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讓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第174章讓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irrxs
“我說這些,其實就是想告訴你,程家人嘴里沒幾句實話。”周亦行看向她,“你和程宴接觸的次數不少,如果他跟你說過關于投資之類的事情,你別當真。”
“三哥……”
倪穗歲心虛得要命。
雖然程宴沒說過要她投資,但提起過她家里的那塊地。
說白了,也是賭,和投資的性質相差不多。
既然如此,她那些“知道倪瑾山事件的許多細節”也是假的了?
倪穗歲慶幸,好在自己沒有偏聽偏信。
但是偏聽偏信,也不光是程宴一個人。
周亦行跟她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
當時李君蘭陷害自己,他不可能不知情。知情,卻無動于衷。周亦行的可信度,又有多少?
都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倪穗歲連枕邊人都不能相信,想來也是夠可悲的。
“我們是夫妻。”周亦行笑著看她,“我不會害你。”
“……嗯。”
夫妻二字,當真是磨得倪穗歲耳朵發癢。她從沒想過,自己能在二十來歲的時候,就步入“人妻”這個角色。當真是造化弄人。
楊婉儀的展覽從上午10點開到晚上9點鐘,結束之后還有一場晚宴,只邀請有身份地位的人入場,一共也就10個席位。
周亦行去得晚,走個過場。
陳嘉陪同去的。
楊婉儀知道今時今日不同往日,她要避嫌,沒往上湊。
不過晚宴陳嘉無法參加,畢竟是秘書身份,不能像倪穗歲一樣光明正大地陪同。
后來陳嘉和白蕓一起離開現場,白蕓小聲嘀咕,說“楊小姐跟我說了幾句話,我云里霧里地理解不上去。”
陳嘉輕哼,“說什么了,給我學學?”
“說‘周總什么好,就是婚姻不好。’,還說‘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要變成二婚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陳嘉皺眉,隨即冷哼,“當她放屁。”
白蕓:……
從沒想過,陳嘉這樣舉止優雅氣質卓絕的女人,講話能如此直接,真是不走尋常路。
“她有沒有問你,關于歲歲的事兒?”
“沒問。”白蕓想了想又說,“沒光明正大地問。旁敲側擊,問什么時候辦婚禮,我哪知道這些?”
陳嘉皺眉,回到車上給周亦行發了條信息,“周總,您和倪小姐領證的事兒,需要我幫您約時間嗎?”
陳嘉和楊婉儀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
她為什么這么問,周亦行也清楚。
她是怕有變數。
楊婉儀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埋在了所有她招惹過的人的心里。
“暫時不用。”周亦行回,“忙你的,我自有安排。”
陳嘉心里沒底。
她又打給陳立,陳立笑她管得寬,“三哥怎么想那是他的事兒,你急什么?我知道你恨楊婉儀,但三哥心里有數,不會讓你白受委屈的。”
“如果楊婉儀和他結婚了,我可不就是要白受了。”陳嘉不服氣,“哥,我們和楊婉儀那種人畢竟不同,人家有親爹媽護著,我們有誰?她蹦跶一天,我就恨一天。”
“你把心放肚子里,三哥沒和她分手的時候也就罷了,既然分手了,那就沒必要偏心她。”
掛了手機,陳嘉雙眼通紅。
當時楊婉儀給她下藥,害她在洗手間里呆了一晚上的事情,歷歷在目。但凡她身份地位能和楊婉儀匹敵,她早就開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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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讓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第174章讓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irrxs
周亦行今天回去的晚,陳嘉開車去了君悅府,給倪穗歲送東西。
周亦行在展覽上買了幅畫,不是楊婉儀畫的,是其他藝術家的作品。
“周總買的,說看著挺喜慶,你可能會喜歡。”陳嘉把畫遞給她,畫不大,適合擺放,不適合懸掛。倪穗歲看了幾眼,是向日葵,確實有點喜慶。
“他什么時候回來?”
“估計得十一二點吧。”陳嘉看著倪穗歲,“你瘦了歲歲,受苦了。”
“……還行吧,還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哈哈哈!”陳嘉大笑,突然又變了臉色,“和楊婉儀有關是嗎?”
“或許是有關,但我沒證據。”倪穗歲苦笑,“我知道你在等機會,我也在等。”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各自心照不宣。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道理亙古不變。
周亦行回來得確實晚,而且喝了不少酒。
倪穗歲扶著他去洗澡,幫他脫衣服,解皮帶。周亦行靠著洗手池,任由她折騰。
“喝了多少?”倪穗歲抱怨,“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不少。”男人撐著大理石臺面,呼吸粗重,起伏的腹肌、胸膛,實在是勾得人心癢。倪穗歲也不是不想和他親近,不經意摸了兩把。
周亦行笑著捉她的手,“放開了摸,我又不是不讓。”
倪穗歲臉紅得不像話,剛好常姨敲門送解酒茶,她出去拿,再進來的時候,男人已經坐在浴缸里了。
“三哥,喝一口。”倪穗歲遞給他。
周亦行喉結翻滾,幾口喝完,把杯子遞給她。
“港城療養院來電話,已經安排好了,下周末我帶你過去一趟。”周亦行看向她,“結婚了,總要跟父母有個交代。”
倪穗歲心下一沉,手抖,險些打了杯子。
她母親不能受刺激!
倘若知道她跟了周亦行,跟當年釀成父親冤假錯案的兇手的親弟弟在一起,她會怎么想?!
“不用三哥,我母親……我母親精神不太穩定,還是先別跟她說了,我怕她接受不了。”
“結婚不是好事么?”周亦行抬眼看她,竟然還有幾分無辜。
倪穗歲心里敲響了退堂鼓,她胸口起起伏伏,“三哥,當年我家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大哥當時有參與其中,我母親執拗,特別恨姓周的。”
周亦行猛然間皺眉。
這借口倒是挺新鮮。
“那你打算一直不說?”男人顯然是不太樂意,“讓我沒名沒分地跟著你?”
“不是……”什么叫沒名沒分跟著她?
這從屬關系多少有點離譜了不是?
“我意思,從長計議。”倪穗歲低著頭,“我不是嚇唬你三哥,我媽發瘋起來,真的很嚇人,她這幾年好不容易好了一點,別刺激她了。”
周亦行沉默了會兒,倪穗歲嘆息一聲,把杯子放在洗手臺上。
男人盯著她的背影,輕笑一聲開口,“歲歲,你有事瞞著我。”
倪穗歲一怔,很明顯的身子一僵。
“我沒有,三哥別瞎猜了。你怎么去了一趟楊小姐的展覽,回來疑神疑鬼的?她跟你說什么了?”
倒打一耙,倪穗歲心里清楚,她必須先發制人。
否則周亦行糾纏起來,她真怕自己露怯。
男人輕哼,似笑非笑,“你倒是真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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