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我能力有限第155章我能力有限:、、、、、、、、、、、、、、、、、、、、、、、、、:irrxs
倪穗歲偷偷聯系過黎萬強,黎萬強說,撤銷舉報的手續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問題不大。
可他不能在云城待了,既然被人利用過,對方本身目的又不是周亦知,他留在這里,早晚出大事。
說白了,他這個角色,根本就是讓人當炮灰用的。
倪穗歲給了他一批錢,讓他出省,去其他地方安家。
“黎叔,我顧不上你,你如果想幫我,想幫我爸,就要先保證自己能好好活著。”倪穗歲語速很快,“瓊省那邊我都安排好了,我有人在那邊接應你,孩子的學校手續我也辦完了,你安心過去就行,我能力有限,也只能做到這些,不周全的地方您多擔待。”
“歲歲,黎叔給你添麻煩了。”黎萬強有些愧疚,“我給你私人郵箱發了一封郵件,還有桃喜給你那個手機,里面有我知道的所有東西,你先看看,但是記得看完就刪了。”
“明白。”倪穗歲一直都沒敢動那個手機,她也不是特別放心桃喜。
給錢辦事或許是靠譜的,但總有人給更多錢。
現在是黎萬強的事兒平息了,她知道不會有人再像從前那么盯著了,才敢動。
“黎叔,你保護好自己。你腿不好,瓊省水汽重,你多曬太陽。”
“嗯。”黎萬強還想說什么,倪穗歲這邊有動靜,她掛了電話。
陳嘉推開門湊過來,“你怎么在這兒?”
這是吸煙室,她可別是來這兒抽煙的,周亦行知道不收拾她嗎?膽子也太大了點。
“我這剛來,從三哥那邊偷了一根。”倪穗歲晃了晃手里細細的煙。“你來干嘛?”
“黃崢說他手機落在這兒了,我幫他過來取。”
“他怎么自己不來?”倪穗歲皺眉,“他敢使喚你?”
“拜托,他是一秘,我是二秘。”陳嘉說著拿起黃崢的手機,“他使喚我不是天經地義的么?”
倪穗歲看她進來又出去,手里的煙到最后也沒點,找了個機會,又塞回周亦行煙盒里。
彼時男人剛好推門進來,倪穗歲手抖,煙斷了。
她心里有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不祥預感,有些驚慌地抬頭看向周亦行。
“三哥。”
“欠打。”周亦行走過來放下手里的文件,臉色不大好。
董事會上,他過了一下打算投資的項目,沒有幾個省心的。
一眾投資經理也是壓力山大,周亦行知道,房地產市場,尤其是住宅,紅利事情要過去了,如果不改變方向,盛行集團以后將要度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痛苦時期。
倪穗歲盯著他,“你怎么了三哥?”
周亦行不回答,繞過她在椅子上坐,一抬手,倪穗歲識相地走過去往他懷里蹭,貓一樣又軟又乖。學過舞蹈的底子就是不一樣,身體能變換成各種高難度的姿勢。
他喜歡欣賞,自然也喜歡用。
“頭疼。”男人說了兩個字,倪穗歲伸手給他按摩。
“怎么了?”她問,“下面的人不聽話嗎?”
“也不是。”周亦行搖頭,“我今天什么行程?”
“下午時間基本自由。”倪穗歲說,“羅沛寧幫您約了一個醫藥公司的負責人過來,就是研究精神方面藥物的那個,他想從你這兒拉點投資。”
“嗯。”周亦行把她弄斷的煙扔進垃圾桶,重新摸了一根。
倪穗歲給他點了煙,又繞到他身后給他按太陽穴,幫他放松。
“三哥,你要是太累,就去睡會兒。”
女人指腹有溫度,周亦行抽著煙,享受片刻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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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我能力有限第155章我能力有限:、、、、、、、、、、、、、、、、、、、、、、、、、:irrxs
她不會照顧人,周亦行能得到她片刻“照顧”實在是難得。男人也貪心,舍不得放她去忙。
倪穗歲見他不接話,側過臉低頭看他,周亦行湊過來在她唇上吻,很淺地觸碰,卻很撩人。
“三哥?”
男人不言,一手夾著煙,一手按著她的腦后,加深了這個原本淺薄的吻。
這姿勢有些累人,倪穗歲按著他的肩膀,手上越來越用力。
周亦行吻夠了,倪穗歲腰都酸了。
“門沒鎖。”倪穗歲有幾分羞澀,唇紅,臉也紅。
“不刺激么?”周亦行的煙快抽完了,燒出一大截煙灰。
倪穗歲總覺得他今天情緒不太對勁,又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就好像吃了什么藥,突然間失了分寸。
“影響不好。”女人重新站直,按著男人太陽穴的手指來回畫圈,周亦行仰著頭,喉結翻滾,特性感。
羅沛寧來敲門的時候,倪穗歲差一點就被她撞見了。
好在她反應快,門把手轉動的瞬間她轉過身,在周亦行身后的柜子里翻東西。
“周總,”羅沛寧探出半截身子,“依靈制藥的人來了,您現在見嗎?”
周亦行沉默幾秒,倪穗歲聽見他低聲嘆息,“半小時之后。”
“好的,那我讓他稍等片刻。”羅沛寧掃了倪穗歲一眼,退出辦公室里。
“差一點就被看見了。”倪穗歲小聲抱怨,“我出去了三哥。”
“歲歲。”周亦行拉住她的手腕,很突然。
“嗯?”倪穗歲著實有些懵,周亦行眼里泛起濃霧,她看不懂,猜不透,于是飛速在腦子里過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動靜,除了得罪容南煙,似乎沒犯別的錯吧?
周亦行的反應讓她心里打鼓,捉摸不清自己要怎么做才合適。
“馬上四月末了。”
男人說完,女人的瞳孔瞬間張大,四月末,倪瑾山就死在四月末。
沒有具體日期,因為她不確定倪瑾山到底哪一天過世的。
接到通知的時候,她焦頭爛額帶母親看病,在醫院里接到電話,她腦子里“嗡”一聲,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母親問她怎么了,她半個字也不敢說。
后來她一個人去看監獄,監獄里的人一直催她簽字。
那個流程現在想起來其實很詭異,因為她拿到的尸檢報告是,自然死亡。
但倪瑾山年齡不算大,而且倪穗歲看到了他手臂上的傷。
說白了,他十之八九是被虐待而死的。
死亡時間也未必是她看到的那一天,因為很多體征不明顯“剛去世”的樣子。
她不認,說要再做一次檢查,慌亂的都忘了聯系黎萬強這樣的老員工。
最后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倪穗歲恨,不光因為倪家倒臺,更因為倪瑾山死得不明不白。
怪她那時候太小,社會經驗不足,從小嬌生慣養不懂世間險惡,只能眼睜睜看著父親被送去火化,唯一活過的證據,就這么被迫消失在了人世間。
女人眼圈泛紅,“三哥知道?”
“新聞里都寫過。”周亦行看向她,又低頭捏了捏她的手。“我陪你去墓園看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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