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連忙眼睛一亮急道,“對對對,老爺早朝回來在家還鍛煉了一下身體,跟妾身說了好一會兒話,之后回房才突然摔倒的。”
“廖大人去早朝到回來,這中間可有吃過什么東西??”風云菱問道。
廖夫人想了一下后急道:“老爺平日里早朝前就喝點稀粥加兩個包子,早朝是沒東西吃的,回來有時候會在路上喝茶,或者是再吃點點心回來,要看早朝的時間長短,今日?快,快叫徐山來,他是一直跟著老爺的。”
徐山就在外面,一聽到夫人叫喚,連忙走了進來,先行禮之后,回道:“屬下一直跟著老爺,老爺這里吃了早膳出去沒有任何不對,上早朝也說話中氣十足,沒有什么不妥。
回來的路上,老爺說有點渴,就在街口的那個王婆家買了一碗豆漿喝,屬下也喝了一碗的,之后就回府了。”
“豆漿!一定是豆漿!”廖云峰連忙道,此刻廖雪梅也進來了,大家都很緊張地分析問題。
“若是豆漿,徐山為何一點事情都沒有?”楚炎洌目光冷冽地看向徐山。
徐山一愣,隨即噗通一聲跪地道:“六王爺,徐山跟隨老爺十多年了,絕對沒有害老爺之心,屬下那碗豆漿還大很多的,都喝下去了的。”
風云菱道:“你別急,起來說話吧,六王爺不是要冤枉你,你說說你們在喝豆漿的時候可有什么和以前不同的?”
話剛落,江無恒突然跑進來了,先被打斷了一會,因為江無恒也看了廖大人的情況。
“居然有這種毒?這個制毒高手如此厲害?”江無恒看到風云菱的興奮也因為這個毒而變得俊臉皺眉了。
徐山繼續回答問題道:“屬下和老爺平日里都是這么上下早朝,有時候會去王婆那邊喝豆漿,有時候就不喝,今日確實是喝的,王婆那邊的生意一直不錯,但老爺每次一到,王婆都是立刻把鍋里最熱乎的倒出來給老爺的,屬下也喝的是同一鍋的豆漿。”
“那么說來,豆漿應該沒問題,不然同一鍋的話,徐山必定也倒下了。”風云菱直接下定論。
徐山感激地松口氣,風云菱又問:“你再想想,今日還遇到什么特別的事情或者人?”
“特別的事情好像沒有啊。”徐山絞盡腦汁,不過突然眼睛一亮道,“特別的人倒是有一個,就在豆漿鋪子里坐著,是一個江湖人,帶著一個斗笠,這天還很冷,京城很多人只會戴皮毛的帽子,不會戴斗笠,所以屬下就多看了幾眼。”
“哦?長得如何?”江無恒眼珠子一轉問道。
徐山微微蹙眉道:“低著頭,但可以看到是個中年男子,下巴有絡腮胡子,腳上是大皮靴子。”
“什么!是不是大皮靴子上方繪成一條蛇的圖形?”江無恒猛地跳了起來。
徐山一愣,隨即立刻大叫起來道:“對對對,是一條蛇,江公子不說,我還覺得是一圈花紋,現在想來那是蛇皮的花紋啊!”
“無恒。你,你認識此人?”楚炎洌立刻詢問,見江無恒那張俊臉都是震驚之色,心想哪個江湖人這么讓他震驚?
“是毒醫井雪松。”江無恒慢慢地說出這個名字。
楚炎洌面色大變,風云菱則一臉好奇。
“毒醫井雪松!”溫太醫也是老眼一瞪,“那就怪不得了,只是他為何會對廖大人出手?這,這完全無冤無仇啊!”
“對啊,為什么!”廖云峰也跳起來道,“”我爹從來不和江湖人打交道啊,為何對我爹下這種毒?”
廖夫人和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楚炎洌蹙眉道:“大家別急,這個毒醫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地對廖大人下毒,若是無冤無仇的話,肯定是有人雇傭。”
江無恒頓時點頭道:“不錯不錯,應該是這樣的,聽聞這個家伙很愛錢,只要有錢,他就幫你研制各種毒,當然他也會解毒,在江湖上名氣非常大,但性格有點古怪,一般都是獨行俠,要請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這么說,誰會雇傭毒醫來對付廖大人呢,朝堂上出什么事了嗎?”風云菱轉頭看楚炎洌。
楚炎洌錯愕一下后搖搖頭道:“最近朝堂算是太平,今日廖大人還說了幾句的,但都是平常事情,廖大人也沒得罪什么人。”
風云菱目光閃爍,隨即想了一下道:“那廖大人現在支持哪個王爺?”
這話一問出來,大家的面色都變了。
廖夫人連忙急道:“老爺是戶部官員,哪位王爺都不能得罪的,只聽圣旨調配銀兩的。”
楚炎洌凝黑美眸看向風云菱,隨即道:“云菱,先不說這個,你能解廖大人的毒嗎?”
風云菱俏臉面色凝重,還沒說話,廖雪梅就撲過來哭泣道:“云菱,你一定要救我爹爹,求求你了,你一定可以的。”
風云菱被她一抱,腰部又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小臉揪成一團。
“廖小姐。”楚炎洌立刻把廖雪梅一把拉開急道,“云菱受傷了,你這么大力會撞疼她的。”
隨即立刻問風云菱道,“你怎么樣了,溫太醫,你快幫她看看,她剛才被刺客一腳踢中了腰部,一直喊疼。”
楚炎洌緊張地看著溫太醫,溫太醫一愣后急道:“大小姐,你嚴不嚴重?”
風云菱沒想到楚炎洌這么關心她,連忙尷尬地笑道:“我沒事,有點疼,那個,雪梅,你別急,你爹不會有事的。”
“云菱,對不起啊,我,我不知道你受傷這么嚴重的,對不起。”廖雪梅連忙道歉,眼淚連連。
風云菱連忙道:“你別哭了,真沒事。”
“大小姐,廖大人的毒能解?”溫太醫老眼都亮了,他內心那叫一個感慨,他對毒的研究是遠遠不如風云菱,真想好好學習。
風云菱點點頭道:“能解,不過需要時間,我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那是不是需要廖大人的血?”江無恒立刻探腦袋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