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動老板娘

第五百二十二章 我們是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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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很多疑問,我的腦子很亂。

我和余少爺是親兄弟嗎?肖蘭就這么肯定嗎?難道她偷偷檢查了我和余少爺的DNA?

如果我和余少爺是親兄弟?那我怎么出生在恩施的?是我從小被拐賣到來鳳縣的?還是余少爺被拐賣到魔都的?

如果余少爺是余老先生的親兒子,那我是不是也是余老先生的親兒子?

不對,余老先生并不把我當親兒子?他不知道他有兩個兒子!

可為什么我和余少爺是親兄弟?

不對!

我是我媽親生的!這件事不可能是假的!

帶著疑問,我跟上三人,走出了小木屋。

到了這里,我發現遠處有一棟棟高樓,這里有一棟私家的洋房,不遠處還有荒地。

走進院子,我們來到客廳。

這戶人家的裝修比較老,是魔都本地人的農村房子,三層的洋房每層有一百多平。

走上樓梯,我們來到了一間房間。

房間里有一張大床,一位臉上和身上綁著白色紗布的青年正躺在床上,床邊的垃圾桶有帶血的紙巾,他掛著點滴,看上去似乎很虛弱的樣子。

“余少爺,冒充你的那個余楠來了。”肖蘭說道。

聽到肖蘭的話,青年努力睜開眼,他見我后,皺了皺眉。

肖蘭忙扶青年起來,青年并沒有立馬開口說話,而是仔仔細細地打量我。

我驚疑不定地看著面前的青年,雖然他被白布裹著臉,但肖蘭說他是余少爺。

“你、你是余少爺?”我不確定地說道。

青年眉宇間,和我確實很像,這讓我心下大震。

“我、我以為我是我爸唯一的兒子,想、想不到我還有你這個親弟弟。”青年說話似乎非常吃力,他的眼眶瞬間紅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親弟弟的?”我警惕地開口道。

“我叫‘余南’,‘南北’的‘南’,你叫‘余楠’,你的‘楠’多個‘木’字旁,所、所以按照名字,我是你哥哥!”男子吃力地說道。

“少爺你慢點說,不急,我們不急。”肖蘭快要哭了,而一邊的青年也是一臉地擔憂。

“我、我讓晴晴接近你,讓你生病,就是想讓肖蘭給你采血,我想看看我們兄弟的‘DNA’是不是匹配!”青年繼續吃力地說道。

“是穆晴晴讓我生病的嗎?她怎么做到的?”我疑惑地問道。

“你、你是不是從她手里吃了一顆糖?”男子繼續道。

我眉頭一皺,瞬間明白男子話里的意思。

“弟、弟弟,爸從來沒說過他有兩個兒子,我從小到大,就曉北一個妹妹,你、你老家是哪里的?”男子問道。

“我是恩施來鳳縣的。”我說道。

“你、你假扮我的時候,就、就沒想過我們是雙胞胎嗎?你、你怎么這么傻?”男子嘆息道。

“我”我一時語塞。

“這塊玉佩是我從小戴到大的,你有這種玉佩嗎?”青年說著話,他有些發顫地解開衣領。

肖蘭見狀,立馬幫青年拿出戴在他脖子上的一塊玉佩。

謹慎地上前,我凝神細看起來。

這是一塊長方形的白玉,玉的質地非常好,湊近了看,我發現上面有一個‘南’字。

“怎么可能?”我吃驚地后退數步,同樣從脖子里拿出我的那塊玉佩。

我的這塊玉是我媽給我的,上面同樣寫著字,只是那個字不是‘南’,而是‘楠’。

“你、你也有!這、這就對了!”男子激動無比,身體連續發抖。

“少爺你冷靜點。”肖蘭扶住男子,關切地說道。

“這塊玉是我媽給我的,她讓我戴身上的。”我復雜地看著青年,心跳越來越快。

“你、你的這塊玉是你恩施的媽媽給你的嗎?”男子不可思議地問道。

“嗯,是她給我的。”我點頭。

“我、我可以看看她照片嗎?”青年繼續道。

打開手機相冊,我把我媽的一張照片點了出來。

肖蘭小心地遞給男子,青年看了幾秒,接著嘆了口氣。

“余少爺,我不可能是余夫人的兒子,我是我媽親生的,這絕不可能!”我說道。

“弟弟,你怎么還叫我‘余少爺’,我是你哥哥呀!那個江艷芳才不是我們的親媽!”男子的眼淚瞬間流下。

“這”我復雜地看著余南。

余夫人的名字叫江艷芳,由于大家都叫她‘余夫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名。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我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余南慘笑一聲,他的表情有些蒼涼。

“你是說我媽生了兩個兒子?”我說道。

“嗯。”男子點頭。

“那你為什么在魔都,我為什么在恩施?”我問道。

“不知道,但我們確實是親兄弟!”男子搖了搖頭,繼續道。

余少爺是我媽親生的?她不是余夫人的兒子?

天吶!

他是我媽的親兒子,可是我媽怎么沒提過我有個哥哥?

我怔怔地看著余南,他的眉宇間,他的眼睛和我是如此的像,他是我的親哥哥!

到底是誰害了我的親哥哥,他到底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我們兄弟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弟、弟弟,咱媽現在好嗎?”余南淚眼朦朧。

“咱媽?”我喃喃開口,想起了那個下地干活,被曬紅著臉,滿手老繭的女人。

媽,你到底經歷了什么?你為什么會在來鳳縣,你到底是為什么要我和我哥哥分開?

回想著我媽這些年受到的那些苦,想起她不辭辛勞地勞作,想起她為了培養我成才而付出的一切,我只感覺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情緒。

如鯁在喉,我不知道怎么和余南說,我難道要告訴他我們的媽媽在山區的農村過的并不好嗎?我難道要告訴他這個女人一輩子的希望就是我嗎?

“弟弟!”余南繼續道。

“哥,我老家是恩施來鳳縣山區農村的,我們那并沒有你們魔都那么好,我們那的條件很艱苦的。”我身體發抖,說話哆嗦,淚崩只在一瞬間。

“啊、啊?”余南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你或許沒去過我們那,我能讀到大學,能走出山村,就已經竭盡全力了。”我雙手握拳,咬著牙。

“你、你受苦了。”余南巍顫顫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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