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易,我和死對頭都嘆氣

第427章 典秀宗被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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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瓶碎裂滿地,幾枚丹藥從瓶中滾落,雖然裹上了地板的細塵,卻仍舊散發著濃郁脫俗的藥香。

左丘徹底發了癲,口中一邊狂罵“吾與欒狗不共戴天”,一邊抬腳就要將丹藥踩爛!

趙一粟眼疾手快撲上去撿,手背伸過去墊在了左丘的腳底下,左丘收力不及,只聽“咯吱”一聲,直接踩裂了趙一粟的手腕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

趙一粟慘叫著,疼是真疼,但她必須要承認自己的慘叫中夾雜了一半演的成分,然后趁左丘愣神之際,她飛快用法術把地上其他的丹藥全撿回來,歸攏好放在自己儲物袋中。

左丘因為踩斷了趙一粟的手,到底不好意思發癲了,只是胸膛一起一伏地鼓動著,似乎在忍著巨大的恨意。

這場面要是放在一男一女身上,趙一粟還能腦補一下兩人是否有什么恩怨情仇,可丘左一個七品的癲老頭,除了畫符啥也不關心的人,和那個貌似是九品的欒書淵,除了煉藥啥也不關心的人——怎么就結仇了呢?

要說這兩個人的性子,確實都有極端的一面,難不成是以前為了修煉的事互相較勁?

她一邊用靈力慢慢療愈著自己的骨裂,一邊聳眉耷眼地窺視丘左,猶豫要不要打探一下其中的關節。

左丘卻沒給她機會,咬牙切齒地先問她:“說,丹藥到底從何而來?你見過欒狗?”

趙一粟半真半假地答:“靈韻寶鋪得了一批好材料,欒前輩……呃,欒書淵他到現場要買,我家掌門聽聞他是很出名的煉藥師,就找他買了點丹藥,其中這兩瓶分給了我,算是我誅魔的獎勵。先生,您二位是否有什么誤會?我看欒……來的時候,五大派和三仙閣都派人出面道謝……”

左丘:“呸!誤會什么誤會,那廝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老子若在場,活揭了他的狗皮!”

趙一粟碎碎念:“……怕是您打不過。”

左丘目中爆出精光:“打不過?打不過?打不過……”

他越來越癲狂,開始在屋里快步疾走:“是,畫符的晉升就是慢,幾千年了,我才七品,他卻已經九品。時不我待,我要即刻閉關!”

他走出兩步,又忽然回頭,強大的神識落在趙一粟身上:“你給我聽著,我與欒狗生死不共戴天!下次遇上他,你要立刻給我傳消息!這是定位符,兩枚定位符自動結契,你手上一枚,我手上一枚,只要傳消息,我即刻便到。”

他不等趙一粟拒絕,將符紙拍到趙一粟沒受傷的左手手背上,眨眼消失了。

趙一粟悶坐在原地,舉著自己的兩只手看。

好嘛,左邊手背召喚丘左,右邊手背召喚欒書淵,命格盤還能召喚江云塵……

看似她是一個人,實則她是四個人。

想開點,就當給自己疊甲了,呵呵。

趙一粟苦中作樂,打開了房門。

睡在門口的牽星一下就跌了進來,揉揉眼站定,想到趙一粟不讓他喊她師父,便只顧著傻笑。

趙一粟:“你怎么總在我門口站著,又不是我的門神,有這時間不如……”

她順口想說不如去修煉,想到牽星的臻元靈根又連忙改口:“不如練練畫符。”

“畫符?”牽星不明白她怎么冷不丁提這個。

符術艱深,便是伏羲山這樣的大門大派也找不出幾個拿得出手的畫符師。

如今修仙界最風靡的便是靈韻寶鋪出售的三品符,有火網、音速、單狙和百變四種,但供應量都很少,且幕后畫符者成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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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牽星很早就從趙一粟送給他的一張符紙上認出了那個奇怪的“14”符號,知道靈韻寶鋪的符紙都出自趙一粟的手,但他也從沒妄想過會從趙一粟手中學到這招。

畢竟這算是獨門技術,又能賺大把的鈔票,怎么好輕易外傳?

趙一粟卻說:“正好我要去見那個誰,你跟我一起來,有話對你們說。”

牽星急匆匆跟在她后面:“師、師叔,我來是想說,天行盟知道您私逃禁閉室,派人在樓下守著,就等著您出……”

話沒說完,趙一粟半只腳探出了樓梯口,正要立刻撤回,就被門口的天行盟人看見了。

來的還是老熟人,平俊華。

平俊華:“趙一粟,天行盟有令,隨我回去領罰。”

趙一粟扭頭望向牽星,那意思是你小子怎么不早說。

牽星無辜回望:您這急性子,也沒給我開口的機會啊。

她只能慢悠悠下樓,皮笑肉不笑:“抓個人去禁閉,區區小事怎么還勞駕誅魔小隊的七隊長您親自駕臨?”

平俊華:“少廢話,換成別人你能老老實實去嗎?”

兩個人一前一后往外走,煙云州的大街一如往常熱鬧。

耳邊聽到的傳聞,全是關于那個八品魔修和六品符紙的事。

趙一粟聽了幾耳朵,問:“停云真人已經回盟了?”

“嗯,追那個八品魔修,跟丟了。”平俊華:“那魔修是沖著你來的,此事盟主還有一番盤問。”

趙一粟:“他就是西魔島的領頭人,西魔島被滅,他來尋仇。”渾天瞳的事她沒提,但這樣解釋也不算她撒謊。

平俊華:“半年前酆都新鬼王繼位,放出了要與修真界互通貿易的消息,修真界陸續有門派前往酆都洽談事宜,昨日有一隊從酆都談完事情回來的修士被魔修洗劫了,三十人的小隊,六品帶頭,無一生還。”

趙一粟心頭發涼:“是那個八品魔修干的?”

“能一招把六品修士拍死,連元神出竅的機會都沒有,應當八品無疑。”

“可知道被滅的是哪派的修士?”

平俊華:“一個小門派,名叫典秀宗,遇上這次的劫難,等于全宗覆滅了。”

趙一粟臉色不好看,心里想的是如何盡快把渾天瞳這個燙手山芋解決掉,帶在身上太危險,還會讓八品的計滕一直盤桓修真界,傷及無辜。

平俊華輕嘆一聲,說:“眼下是多事之秋,若無大事,你還是別出煙云州了,說不定天行盟的禁閉室現在對你來說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等回到天行盟,李停云沒問她八品魔修的事——因為他覺得魔修追殺趙一粟為的是她七寸寬的靈海——反而問她六品符紙的事。

趙一粟故作不知:“有人拋灑六品防御符?!好家伙,這不等于撒錢么,我要是在現場,肯定撿起來就跑……”

“少裝傻充愣。”李停云拍拍桌案:“你通過靈韻寶鋪賣給天行盟那么多張暗系列的符紙,當我不知道?你這一手畫符的功夫,是跟左丘學的吧?”

趙一粟:“左丘?不認識。”我只認識丘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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