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該配合的時候還得配合→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這時候的夜宴上,絲竹管樂之聲響起,一排舞姬身姿曼妙地走上臺。
與凡間不同的是,這些舞姬有男有女,比例一半一半,均勻分配。女舞姬美艷端方,男舞姬柔和健美,搭配在一起確實十分養眼。
趙一粟聽其他賓客議論,原來這些舞姬都來自酆都的煙花之地,名叫紅舫。
她不由得納悶,算上今天,自己已經滯留在酆都整整二十天,這二十天逛遍了酆都大大小小的街市,怎么沒瞧見有這么一個煙花之地呢?
趁著眾人有談興,趙一粟朝旁邊一個跑商的修士打聽了兩句。
那人解釋到:“紅舫原本就開在酆都城內,是很大的一個店面,十年前還有呢,來往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只是后來整個紅舫都被鬼王召入府中,改為了御用的歌姬舞姬,如今只能在王府的夜宴上一飽眼福咯。”
趙一粟:“這么說來,這些舞姬平時就住在鬼王府?”
“那是自然。”
隨著一曲畢,兩個人的交談順勢結束。
眾人鼓掌,舉杯。
趙一粟淺抿了一口酒,只覺得幽冥界的酒入口極為寒涼,簡直像生吞了一塊冰直接滑入她的靈海內。
江云塵連忙體貼地將她的酒盅拖在手里,小心翼翼用天火捂著。
當感受到天火的氣息時,不少人都朝這邊投來目光,包括錢寶丞。
那股天火的氣息太熟悉了,錢寶丞只略看一眼,又飛快打消了那個奇異的念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江云塵怎么可能這么狗腿地給趙一粟暖酒?
趙一粟又怎么可能這么嬌縱地差使江云塵?
不可能。
天下之大,會用天火的又不只是江云塵和趙一粟。
再說合歡宗本就以功法奇詭著稱,從前合歡宗在世的時候,歷任掌門中就有幾個會操控天火的,既然這個袁雪和譚炎都出身不凡,共修天火也理所當然。
錢寶丞又瞥了一眼過去,暗自篤定地點頭:嗯,他倆的天火太弱了,跟那兩位比是遠遠不如的。
自己真是太牽掛那兩人的安危,關心則亂,想太多了。
鬼王飲了酒,陪大家看完第一場表演就離開了。
對于主人的離開,其他客商也都見怪不怪,反正接下來都是些常見的飲酒作樂場面,總好過跟這位陰晴不定的新鬼王打交道。
鬼王一走,相熟的賓客們就互相聯絡起來,這其中錢寶丞雖然是二品,但顯然很有人緣,不斷有人上前套近乎。
有一人問:“怎么不見張三兄弟?跑商這十幾年,你倆從來形影不離。”
錢寶丞不想讓人知道張三已經離開,就說:“他嫌悶,在外面逛呢。”
“說得對,王府的宴席就是吃個面子,不見得比外面的痛快。”
幾個人又飲起酒來。
趙一粟暗想怪不得錢寶丞還卡在二品,總喝這種幽冥界的寒酒也太傷身了。
此時身邊的江云塵放下酒盅,用靈力傳話給她:我們的酒里有寒毒。
趙一粟用靈力回答:??你不早說,我都喝下去半壺了!那其他人的呢?錢寶丞才二品,受得住?
江云塵:沒事,六品的天火可以化解。其他人酒杯里沒有。
他將自己的神識探入趙一粟體內,引導著她的天火化解掉體內的寒毒,一切都做得非常快且輕,連附近的修羅衛都沒察覺。
趙一粟明白了,自己剛才給錢寶丞的擔心有點多余。鬼王這毒是為他倆量身定制的。
趙一粟:你想將計就計?中寒毒什么表現?我得模仿的像點。
江云塵收回神識:寒毒克制天火,待會就裝靈力使不出來,腹痛,頭暈,乏力。
趙一粟:拿捏√
趙一粟原本以為鬼王邀請他們過來,是看中了合歡宗的消費能力,想給兩人一個尊貴的VIP消費者排面,誰知道鬼王一肚子壞水,竟打著別的算盤。
不過趙一粟本來就發愁怎么擺脫修羅衛的看守,好去查探整個鬼王府,找一找鬼王的私庫具體位置在哪。
現在正好,不用她自己忙活了,待會兒裝作昏倒,看看修羅衛會把他們帶到哪里。
鬼王下的是寒毒,而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藥,很明顯從他們身上另有所圖。
想明白這些,趙一粟也不著急了,在修羅衛的視線下,又淺酌了幾杯寒酒。
席到一半,趙一粟找了個由頭起來,說屋里悶得慌,還想去看外面用靈石種出來的花。
江云塵自然陪同。
兩個人亦步亦趨到了屋外,修羅衛也沒阻攔,反正他已經按照王上的吩咐,親眼盯著兩個人喝下了寒毒酒。
再說即便沒有毒酒,區區兩個三品,還不是任由修羅衛拿捏?
這個修羅衛雖然看不上他倆,但他不敢看不上王上布置的任務,無論內心多么輕蔑,執行任務當真一絲不茍,幾乎成了趙一粟和江云塵的跟屁蟲。
趙一粟閑晃了一會,便要返回。
突然,她走路踉蹌了一下,差點跌倒。
江云塵自然要上去扶,結果自己的腳下也虛浮無力,兩個人左腳拌右腳,徑直摔了跟頭,然后默契地躺在地上,昏昏沉沉閉上了眼睛。
昏迷前的趙一粟看向江云塵:演技不錯。
江云塵:彼此彼此。
守在后面的修羅衛:呼,終于發作了,這兩人的天火還挺能撐的。
他一手拎著一個,避過了宴席上賓客的視線,把人帶走。
再次睜開眼,兩個人已經被分隔開,一人一間密室被關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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