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殿下的箭術實在太厲害了,二十箭居然箭箭直中靶心,原來他才是真正的神射手。”
“原來晉王殿下不僅文才出眾,就連箭術也那么厲害。看來,今天的金弓非他莫屬了。”
“大家別著急,還有一位主沒有上場呢,難道你們忘了咱們的軍事天才璃王殿下?”
“對,還有璃王殿下,他可是年少成名、文武雙全的鐵血將才,他常年在戰場上廝殺,想必箭術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那不遠處的方向,突然襲來一道凌厲的騎馬身影,那雪白的駿馬身上坐著一身銀白鎧甲的鐵血男人。
此時,那男人正策馬前來,他的汗血寶馬跑得飛快,手中的弓猶如霹靂弦驚,身上的紅色袍子被風揚起,雙眼犀利的望著前方,如此的霸道狂傲,冷血無情,不是璃王殿下又是誰?
也只有常年在戰場上的男子,才有這等霸道的氣魄。
楚非離冷冷的策馬上前,目光嗜血的掃過楚潯,眼里嵌著濃濃的冷意,他的目光又冰冷的射向流月,眼里閃過一縷不悅。
剛才他看到楚潯對流月挑眉而笑,流月的目光一直落在楚潯身上,眼里便生出了滔天的怒意和戾氣,這兩人,居然旁若無人的眉目傳情。
他想都沒想,迅速策馬上前,馬蹄聲揚起陣陣沙塵,他那狂妄冷酷的模樣看得在場少女們心潮澎湃,一個個臉都紅了。
男人都是好強的,他看到流月的目光一直在楚潯身上,自然不會讓楚潯把所有的光彩奪了去,而且,他有好強的資本!
上官流月,本王要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箭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流月也看到楚非離那滿眼陰戾的模樣,她搞不明白,這楚非離平素冷是冷了點,但臉色不會那么生氣,他此刻很明顯在生氣,而且看她的眼神非常的不友善。
那眼神簡直是狂傲、冷酷、喋血、深沉。
就在這時,楚非離已經左手握住長弓,右手抽出三支鳳羽箭,他冷冷的策馬前進,將三支鳳羽箭全搭在了長弓上,此時,馬蹄已經凌厲的揚起,那馬背上的男子威武霸氣、雄姿英發。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呼了一聲。
“不會吧?璃王竟然三箭齊發,這也太厲害了,他能射中嗎?”
就在眾人話音剛落之際,楚非離已經冷冷的拉起了滿弓,那弓如滿月,箭似流星,簌簌簌的直朝對面的箭靶直射而去。
只聽“砰砰砰”三聲巨響,三支鳳羽箭齊齊的射進中心,同時還將楚潯射的箭給推了出去,最后只有楚非離的三支鳳羽箭留在了箭靶的紅心上。
頓時,人群里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
“三箭齊發,而且箭箭直中靶心,并且把晉王殿下的箭推了出去,實在是精妙,太精妙了。”
“果然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璃王殿下,不出招則已,一出招就是一鳴驚人,這箭術太好看了!”
“璃王殿下太帥了,我要嫁給他!”
“我也是,非他不嫁!”
少女們一個個花癡的盯著楚非離,圍欄外傳出陣陣掌聲和驚呼聲。
尤其是容靈兒,她看楚非離的眼神十分癡迷,她恨不得將自己的全副身心都奉獻給楚非離。
就在這時,楚非離已經繼續策馬上前,他根本沒搭理圍觀的少女們,他狹長的鳳眸冷冷的斜向右側的箭靶,快速的拉開長弓,在駿馬的狂奔中又完成了幾次射擊。
每次他都是用三根鳳羽箭三箭齊發,那箭矢風馳電掣的射向靶心,并且全將楚潯的箭推了出去,最后箭靶上只留楚非離的箭。
楚非離的箭力道很強,有勢如破竹、洞穿甲兵之勢,他箭射入骨,每次都贏得大家一片喝彩。
簡直是百步穿楊、百發百中,萬無一失、霸氣凌厲,這么超然的箭術,看得眾人一臉驚嘆。
直到最后,楚非離專屬的鳳羽箭已經全部射到箭靶的靶心里,現場的樂師們趕緊奏樂,鼓手們則拼命的打著鼓,圍觀的公子少女們全部給楚非離鼓掌,他的箭術征服了所有人,他簡直是天才般的存在。
這時,楚非離已經射完箭,他冷冷的策馬走出賽道,任風揚起他三千的墨發以及朱紅色的袍子,他身上的銀白鎧甲閃閃發光,頭上的玉冠熠熠生輝,整個人耀眼奪目,狹眉斜飛入鬢,眼若寒星,身上透著霸道的王者之氣,像天上的太陽似的能照耀眼世人。
這一刻,他是如此的霸道、尊貴、矜冷、狂傲,他成了眾人的焦點,大家不得不佩服這樣的全才,所有人都崇拜不已的看著他。
流月也沒想到楚非離的箭術竟然這么的出神入化,這簡直比神射手還厲害,他毫無疑問是全場的第一,那把金弓應該歸他了。
看到眾人都在夸獎楚非離,流月心里竟然十分高興,還有點點的自豪,仿佛楚非離很厲害與她有關似的。
才笑完,她一看到楚非離看她那冰冷的眼神,嘴角的笑意瞬間僵住。
她自討沒趣的轉過臉,不去看楚非離。
切,楚非離厲害關她什么事?她剛才真是想多了。
這時,太子那張臉已經黑得像鍋底,他本以為楚非離只是擅長劍術,沒想到他竟然也擅長弓箭。
而且,是如此的擅長,三箭齊發,發發全中,這簡直是在打他的臉,將他的臉放在地上狠狠的踩。
太子不服氣,便冷冷的策馬上前,朝楚非離道:“三皇弟,這箭靶比試完了,咱們比比遠射如何?”
他就不信楚非離樣樣厲害,他十分擅長遠射,力氣也很大,他今天倒要和楚非離爭個高下,否則他堂堂一國太子,這張臉往哪擱?
楚非離冷冷的掃了太子一眼,紅唇冷勾:“你確定你要與本王比?”
太子知道楚非離非常厲害,不過他篤定自己的箭術也很厲害,他可不會向楚非離認輸,自然是輸是贏都要比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