋怎么重度肺炎的?會不會燒死呀?”

“燒不死,最多吃點苦頭。”郁辭笑得胸膛一震一震的,“都是手底下的人搞的,他們有的是折磨人的招。”

許靜安抬眸,看著郁辭清晰的下頜線,這男人下頜線都這么好看。

難怪南知晚那個顏狗都為他說話。

“真不是你的主意?”

男人笑,“就讓他清醒清醒,沒想到他身體太虛,才凍二十來個小時就抗不住了,要不是得了肺炎,他此刻應該還脫光了在一個四處漏風的房間里吸冷氣。”

許靜安笑:“你也太損了……不過好解氣!”

“那說說他到底對你做過些什么。”

許靜安怔了怔,那些往事很陰暗,說了讓人覺得她很可憐,還有那樣的母親。

她其實并不想提起。

郁辭問:“不想告訴我?”

“嗯。”

郁辭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不說就不說吧,哪天你要是想說了,就告訴我。”

許靜安偷偷咧嘴笑了,郁辭也不算很難哄嘛!

男人突然在她腦門上“嘣”了一下,聲線微涼,“許靜安,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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