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罪海!阿K朋友李丁的家里。
李丁母親詫異的看著唐琳和李曉奈,“對不起,你們說著這個人,我不認識。”
“阿姨,您在看看這個人的照片,這個人叫白柯,還有一個外號叫做阿K,他說他是您兒子的朋友,昨天剛給您打過電話。”
李丁母親依然很堅持,“對不起,我真的不認識你們說的這個人,但是我沒有辦法排除他到底是不是我兒子的朋友,至于你們說的電話嘛,我兒子剛走沒多久,這段時間我經常幫他接電話,光是昨天,我就接了三四個。”
“那這個女孩呢?”唐琳遞上了駱洛的照片。
李丁母親搖頭,“這個女孩,我也不認識。”
“她是您兒子的女朋友啊。”
“警察同志,請您不要拿我兒子的事情開玩笑好嗎,我兒子沒有女朋友,只有妻子。”李丁的母親指了指正在廚房里做菜的女孩,“他們結婚了兩年,還有一個八個月大的孩子,家里在辦理喪事,孩子最近送她姥姥家了。”
唐琳和李曉奈無奈的苦笑,他們倆這是被人擺了一道?
可不對啊,阿K明知道自己說的慌很快就會被揭穿,他怎么可能會騙他們呢?
這中間肯定有什么問題!
“我能冒昧的問您一句,您兒子是怎么走的嗎?”
“夜里突發心梗,沒搶救過來。”
唐琳:……“那我能跟她聊聊嗎?”唐琳指了指李丁妻子。
李丁母親:“婷婷,這幾位警察同志有些事想跟你聊聊。”
“來了。”婷婷看著唐琳,淡淡的笑了笑,“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嗎?”
“這兩位警察同志想了解一下,你認不認識這兩個人。”李丁母親遞上了兩張照片,婷婷看著阿K和駱洛的照片微微的搖頭,“不認識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是李丁的朋友嗎?”
“你確定不認識?”
“我老公的朋友,也不見得我都認識吧?”
“可是,你老公夜里突發心梗,你怎么會不知道呢?”唐琳帶著質問的目光審視著眼前這個女孩。
“因為我在上班。”婷婷擰了擰眉頭,自己的丈夫突發心梗死亡,她難過得很,可這些警察倒好,把他丈夫的死,掛到了自己的身上來了?
她轉身到房間里拿出了自己的工作牌,她是醫院里的護士,“那天晚上我在醫院里值班,不信您可以去醫院查。”
唐琳:……她好像又錯了,她最近這是怎么了,一而再三的出現這樣的問題,“對不起,我只是問問。”
“問?有什么好問的,我們自己家里的事情,我們不比你們清楚嗎!”婷婷變了態度。
李丁的母親也很不開心,“警察同志,你們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一定去投訴你們。”
“大姐,您別生氣啊,這件事是我們沒有調查清楚,這才引起了這么大的誤會。”李曉奈笑著,“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最近在調查一個謀殺案,這就是這照片中的女孩。您兒子的朋友,也就是這個照片上的男孩白柯,他告訴我們,您兒子李丁認識這女孩,跟這女孩關系挺好的,所以我們就是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
“可我們哪里能想到,這好不容易查得這里,結果您兒子又突發心梗去世了,我們這線索也就斷了,我們隊長這也是著急上火呀。希望您能理解理解!”
李丁母親還是很不客氣的盯著唐琳,“那你們這是問完了沒有?”
“對不起,打擾了。”李曉奈向李丁母親和他妻子警了一個禮,“謝謝您的配合和理解,今天給您和您的家人帶來諸多不便,敬請諒解。”
“對不起,是我們沒有調查清楚,請您原諒。”唐琳微微的欠了欠身子,隨后站直了身體,向李丁的家屬敬了一個禮。
李丁母親雖然生氣,可畢竟人家已經道歉了,也不好再說什么,“行吧,就這樣吧。”
離開李丁的家里,唐琳顯得很失落,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回答警局之后,更是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里。
“曉奈,什么情況?”季衡道。
李曉奈回頭看來看那扇關著的辦公室門,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但還是全都說了,“衡哥,你說唐姐最近怎么這么倒霉,老被人誤會?”
“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不要亂說。”季衡拍了拍李曉奈。
“嗯,我知道。”
這兩人剛密談完,左琰就出現了。
“談談?”左琰看著季衡。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嗎?”
左琰:……“案子。”
“哦,說吧,洗耳恭聽。”季衡和李曉奈認真的看著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左琰奇怪的看著他們倆,“走廊?”
“辦公室聊。”季衡也覺得站在走廊上聊公事不太像話,沒走幾步,就被左琰拉了拉,“嗯?”
“今晚有時間嗎,想請你喝酒。”左琰知道季衡不想去,趕緊補了一句,“為了琳兒。”
季衡猶豫了幾秒,“行,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說。”
自從‘左琰未婚妻’事情爆出了之后,他們倆也從此‘陌路’了,如今為了唐琳,又成了‘密友’。
唐琳辦公室。
“我們檢驗過了,只有埋尸體的那部分土壤有氮肥的成分,其他的泥土里沒有,所以,我們懷疑,兇手在埋尸體之前是跟化肥放在一起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防止尸體腐化惡臭,二是方便運尸,掩人耳目。”
左琰頓了頓,“經過我們進一步的化驗,最終確定沈美蘭的死亡時間是去年二月份。”
“二月份死亡,四月份埋尸體?”唐琳不解的看著左琰,“你確定這次沒有化驗錯嗎?”
“沒有。”
“可是為什么呢?”李曉奈不懂,“每天對著尸體,對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埋,不覺得恐怖嗎?”
唐琳聳了聳肩,這個問題她答不上來,季衡和左琰也答不上來,剩下的也就只是猜測,“或許是為了做實驗吧。”季衡道。
“在尸體上畫指甲?”唐琳給季衡舉了一個大拇指,“這個想法有創意。”
“我覺得兇手是在用化肥和馬爾福林之間做實驗。使用馬爾福林防尸腐化,需要長期開著冷氣,非常費電,化肥只需要常溫,但是,常見的氮肥中含有銨根離子,分解會釋放氨氣,味道比較重,放家里也不合適,所以,他最終選擇了埋掉。”
左琰的這個解釋,就目前而言是最合理的。
“對了,你不是說去找美甲師嗎,情況怎么樣了?”左琰忽然問。
唐琳揮了揮手,“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要是查到什么,大家再交流吧。”說完,拎著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