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云香要被打,蘇沫兒突然沖到楚潯面前,倔強的望著他,“你告訴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過云香?”
楚潯饒有興味的看向蘇沫兒,看到如此倔強的蘇沫兒,他突然在她身上看到了流月的影子,他突然覺得她有些特別,他有些欣賞起她這股不服輸的性格來了。
“哦?你要和本王談條件?”他慢條斯理的說。
蘇沫兒不懂楚潯的意思,她只知道楚潯現在看她的眼神,像老鷹看小雞,或者是獵人看到獵物那樣,充滿了掠奪和占有欲。
為了救云香,她毫不猶豫的說,“好,只要你放了她,不懲罰她,我愿意什么都聽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你們把她放了。”楚潯說完,那兩名家丁趕緊松開云香。
楚潯又冷冷的掃向幾人,“行了,你們都退下吧。”
云香一聽,有些忐忑的看了蘇沫兒一眼,她是被放手了,可她家小姐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王爺會怎么對她?
她很不想離開這里,很想保護小姐,可那兩名家丁在走的時候,已經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捉了出去。
所以,她不得不跟他們離開。
等下人們都退了下去之后,屋子里只剩下楚潯和蘇沫兒兩人,蘇沫兒一看到他,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發抖。
她現在還想起他剛才對她的那場凌虐,她身上只披了一件外套,樣子尷尬又狼狽。
只有她和楚潯的世界,她是害怕的。
曾經,她很仰慕楚潯,一看到楚潯,渾身的汗毛都會激動得豎起來,一顆心砰砰直跳,像小鹿在亂撞,動不動就臉紅心跳的。
可現在,她看到楚潯,有的只有害怕和麻木,甚至,還有恨,她對他有著濃濃的恨,徹骨的恨和怨,所以,她一看到他,就渾身發抖,牙齒打顫。
“過來。”楚潯坐在那床榻前,目光冷冷的盯著蘇沫兒。
蘇沫兒有些害怕的往前挪動了一步,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王爺,你……你想干什么。”
楚潯冷嗤一聲,“你不是想和本王做交易嗎?過來,伺候本王,把本王伺候高興了,本王才覺得放了云香這件事,放得值。”
蘇沫兒身子一涼,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他才凌虐完她,現在還要折磨她么。
看到蘇沫兒在后退,楚潯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拉在懷里,冷冷的扣住她的腰,將她狠狠的帶到自己的懷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身上有股渾然天成的冷意,說話的時候,噴薄出濃烈的男性熱氣,呼得蘇沫兒渾身顫栗,十分害怕。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閃過一絲冷意,說,“你剛才不是很有勇氣嗎?怎么,怕了?你既然有勇氣替云香說話,就沒勇氣面對本王?”
蘇沫兒心口一緊,她咽了咽口水,小聲的說,“沒有,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你是不是想喝茶,我幫你倒吧。”
說完,她趕緊推開楚潯,走到桌子邊去,趕緊給他倒茶。
可是在倒茶的過程中,她的手突然抖了起來,她差點沒拿穩茶杯,在她恍神的時候,有茶水從指間滑落下來。
這茶水有些燙,一下子把她的手都燙紅了。
楚潯見狀,登時不悅的瞪向她,“夠了,本王不想喝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去把你的手處理一下,再來見本王,別讓本王看著心煩。”
蘇沫兒一聽,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她趕緊跑出去,讓云香給她涂了點藥膏。
其實她的手并不痛,只是有些微紅,也沒到要涂藥膏的地步,可她想擺脫楚潯,哪怕只得到一點的喘息,也可以放松一下。
云香在幫蘇沫兒涂抹好藥膏之后,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說,“小姐,王爺讓你來處理燙傷,是不是他在關心你呀?”
蘇沫兒立即瞪了她一眼,“怎么可能,他對我那么差,怎么可能關心我,你這小腦袋瓜在亂想什么?”
說完,她怕楚潯又發怒,趕緊折回房間。
這還是她們的婚房,可一進去,她就想起她們的新婚之夜,他和上官雨晴在羞辱她的情景,一想到這個情景,她就恨不得拿刀砍死這兩個人。
看到蘇沫兒又走了進來,而且臉上似乎帶著濃濃的怨氣,他眼里閃過一縷寒光,“還不快過來?愣在那里做什么?”
蘇沫兒被嚇了一大跳,不過她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王爺,你要我如何伺候你?”蘇沫兒有些不懂伺候的意思,所以才問。
剛才她給他倒茶的時候,他明顯很不喜歡她給他倒茶喝的行為,所以她不得不問清楚,免得惹怒他。
楚潯突然斜躺到了榻上,冷冷的盯著她,眼神有如鷹隼,“難道你在出嫁之前,你母親沒有教過你,如何照顧自己的男人?”
蘇沫兒臉色一紅,他該不是那種意思吧。
她趕緊搖頭,“沒,沒有。”
她母親只和她隨意提過兩句,并沒有說得太詳細,她看的那些話本小說里,倒是有提過,可真要讓她做這種事,她是怎么都做不來的。
況且,她現在恨死楚潯,根本不想伺候他。
要不是為了云香,她甚至不想和他共處一室。
“你不會?那過來,讓本王教你。”楚潯冷聲說完,一把將蘇沫兒抓到懷里,他再大力的扯掉她身上的衣裳。
然后,他沉聲說,“不會,現在可以學。”
“不要……”蘇沫兒驚呼一聲,美眸大睜,驚恐的望著上面的男人。
可楚潯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沉聲道:“你不是想救云香嗎,想就不要啰嗦,否則本王可是要反悔的。”
“不,你別傷害云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蘇沫兒說完,眼里留下了晶瑩的淚水,她沒想到,他竟然這么羞辱她,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個時辰后,蘇沫兒已經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難受的躺地床上,臉色痛苦至極。
楚潯為什么要這樣折磨他?他到底有多恨她。
此時,楚潯卻已經精力旺盛的起身,開始給自己穿衣裳。
他畢竟才二十出頭,正是大好青春年華,還是一副精神十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