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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凌羽愣了：“母妃，可是我們的密探……”
“白癡。”蕭妃搖頭：“你連這樣的障眼法都分不清了么？”
“何況昨晚老六的轉變，你還看不出來一點什么？”
蕭妃的話，后者一驚：“母妃，你是說，先生一直在幫助老六那個廢物。”
“沒錯。”蕭妃陰沉一笑：“不過，很快他就不會在幫助老六了。”
凌羽回神：“母妃，你今晚要去見先生么？”
“也許吧。”蕭妃心中莫名一顫，面頰微微一紅，一抹期待涌現，蕭妃回神大驚：“我的天，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身為陛下妃子、居然無時無刻不在想一個陌生的男人？”
“甚至夢中都是他的影子……”
蕭妃想到昨晚的夢，就感覺到格外羞澀、似乎有一種少女懷春的感覺：“不行，絕不能這樣沉迷下去。”
“否則。”
“一旦陛下知道，本宮多年努力，可就白費了。”
蕭妃平復了一下心情：“收拾一下跟本宮去王趙兩家看看，王趙兩家的產業不小，今后你若想成事，少不了他們的滋養。”
凌羽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跟著蕭妃離開。
楚家！
楚婉兒在用膳之后，跟李玉蘭說了會悄悄話，這才跟凌天離開，馬車之內，楚婉兒一言不發，似乎心事不小，凌天道：“媳婦，別擔心了，岳母年紀大了。”
“她想出去走走，其實也是一件好事。”
“總好過她一直睹物思人。”
楚婉兒搖頭：“所以，你這是在安慰我？”
“算是吧。”
凌天這嬉笑的樣子，讓楚婉兒一陣頭大，凌天也懶得多說，心中盤算著事情：“按照外面謠言來看，天花病毒應該快肆虐到京都了。”
“這段時間想要出城，怕是難如登天。”
“武帝怕也不會輕易放我離開。”
凌天心中盤算：“身處進度，做任何事情，都會很麻煩。”
“現在就看蕭妃那邊如何作為了。”
凌天帶著心事，回到了皇子府，才剛進門，趙琨就笑嘻嘻的跑了上來：“草民趙琨見過六殿下。”
“六皇子妃。”
趙琨？
廢物！
楚婉兒可沒少聽趙琨的風言風語，尤其是趙琨跟凌天在花船一見如故的事情，整個京都都傳遍了，輕哼一聲，扭頭離開，凌天也沒在意，看了一眼趙琨：“勾欄聽曲？”
“勾欄聽曲！”
趙琨認真點頭。
“走。”凌天可沒客氣，帶著趙琨就走，這可氣壞了楚婉兒：“混蛋，都已經成親了，他就完全不顧我的感受么？”
項麟也小跑了上去：“殿下！”
“項麟，本殿下怎么把你忘記了。”凌天搭在項麟肩頭：“你之前在皇宮，不懂得瀟灑，現在你既然是本殿下的人了。”
“本殿下可不會虧待了你。”
“今日起，跟本殿下一起去勾欄聽曲，今后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殿下……”
項麟都懵了，他哪里想到凌天這么無恥，心中一點辦法都沒有，卻又有一點小期待。
早就聽聞勾欄聽曲、乃天大的幸運之事，里面的小美人個個婀娜多姿、技術熟練、可擁有一夜、當享人生樂事。
他可不知，凌天心中恨不得一拳打暈他，趙琨看出了凌天的窘態，站出來打圓場：“殿下，天色尚早，何不先去我家小敘一杯。”
“好。”凌天一語雙關：“本殿下之前看一本春宮圖上有所記載，在醉酒之后、會有烈火焚身之感，酒乃炙熱之物，跟男人相輔相成、多喝一點烈酒。”
“這功力都要增長一倍不止啊，對那些花船狐媚子、豈不是輕松拿捏！”
趙琨咧嘴一笑，對凌天豎起了大拇指：“果然還是殿下深諳此道，趙琨佩服不已，正好我家有剛出的烈酒，三杯下肚、一拳可打死一頭牛。”
凌天贊賞一笑，這趙琨挺會來事，項麟聽著兩人的虎狼之詞，緊張的要死，心中卻又期待的緊：“難道我之前都白活了？”
趙家酒樓。
趙琨吩咐了下去，很快就有美食擺在了面前，項麟本想推辭，架不住凌天跟趙琨的邀請、只能入座、凌天給趙琨了個眼神，后者端起酒杯，就給項麟敬酒。
三杯下肚。
項麟面色酡紅、凌天乘勝追擊、在兩人的輪番攻擊下、項麟很快就醉醺醺的了，看時間差不多了，凌天跟趙琨帶著項麟走出了屋子，前往花船而去、
一進入趙琨就擺出了兩錠銀子：“給我兄弟安排兩個尤物來。”
老鴇子看見趙琨，連忙笑迎，顯然趙琨沒少干這事：“趙公子放心，老媽子一定給你安排的妥當。”
“只是這位公子好生面生……”
“去你的。”趙琨怒罵：“本少的朋友，還要給你報備不是？”
“不敢不敢。”老媽子連忙閉嘴轉身喊道：“春花、桃紅、來貴客了。”
很快、
兩個漂亮妹子就圍了上來，簇擁著三人進入了包廂，項麟這會頭重腳輕的，只能任由趙琨作為，來到屋子，趙琨將他丟在了床上：“你們兩，今晚把你們的渾身解數拿出來，好好伺候我兄弟。”
“怠慢了我兄弟，把你們賣去黑房子。”
黑房子！
專門干黑心買賣的地方，一炮幾文錢，可比不得這正規花船、多以陪酒為生、真正想進入她們身體的人，少之又少，一般人又給不起價錢。
兩女被嚇的不輕，連忙答應了下來。
下一秒。
項麟就被兩女包圍了，凌天帶著趙琨來到外面，打量了一眼：“你小子沒安好心啊。”
“嘿嘿！”
趙琨壞笑：“殿下放心，我其實沒放多少，就很少的劑量，保證他能到明天早上。”
“說吧，找我什么事。”凌天懶得廢話，趙琨神色微變，壓低了聲音湊在了凌天耳邊：“殿下，根據消息，今晚陛下會對你出手。”
“來強的？”
凌天并不意外，如果武帝連這點魄力都沒有，又如何稱帝。
“殿下，你還有心情笑，一旦陛下知道你的身份，不等你離開京都，就會被玩死啊。”趙琨有些著急。
不說其他、僅是欺君之罪，就可以讓凌天人頭落地。
“怕啥？”凌天擺手：“他若不對我出手，我還不知道要如何繼續啊、”
“畢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師出有名。”
凌天眼中滿是睿智，他早已做好了一切打算，趙琨一愣，也不在多言，然而他們誰都不知道，這會在花船之內，老媽子卻是叫來了手下：“快去告訴陛下。”
“六皇子來花船了。”：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