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353章 再次約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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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的背影一頓,隨即回頭看著我,“怎么了?我給你做中飯。”

“別動,你別動!”我再度開口制止,我永遠忘不了他在潞河園山時差點把我家廚房燒了的事情。

我不想我的小公寓也遭此橫禍。

裴珩手里拿著菜刀,高大的身材在我的小廚房里,確實格格不入。

最可笑的是,他還穿著我的圍裙,很明顯小了很多,看起來十分的搞笑。

“來,出來。”我勾了勾手。

裴珩有些不明所以地走了出來,我從他手里拿過菜刀,“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這個小廚房經不起你大刀闊斧,沒有做飯的天賦就不要勉強自己,你也不是下廚的料。”

被我這么一說,裴珩似乎也想起了自己曾經火燒廚房的事情,臉色略微僵硬,他這輩子足夠優秀,很多事情都是信手拈來,唯有下廚簡直是一場災難。

他黑著臉憋出了一句,“那以后你懷孕了怎么辦?”

我沒懂,納悶地看著他。

“不是說女人懷孕了,丈夫最好會做飯嗎?她想吃什么就做什么。”裴珩那認真的神態,讓我滿眼疑惑,變成了滿頭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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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問,“你在哪里看的心靈雞湯?”

裴珩薄唇一張,“陸璽誠發給我。”

“……”我一時無言,思忖了幾秒后才提醒他,“以后你老婆懷孕了,無論想吃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你賺的錢是干什么用的?”

我頗有些調教男人的味道。

裴珩濃眉一挑,振振有詞,“那不一定,親手做的食物是有溫度的,是帶著愛意的,孕婦心情好,對孩子才好,以后小孩子的性格會更好。”

不用說,絕對又是陸璽誠教的,他現在就是育兒專家,聽說時常給傅杰和裴珩普及各種育兒知識。

我一想到他們幾個男人,從以前的吃喝玩樂,忽然變成了一起討論育兒經驗,那畫面真的有點離譜。

“你不用,你花錢請人做點飯就行。”我一定要讓裴珩別再堅持,因為我直覺他做的飯菜能要人命,就算以后不是我吃,也不能毒死其他姐妹。

我的一再拒絕,讓裴珩有些受到了打擊,俊臉上滿是不悅,他把圍裙解下來扔在了沙發上,然后像個大爺似的坐在,“那行,你做給我吃,我餓了。”

我無語地拿起圍裙放回了廚房,然后拿出手機點了外賣。

裴珩冷哼一聲,“是不想做飯給我吃嗎?”

“我下午要去公司,不想做飯。”我解釋道。

“以后別和我冷戰。”裴珩卻完全沒聽我說什么,只是故意警告我,“不然后果自負,你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不把我當回事,對不對?”

我抿抿唇,沒有理會裴珩,他現在就像是一只隨時會吃醋的小狗。

見我不說話,他又開始說起了楓洲苑里的小藏獒,“多澤很想你,什么時候回去看看它?”

“你照顧好它就行了。”我想起那個小家伙,心里有些軟軟的,但是我確實沒有時間照顧,放在裴珩那里更好。

“那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不應該你來負責嗎?”裴珩的邏輯很強,“你去把它接過來,給你做個伴,你一個人住這里,就當是一個保鏢。”

“不用。”我拒絕。

“用,明天我來接你,你去楓洲苑把它接過來。”裴珩的語氣比我還不容拒絕。

“你直接送來不就好了?”我滿臉不解。

裴珩的意圖再明顯不過,就是想要我回楓洲苑去,然后多一點獨處的時間,我心里很清楚,可是口頭上我是很擅長假裝不懂的。

他嗤了一聲,“就要你親自去接,否則我就送到潞河園山去,交給你媽。”

這狗男人總是動不動就威脅我!

我不是被我媽威脅,就是被裴珩威脅,我真的人麻了。

“下周一吧,明天我有事。”我想起了我和snow的會診,就在明天,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可能推掉。

裴珩立馬詢問我,“明天有什么事?”

這件事我自然不能告訴裴珩,只是敷衍道,“還是腸胃問題,約了去做個檢查,慢兩天我再去接多澤。”

“又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么?”裴珩的臉色立馬嚴肅起來,“以前吃中藥,請人做你喜歡的飯菜,信誓旦旦要養好身子長點肉,結果就這么個結果?”

我也不想,可是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受我的控制,面對裴珩的責問,我只是低頭玩手機,就當是沒聽見。

裴珩現在拿我沒有什么辦法,見我不說話,只好緩和語氣,“我陪你去。”

“不用!”我拒絕得很快,“我媽可能會和我一起去,所以你絕不能出現。”

這話讓裴珩臉色又黑了幾分,現在我媽就是我們之間最大的阻礙。

所以他不得不妥協。

如果說我很忙的話,那么裴珩更忙,吃完飯以后他去裴氏,我則是去了公司上班,下午時分我接到了snow的電話,“你明天確定會來嗎?”

“嗯,會,怎么了?”我有些疑惑。

“沒事,上次那個蔚藍小姐來找我復診,明天也會在。”snow的回答讓我挺意外的,難道她知道我和蔚藍的關系嗎?不然何必提醒我,她總不至于一天時間真的只能會診一個人吧?

我心里那種忐忑狐疑的感覺又冒了出來,snow解釋道,“蔚藍小姐的情況有點復雜,復診時間會比較長,所以我擔心你介意,但是后天我要去外地一趟,要么我們改個時間?”

“改到什么時候?”我問道。

“下個月月中。”snow答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生育問題,只想盡快解決,所以我不想推遲那么久,便應道,“就明天吧,上午你給她復診,我下午再過去,怎么樣?”

聽到我的話,snow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開口,“可以。”

約好了具體時間后,我掛了電話,等到第二天下午,我一個人駕車準時赴約,我本以為蔚藍應該已經走了,沒想到我進去以后,發現她竟然還在,而且正在哭,眼睛都哭得通紅,充滿了絕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