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女死祭,渣總在陪白月光孩子慶生

第187章 他本來就不愛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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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我弟弟談了一個女朋友,對方說一定要有輛好車才能結婚,你看……”

沈胭這次連好話都懶得說一句,直接開門見山要錢。

宋宛秋額間青筋凸起。

宋家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宋家了。

宮沉撤資后,宋氏每況愈下,期間她又勸父親投資陳氏,結果血本無歸。

在山城,五叔和六叔看宮沉對她呵護備至,私下給了不少好處討好她,她也立即送回家補了窟窿。

本以為一切順利,誰知五叔和六叔居然進去了。

宮沉又要查賬,她只能把錢原封不動送回去。

如今宋氏早就外強中干了,否則她何必這個時候懷孕?

偏偏還要應付沈胭這個吸血鬼!

“你當我是提款機嗎?”

“宋小姐,別說那么難聽,我們是好朋友呀,無話不談的朋友。”沈胭得寸進尺輕笑,再無半點小白花語氣。

“沈胭!我不會再給你錢!”

宋宛秋用力掛了電話,但沈胭的消息很快就來了。

是一張照片,點開一看,宋宛秋臉色煞白。

她一遍遍咒罵沈胭,又一遍遍撥打李賀的電話。

偏偏李賀根本不接。

宋宛秋有些崩潰,黑壓壓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平靜下來,看著天際一點月光,眼神中多了幾分陰狠。

「我給你三倍,你只要做一件事。」

「好。」

回去路上,林知意接到了薛曼的電話,不過不是薛曼打的,而是酒吧老板。

“你是她朋友?她喝醉了,你能過來一下嗎?”

“好,麻煩你說一下地址。”

老板說完地址,好心道:“我們招牌比較小,你可能不太認識,我在門口等你。”

林知意說了句謝謝,便打車前往。

下車后,她急急忙忙地去找薛曼,剛到老板面前,手里裝衣服的袋子斷了。

老板低頭幫她撿起來:“我幫你拿吧,你去扶你朋友,我知道她的車在哪里。”

“麻煩了。”

林知意將手里的袋子都遞給了他,然后跟著他進了酒吧。

酒吧屬于地下酒吧,很小,很濃烈的懷舊風。

薛曼趴在小圓桌上,嘴里還在念叨:“為什么這么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林知意一驚,平時看著灑脫的薛曼,沒想到私下還困在離婚陰影中。

她聽同事說,薛曼老公不喜歡小孩,薛曼就放棄了生孩子。

現在就算是想生,也是高齡產婦了,風險很大。

她心疼上前扶著薛曼:“薛總,我送你回去。”

薛曼睜眼看著林知意,呵呵一笑,指著周圍道:“我們以前經常來這種地方回憶過去,我沒變,為什么他就變了呢?”

“為什么可以一邊說愛我,一邊又找別的女人呢?”

“我們的過去到底算什么?最后我什么都沒有了,還要被那種女人上門羞辱!”

林知意微愣,試探道:“薛總,陳歡她又……”

薛曼醉醺醺地點開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

「薛總,謝謝讓位,馬上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

配圖是陳歡和薛曼前夫的結婚照片,陳歡大著肚子,薛曼前夫一臉寵溺地摸著她的肚子。

薛曼捏緊手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這里也有過孩子的。”

林知意心口刺了一下,難怪薛曼會崩潰。

“知意啊,我沒醉,陪我喝兩杯。”

“好。”

林知意知道薛曼需要發泄一下,她現在也是。

黑色的車行駛在寬闊的車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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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窗半開,飄出絲絲縷縷白霧,蒙住了男人漆黑的雙眸。

陳瑾突然停車,指著街邊道:“三爺,是林小姐,她旁邊的男人是誰?”

宮沉抬眸,看著別的男人替她拿東西,又笑著陪她走進地下酒吧。

香煙應聲斷裂,帶著火光的煙頭落在了手背上,他卻毫無痛楚。

“過去。”

“是。”

酒吧內。

林知意兩杯酒下去,就有點飄飄然。

她一把抓住薛曼的手:“薛總,我知道為什么了,因為他本來就不愛你呀!”

薛曼少了平時的嚴肅,噗嗤一笑:“說得對!渣男!干杯!”

喝完,薛曼徹底醉了過去。

林知意揉了揉腦袋也趴在了桌上。

對面酒桌的男人見狀走了過來,盯著林知意伸出手。

但還沒碰到她的衣服,就被人擰住了胳膊。

男人痛得齜牙,剛想破口大罵,看清楚來人后立即縮了縮脖子。

“三爺。”

宮沉雙眸冷冽:“滾。”

男人捂著手臂轉身就跑。

宮沉走到桌邊盯著喝醉的林知意,眼底冰冷透著一股怒意。

“陳瑾,叫人送薛總回去。”

“是。”

說完,宮沉橫抱起林知意朝外走去。

路過吧臺時,他冷冷掃過老板。

老板嚇得砸了兩個酒杯,僵在原地目送人離開。

回去的路上,林知意突然醒來用力拍打車門。

“停車,我要吐。”

車子一靠邊,林知意便下車沖到路邊吐了起來。

一直吐到眼角都發酸,她才停下來。

這時,一瓶礦泉水遞到了面前。

“不會喝,還學別人深夜買醉?”

男人冷嘲的調子在林知意耳邊響起,捏著帕子的手靠近她唇邊。

她立即躲開后退,迎風看向面前的男人。

冷風吹進眼中,男人高挺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重新聚焦后,他卻那么陌生。

兩人那么近,又好像那么遠。

宮沉的手緩緩放下,深深蹙眉:“那天為什么不來?”

那天?

山城最后一晚?

每次回想,林知意都覺得惡心。

千方百計就為了讓她去看他和宋宛秋的‘戰場’?

林知意周身泛冷,壓下白天被羞辱后的憤怒,疏離開口:“為什么要去?我憑什么去?去被羞辱嗎?”

“為什么這么說?”宮沉平靜地看著她。

這種平靜就像是一根刺用力扎進林知意的心口,痛到麻木。

為什么他永遠都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那么冷漠!那么深沉!

而別人卻要承受成倍的痛苦!

林知意閉眸輕笑,臉色蒼白如紙,最后睜眼只剩下無言以對。

她搖搖頭,轉身就要走。

宮沉上前攥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心觸碰到林知意時,她猛地想起了宋宛秋那句話,‘說明你就值這么多’。

醉意還未消退間,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地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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