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修無情道后,師兄們哭著求原諒

第一百九十五章 輸給你我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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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昭召出浮生鏡。

這是她第一次在比試臺上使用法器。

藥無忌不僅不惱,反而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赤玉,一起上!”

她身形猛然躍起,一只巨型紅蜘蛛從空中現出身形。

一張晶瑩的大網從天而降,大小足以覆蓋整座比試臺。

藥無忌取出一根紅綾,往上一拋,隨即又打出一道靈光。

紅綾如游蛇搖擺,直奔虞昭而去。

虞昭翻轉手中的浮生鏡,將水鏡那一面對準藥無忌。

水鏡鏡面閃過一道白光,緊接著開始劇烈晃動起來。

須臾,一根紅綾從鏡面中鉆出。

然后又是一張晶瑩剔透的巨網。

“虞昭復制了藥無忌的攻擊!”

“快看,兩根一模一樣的紅綾纏斗在一起,根本分不出誰是誰召喚出來的!”

“蛛網的攻擊也破了!”

眾人只知虞昭幻術了得,卻不知她還可以完完全全的復制對手攻擊。

這樣一來,藥無忌的對手看似是虞昭,其實是她自己。

這還怎么打?

高臺上的觀賽席也在議論浮生鏡。

“虞昭的法器與她修煉的功法十分契合,能夠幫助她發揮十成十的功力。”

“她的鏡子有雙面,一面白一面黑,白的這面可以復制別人的攻擊,不知另一面又是何種效果。”

“霽元宗主就在這里,他應該知道吧。”

眾人目光從清衍真人身上跳過,直接鎖定霽元宗主。

霽元宗主還在興致勃勃觀看虞昭比賽,聞言眼中閃過一道不自在。

他倒是知道虞昭前段時間外出歷練是為了收集本命法器的材料,可那件本命法器長什么樣,有什么用,他也全然不知,更沒想著過問。

他含含糊糊道:“等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飛葉谷主輕笑一聲:“霽元,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還要賣個關子。”

百煉掌門:“就是,快和我們說說。”

太白書院的院首也跟著催促。

霽元宗主開始還有些尷尬,漸漸就回過味兒來了。

他眼睛一瞪:“我可告訴你們,虞昭是我們五行道宗的人,你們別打他的歪主意,否則別怪我翻臉!”

在座的無一不是修煉幾百年的人精,哪里會承認,只道霽元宗主多慮了。

然而他們越是如此,霽元宗主就越是難以安心。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群欺軟怕硬的家伙合起伙來擠兌他,目的不言而喻。

他忍不住瞪了旁邊神清淡漠的清衍真人一眼。

好好一個弟子,硬生生給趕出去了,現在倒好,成了別人眼中的香餑餑,弄得他這個做宗主的每日提心吊膽,生怕弟子被人拐走了。

你就作吧,等有一天腦子清醒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臺上。

藥無忌用力抿了一下唇。

她和赤玉的攻擊都被虞昭輕而易舉給化解了。

虞昭果然比她預想得更強。

她只有動用最后的殺手锏了。

右手往腰間的靈寵袋一拍。

巨大的嗡鳴聲響起。

空中多出了一團黑色的烏云。

仔細一看,那不是云朵,分明是飛蟲形成的蟲云。

“吁——”

藥無忌取出一個竹哨,用力吹響。

飛蟲揮動著翅膀俯沖而下。

為首的一只飛蟲體型不過指甲蓋大小,通體漆黑如墨,表殼閃爍著油亮的光澤。

虞昭唇角微勾,伸手翻轉浮生鏡。

黑色的鏡面照向蟲云。

一股奇異的波動無聲擴散,與蟲云相撞。

嗡鳴聲有一瞬間的停滯。

而后令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那片蟲云中有半數飛蟲突然調轉方向,與自己的伙伴廝殺在一起。

不斷有黑色的蟲尸從空中掉落,輕薄的羽翼四散飄揚。

藥無忌心疼得眼珠子都快紅了。

這些飛蟲可是她用毒藥親手喂制出來的,每一只都耗費了無數心血。

“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虞昭,你快停手!”

眼見飛蟲越死越多,藥無忌終于坐不住了。

虞昭手腕一翻,將浮生鏡收回儲物手鐲。

藥無忌趕緊把剩下的飛蟲與赤玉一起收回靈寵袋。

待祭刀長老宣布比試結果后,藥無忌看著虞昭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你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虞昭一笑:“這不是正如你的意?”

藥無忌哈哈大笑,“說得沒錯,虞昭,輸給你我心服口服。”

兩人肩并肩一起走下比試臺,神情輕松,全然沒有比試時的劍拔弩張。

他們這邊的比試結束了,司徒軒卻遇到了一點麻煩。

他這次的對手是來自天劍門的弟子楚河。

楚河與虞昭不同,他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參加個人比。

他的劍道霸道、孤傲,散發著一種獨孤求敗的意境。

司徒軒在面對他時,也頗感吃力。

好在最后他還是有驚無險地贏下了比試。

他們的比試結束后,全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唯一一個還在比試的比試臺上。

那上面站著以游飛為首的青木門小隊,以及方成朗為首的五行道宗小隊。

兩隊的比賽從一開始就陷入膠著狀態,至今未能分出勝負。

游飛曾在青木門見過前來求藥的方成朗,只是對他并沒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畢竟有虞昭珠玉在前,他的存在感就顯得不是那么強烈。

如今兩人站在正式的比試臺上,他終于意識到方成朗的君子劍之名并非浪得虛傳。

藍子渝、蘇鳴、權野三人,一個音修,一個法修,還有一個體修,進可攻,退可守,隊伍幾乎沒有破綻。

由于靈力耗費過大,游飛已感覺到體力不支。

他心知不能再繼續纏斗下去,時間拖得越久,對面就越有優勢。

他咬了咬舌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眼睛不住在對面打量,希望能夠找到突破口。

這時,他的視線突然捕捉到一道略顯陌生的身影。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確信自己沒有看錯,后知后覺想起對面的隊伍中確實還有一位筑基后期的女弟子。

可為何在剛才的幾次交手中,他都沒有注意到對方?

游飛悚然一驚,而后是極端的興奮。

他想他終于找到了對面的破綻。

“聽我說,等一會兒就把攻擊重點放在那個筑基期弟子在身上。”

“筑基期弟子?對面有筑基期弟子嗎?”: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