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18章 孤……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第218章孤……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第218章孤……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言情888:

東宮阿九還沒有進門,便聽到了里面傳來的聲響,又是摔東西,又是罵人的。

他識趣地等在了外面,等主子發完了火,再進去。

沒一會兒,門口便有一堆人灰頭土臉地出來了。

阿九瞧著這些人面如土色,極其個別的頭頂上還頂了一頭的茶葉。

阿九朝他們行了個禮,這才捧著衣物走了進去。

“主子。”

顧景珩余怒未消,聽到阿九的叫喚,沒好氣地吼了一句:“滾!”

阿九不敢惹顧景珩,趕忙退出來。

可看到自己手上的衣物,他又硬著頭皮走進去,將衣物放到了顧景珩面前的桌子上,又將佛珠取出來,放到顧景珩面前。

顧景珩的視線落在佛珠上,呵道:“回來!”

阿九眉梢一喜,知道有戲,連忙走了進來,跪在顧景珩面前,恭敬地將佛珠奉給顧景珩。

可顧景珩卻并不伸手去拿,而是冷著臉,盯著跪在他面前的阿九,眸光犀利如刀:“怎么回事?”

顧景珩知道自己的暗衛不可能平白無故地給自己拿一串佛珠過來,除非這里面有什么緣由。

“主子,這佛珠是貴人遺落在車廂里的,屬下本是想將東西還回去,但是瞧著這佛珠不像是尋常之物,便留了個心眼,去查探了一番。”

顧景珩眉峰擰了擰,心中的怒火依舊旺盛,但到底沒有出言趕阿九離開。

阿九打量著主子的面色,繼續說道:“屬下斗膽找大祭司瞧了瞧這佛珠,說是小葉紫檀佛珠,寓意平安吉祥,富貴安康。”

“屬下又尋思貴人之前并不信佛,這佛珠是從哪里來的?”

顧景珩的眸子瞇了起來,目光落在了阿九遞過來的佛珠上,面容變幻莫測,他沉默了一瞬,忽然問道:“你覺得,是花祁川給她的?”

“回主子,不排除是這樣的可能。”

眼瞧著自家主子就要動怒,阿九連忙說道:“屬下自然是有這種猜測的,所以親自去查一查。”

“若是這小葉紫檀佛珠是花公子給的貴人,那花公子是從哪兒得到的呢?”

花祁川在白馬寺被關了將近六年,能得到一串佛珠并不稀奇。

顧景珩眉眼不善的瞥了阿九一眼,是嫌他火氣小,專門來給他拱火的是吧?

阿九極其擅長察言觀色,立刻便將手上的佛珠送到了顧景珩手上,道:“主子您看看這佛珠的品相,沒個十幾年,絕對達不到現如今的色澤。”

“若是這佛珠是花公子的,那得追溯到他孩童時期,可您最清楚了,孩童時期的花公子可跟佛門扯不上任何關系。”

顧景珩摩挲著佛珠,怒氣消下去了一些,問道:“也不排除是他從白馬寺求的。”

“您放心,屬下剛從白馬寺回來,主持說寺廟中并無佛珠遺失,期間也不曾給過花公子什么佛珠。”

“反倒是,白馬寺中的慧慈大師云游四方,據傳言,常在沂山一帶徘徊。”

沂山?

顧景珩心臟突然漏了一拍,有什么念頭似乎要呼之欲出一般。

阿九趁熱打鐵,說道:“屬下讓人又去了一趟沂山,正巧碰到慧慈大師,據言,他將佛珠贈給了一位女施主。”

顧景珩的拳頭緊緊握住,心里隱約猜到了什么。

若是南鳶去沂山只是為了求佛珠,她為什么要瞞著他,告訴他,他還能不讓她去?

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還是這求佛珠只是一個托詞,她實際上就是想要去見花祁川?

顧景珩腦海中思緒混亂,一方面是止不住的懷疑,另一方面卻叫囂著要相信她。

“皇后娘娘的生辰就在這幾日了,貴人前些時候還專門向屬下打探過皇后娘娘的喜好,屬下多嘴,提了一句,皇后娘娘信佛。”阿九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顧景珩的神情。

“你說什么?”

顧景珩倏地站了起來。

南鳶去沂山,不是因為什么花祁川,也不是要跑,而是要給他母后求佛珠,賀生辰。

她不是為了花祁川,是為了他。

如此說來,今天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些巧合。

細細想來,也都能找到緣由。

自己以為南鳶跑了,派人去尋,動靜鬧大了,花祁川守在府外,自然是得知了消息。

花祁川追蹤之術很是嫻熟,能趕在他之前找到南鳶,這并不稀奇。

而南鳶去沂山是為了求佛珠,是為了給母后賀生辰,不告訴他是因為要給他和母后一個驚喜。

她前世最喜歡給他制造驚喜了,此生……也不例外,可他,可他做了什么?

花祁川會追蹤,南鳶想給他制造驚喜,這些都很符合常理,他也都清楚,只不過是這些巧合湊在一起,迷了他的心智。

其實,他應該問一問的。

他怎么能不問,就給南鳶定了罪呢?

——我沒想著跑,我出來就是來辦點事情,再加上散散心罷了。

——殿下,我跟他就是偶然碰見,我觸景生情,失了分寸,這才讓花公子誤會了,造成了后面的不愉快。

南鳶的話回蕩在他的腦海里,其實南鳶是跟他說了的,跟他說了實話。

只是他那時候在氣頭上,只當她的話是托詞,是為花祁川開脫罷了。

誰知,她說的竟然是真話。

顧景珩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不敢站在南鳶的視角想自己是怎么做的了。

她高高興興的為他準備驚喜,她是真的有想過要跟他好好過的,甚至還為他的母后去求佛珠,準備生辰禮物。

可他卻只是因為看到花祁川意外出現在她身邊,便不分青紅皂白地給他們二人定了罪。

放狗咬人,爭風吃醋,威逼利誘,全然不顧她的體面尊嚴。

他在沂山,在馬車上一點點折斷她的傲骨,他都說了些什么?

那些話真的好難聽,好傷人。

他的阿鳶該有多難受,該恨死他了吧?

顧景珩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手背上立刻浮現出了淤青,他卻感覺不到疼痛。

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佛珠,以及那被自己逼迫脫下的一件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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