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的傻兒子終于造反了!

第82章 以血換種、血脈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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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拓跋珂面色蒼白,身子后退了兩步,眼神不斷變化,剛剛凌天吟詩之時。

一抹熟悉之感。

涌入心頭。

鬼面?

沒錯!

剛剛有那么一瞬,凌天和鬼面在拓跋珂面前完美重合。

“不可能。”拓跋珂不敢相信,只能瘋狂搖頭,她的心已完全亂了,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斷。

“三公主。”

凌天乘勢追擊,咄咄逼人道:“現在本殿下已當眾馴服白馬,你是否可按照約定,送出五千良駒。”

“荒唐。”

拓跋弘怒斥:“五千良駒是何等寶藏,我們豈能平白無故的送出。”

“是么?”凌天冷哼:“今日當眾對賭,你北周莫不是想失信天下?”

拓跋弘剛想說點什么,拓跋珂輕語:“六殿下,你怕不是想多了,之前你自己說過,本次對賭,并不針對兩國。”

“只是你我私人對賭而已。”

“哪怕是我輸了,又如何能有失信天下一說?”

果然。

凌天也不著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面了,在我大乾向來有一條不成名的規矩,以物抵債。”

“五千戰馬、按市場價千兩白銀一匹算,那也價值五百萬兩白銀。”

“顯然三公主目前并無這么多。”

“本殿下可吃點虧,以你一月抵債。”

“你敢。”拓跋珂面色大紅,睫毛輕顫,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感覺。

“笑話,爾等立足我大乾皇宮,今日我大乾滿朝文武,均可作證。”凌天翻身下馬,雙目瞪著面前拓跋珂:“本殿下有何不敢?”

凌天說完轉身看向了武帝:“父皇,方才對賭,您已默許、現在北周三公主欲要違約,兒臣今日斗膽請命,還望父皇下令。”

“將這北周三公主,五花大綁送入我府。”

“北周狼子野心、借和親之名,想羞我大乾,今日兒臣愿以身入局、促成和親大計。”

凌天的話不卑不亢,落地有聲,竟是引的滿朝武將附和。

“不好。”蕭遠山心中一沉,凌天此時占據一切,他竟無力反駁。

武帝心中大爽:“老六真是時不時給人驚喜啊。”

“沒想到他會以此等手段破局。”

“真乃是我大乾之福。”

武帝心念之間,大手一揮。

登時。

精銳齊出,一瞬圍困了北周使團。

“陛下。”

拓跋珂面色陡變:“今日之事,乃是我跟六殿下對賭而已,倘若陛下此時插手,性質可就變了。”

武帝冷哼:“三公主,朕想你是誤會了,朕何時說過要對你出手?”

“陛下,那您這是……”拓跋珂還沒說完,武帝起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凌天。

咯噔。

后者心中一顫:“父皇。”

“老六。”

武帝輕語:“按我大乾府兵制、你身為皇子、無封底、不掌軍。”

“不過今日是你大婚之日,也是你真正成人之時。”

“雖不可掌兵,可隨從心腹不可少。”

“這三十精銳乃朕身邊近衛,今日起,他們便是你的隨從。”

“你,就是他們新的主人。”

武帝之言,群臣震撼,蕭遠山心中狠顫:“陛下這是要為六皇子打通,擁有府兵的權限。”

凌天也是愣了一下,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武帝會送出如此大禮。

當真!

震撼。

不等眾人回神,那三十精銳齊齊轉身,當先身穿鎧甲之人,竟是一瞬跪地:“末將項麒、參見六皇子。”

撲通!

撲通!

所有精銳竟是整齊跪地,高呼陡起:“參見六皇子。”

“參見六皇子。”

“參見六皇子。”

精銳臣服之音,響徹眾人腦海深處,耳眸不斷嗡鳴,雖只有三十之數,可這三十人乃是武帝親衛、也是整個大乾百里挑一的強者。

這三十人都是戰場之上的兇神。

項麒拱手:“六殿下,今后我等愿為殿下差遣,任何人都不可隨意羞辱殿下。”

“有忤逆者。”

“殺無赦。”

凌天瞇眼,明白此乃武帝的順勢而為,也不在掩飾:“項麒,拓跋珂既輸賭約,不愿履行、將其捆至本皇子帳下。”

“待本殿下好好調教調教。”

“是。”項麒未曾廢話,轉身就要出手。

“可惡。”拓跋珂已被徹底算計,再無一絲反抗之力:“慢著。”

“如何?”凌天戲謔:“三公主想清楚了。”

“無恥。”

拓跋珂怒斥:“五千良駒、我愿送上,不過還望六殿下可答應我,五千良駒乃是殿下所有。”

“若被我發現,充用軍備。”

“則是對我北周宣戰。”

拓跋珂清楚,北周能跟大乾斡旋多年,最大倚仗便是騎兵,絕不能讓大乾騎兵成長,否則北周將一敗涂地。

“這是自然。”凌天輕哼:“不過口說無憑,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我愿寫下字據。”拓跋珂氣的想要殺人。

“可以。”凌天認真道:“不過欠條之上需要寫清楚,倘若不能按時交付戰馬,北周公主拓跋珂愿以身伺候大乾六皇子。”

“并且留下信物為證,免得以后本殿下去找你收利息,你還不認賬。”

拓跋珂氣的都要炸了,身子瘋狂顫抖:“六殿下,你當真要如此。”

“廢話。”

凌天不屑:“你也不想想看,如果剛剛的賭局,是本殿下失敗了,你會有一點留情不?”

