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罪海

第102章逃亡計劃(上)

,情陷罪海!王龍進唐琳的房間,不足一分鐘就出來了,可樂好奇的巴望著門縫,“龍哥,嫂子吃東西了?”

“不知道。”

“啊?”可樂滴汗,“你不是說你去勸嗎,怎么就……”

“我有說嗎?”王龍側身走過可樂的身邊直徑上樓,他可沒有那么多嫌功夫去勸那個女人。

她是死是活,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盯著警方的動向、了解王鵬坤的去向、保護陳壽的安全,這才是他的職責。

“要不要那么酷啊?”可樂撓了撓腦袋,又看了燒餅,燒餅聳了聳肩,“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能幫我們就不錯了!”

“要不然,我們還是進去看一眼吧?我實在是……”可樂悠悠的看著那扇門,“不放心啊。”

燒餅一想起唐琳身上的傷,還有她那如死灰般的目光,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狠狠的搖頭,一點也不想靠近那間房。

嘴上是說著不想靠近,心底卻還是不放心的。

對視了一眼,慢悠悠的拿出了拳頭:一,二,三……剪刀石頭布。

十幾圈猜下來,都沒分得個輸與贏,又將剪刀石頭布換成了十五二十,等三局兩勝分出勝負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小時。

“嫂子,我可以進來嗎?”可樂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唐琳應門,想著她也不會應門,直接開門進去。

人呢?

唐琳在那張榻榻米上坐了大半天,現在榻榻米上只有一張毛毯,沒了人影。

再看榻榻米旁那大開的窗戶,該不會是從爬窗走了吧?可樂慌了,趴在窗邊沖著樓下大聲呼喊,“嫂子,嫂子……”

“咋啦?”燒餅道。

“嫂子不見了。”可樂指了指那開著的窗戶,給了燒餅一句無聲的暗示,下一秒,燒餅已經沖了出去。

可樂也想跟著沖下樓,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洗手間里傳出來的水聲,腳步不由得一愣,邊拍門邊喊:“嫂子,你在里面嗎?要是在的話,應我一聲。”

“嫂子,你在嗎?”

王龍從監控里感覺到不對勁,直接沖了下來,看見可樂還站在洗手間門口拍門,門內又有水聲,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估摸著人應該會在里面。

沒多久,水聲停了。

唐琳從洗手間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里的兩個男人,平靜的臉立刻皺了眉,卻又什么都不說,一邊用毛巾搓著頭發,一邊往床邊走去。

“嫂子,原來你在啊,我們都以為你出去了。”可樂陪著笑臉,“我去給你拿個吹風機吧,這么晚了洗頭,要趕緊吹干才行啊!”

可樂快速的從柜子里拿出了吹風機,幫著唐琳插上了電,“嫂子,給。”

唐琳不看也不接,依然保持著那風輕云淡的臉龐,用毛巾擦拭發根;王龍翹著雙手站在那里冷眼旁觀,在他沒有分清楚唐琳在玩什么把戲之前,他一個字都不會說。

可樂舉著吹風機,給唐琳不是,放下也不是,萬分尷尬的站在那里,臉上保持著笑容。

唐琳看了看吹風機,又看了可樂,她實在沒有理由為難小輩,在接過吹風機的同時,“幫我倒杯水,可以嗎?”

“啊?”可樂覺得自己似乎聽錯了,認真的看著唐琳,唐琳指了指桌上的托盤,托盤里粥已經吃了一大半,“順便把碗收了。”

“我馬上去!”可樂樂滋滋的跑了。

王龍深深的看了唐琳一眼,她穿著浴袍,又一身的傷,諒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樣,轉身準備出去,卻又聽到唐琳開口:“我還想要點冰。”

“還有嗎?”你最好一次性說完。

“書,或者報紙、雜志都可以。”

王龍一愣,半小時前,還難過得一副想死的樣子,現在卻想“學習”了?這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不由得又一次深深的看向了唐琳,可唐琳呢,一副‘站得直,行得正’的樣子,一點也不害怕被他這么看著,悠然自得的拿著吹風機吹頭發。

“你最好沒有在跟我玩花樣。”

唐琳淡笑,她要是這么容易被人看出來自己在想什么,這么多年的刑警,豈不是白做了?“王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你覺得我現在這副樣子,能玩得出什么花樣?”

“最好是!”

唐琳聳了聳肩。

“跟我來。”王龍直接把唐琳帶到了三樓半的小房間里,伸手開了燈,“自己挑。”

唐琳看著這僅不足五平方米的小房間的擺滿了書,不禁側目看了王龍,她從來沒有想過,在這樣的一個‘行業’里,會遇到這么愛書之人,“你的?”

“挑完,關燈。”

在他的眼里,唐琳的問題沒有任何的意義,也不需要回答。

王龍的書柜里有很多的書,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唐琳聽說過、卻又還沒來得及看的書,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她基本都泡在書里,王龍的小房間、花園涼亭、房間的榻榻米、大廳的沙發里……只要有她身影的地方,都可以看見她拿著書。

在這期間里,陳壽從來沒有出現過,唐琳臉上和身上的傷基本都痊愈了,想看的書也看得七七八八了,當然,最重要的是——環境,她也觀察得差不多了。

‘逃亡’計劃,也要開始拉開帷幕了!

“呼——感謝老天,壽哥,你終于醒了!”穿著藍色衣服的男子賀錦看見陳壽睜開眼睛,立刻松了一口氣。

‘醫生’樊野民也松了一口氣,“對啊對啊,老大,要是你再不醒,我可真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陳壽擰著眉頭,低頭看了自己胸口的槍傷,腦海中閃過的是自己被何寒升開槍射傷的一幕,“我睡了多久?”

“三天。”

陳壽一聽,立刻著急了,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掙扎著就要爬起來。那天他如此對待唐琳,只是純屬在氣頭上,他早就后悔了,只等著唐琳從昏睡中清醒過來,好好的跟她道歉,請求她的原諒。

可誰知,一個電話,便打破了他的計劃,他不得不丟在被‘重傷’的唐琳,出來辦事。

想到自己傷了唐琳之后,一聲不吭的‘跑’了三天,他怎么也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壽哥,你這是干什么呢!”賀錦趕緊把人按了下去,“你流了這么多血,怎么也要把養兩天才可以下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