“好。”

拓跋珂輕哼:“今日是我拓跋珂栽了,不過六殿下也別太得意了。”

“五千良駒、可不是你能掌控的存在。”

拓跋珂說完也沒客氣,素手一抬:“筆墨來。”

很快。

就有人給拓跋珂準備好了東西,拓跋珂寫下了清晰欠條,凌天看了滿意點頭:“信物呢?”

“混蛋。”拓跋珂內心惱怒,奈何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丟下了自己的玉佩:“此乃我北周王室令牌,持令牌者在我北周境內。”

“可暢行無阻。”

“北周之內見令牌不跪者。”

“乃是死罪。”

凌天拿著令牌仔細把玩了下:“這不就是一塊玉佩嘛,不過我相信你。”

“無賴。”

拓跋珂心中給凌天打上了標簽,氣呼呼的轉身離開,拓跋弘也沒一點辦法,只能跟上。

凌天這才轉身,將手中東西高舉:“父皇,此乃北周之物,兒臣愿全數上交。”

“至于剛剛父皇所贈親衛,兒臣更不敢占有。”

“兒臣斗膽,還望父皇收回成命。”

凌天之言,擲地有聲,眾人更驚。

戰馬不要可以理解。

欠條不要亦能理解。

親衛不要,豈不是當眾掃了武帝顏面,必定會讓武帝動怒。

“傻子。”

凌羽心中好笑,給凌旭打了個眼神,后者明白,連忙爭取表現:“六弟,你未免太過分了。”

“剛剛父皇已經當眾將親衛賞賜給你。”

“君無戲言的道理,難道你都不清楚?”

“你現在要讓父皇收回成命,這不是讓父皇難堪?”

白癡!

凌天懶得搭理這個白癡:“父皇,兒臣身為皇子,現在并無掌兵之能。”

“還望父皇可以體諒兒臣一番苦心。”

“并且現在大乾戰馬稀缺,若能得到這五千良駒、兒臣相信,我大乾騎兵,必能跨上一個新的臺階。”

“荒唐。”

蕭遠山指責:“六殿下,你把陛下當成了什么?”

“你剛剛已經答應了拓跋珂,這五千良駒永不納入軍營,你此時莫不是想要挑撥兩國關系。”

“你非要看著生靈涂炭不是?”

“傻子。”

凌天心中鄙夷,輕哼道:“蕭國公,你身為大乾人臣,難道你也妄想通過和親示弱之法,維護兩國關系么?”

“北周國情就已注定,北周需要不斷擴張。”

“只有戰爭才能讓北周繼續存在。”

“況且,我大乾以武立足,先祖早有祖訓。”

“打鐵唯有自身硬。”

“只有自己足夠強大,才能有不畏一切來犯之敵的勇氣。”

凌天一番言語,竟讓蕭遠山無言應對,只能抓著小辮子:“可是六殿下,你明明答應了拓跋珂,不讓五千良駒、登上戰場。”

“難道你想讓陛下失信天下?”

“呵。”

凌天自信一笑:“蕭國公,我何時說過要讓五千良駒、進入戰場?”

“眾所周知、再好的良駒踏上戰場的那一刻,都是九死一生。”

“我大乾良駒本就稀缺,想要靠著五千良駒,在戰場之上面對北周二十萬鐵騎,豈不是癡人說夢?”

蕭遠山冷笑:“殿下想要如何?”

武帝目光也落在了凌天身上,今日的凌天讓人感覺到……

陌生。

武帝輕語:“老六,說說你的想法。”

凌天拱手:“父皇,我大乾戰馬孱弱乃是天命、和北周對上,戰損比能達到驚人的三比一。”

“可也不是無藥可救。”

“等到五千良駒到手,父皇可利用天家馬場,將這五千良駒馴養、再全國征調優良馬屁、進行配種。”

“不出三年,我大乾戰馬的品質、就能得到一個質的飛躍。”

“屆時。”

“再對上北周蠻夷、亦有一戰之能。”

以種換血。

改換血脈。

讓北周戰馬跟大乾戰馬互補、所出生的戰馬、才是最適合大乾的優良品種。

武帝想到這里,眼中精光不斷爆閃,大手一拍桌面,騰的一下站起了甚至,灼灼目光落在了凌天身上:“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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