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羅生門的計劃第349章羅生門的計劃:、、、、、、、、、、、、、、、、、、、、、、、、、:irrxs
聽著阿水說完這些,評論區有所感慨。
姐妹們,看到了嗎,所以如果冒出一個男人,似是跟你量身定做的,那么你們就要引起警惕了,很有可能是殺豬盤。
所以說找男人,太完美了,沒脾氣了還不好?
學到了學到了,以后要多看多聽多想。看看這一家,丈夫對她好,卻不是真的好,為的是她的子宮。婆婆對她好,也不是真的好,是為了她的錢。
阿祿繼續說,“一開始我見你財運不錯,我便鬼迷心竅,認定了你,心想著得到你以后,不僅能得到孩子,還能資產翻翻。可我怎么也沒想到你哥哥是玄學大師,所以我不是有段時間想跟你分手嗎?”
阿水順著他的話想起了那段日子,他們已經談婚論嫁了,她就說為什么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他怎么會在去了她以后,莫名開始冷淡疏離,那時,她找到他,他還說是因為兩人家境差距太大,他自卑。
原來竟是這層原因……
“后來我見他連我和我妹妹不是親兄妹都沒看出來,我便逐漸放心大膽下來。”
狂大師:“……”
狂大師的實力我要打一個巨大的問號了。
什么,我關注了這么久的大師居然是個繡花枕頭?
狂大師被背刺,再加上妹妹差點死掉,他心中怨忿不已,嘴上陰陽怪氣道,“那你媽既然這么有本事,怎么家里還是這么窮,還得靠我妹妹呢?”
“我不會看財運。”婆婆一臉理所當然,“下死咒,還是我無意中撿到一張紙學的。”
“這怎么可能……”狂大師吃驚了,在他實力之上的能力,居然僅靠一張紙。
如果這么容易就能得到他畢生所求的話,他也想去撿。
宴初卻好似嗅到了什么不尋常的味道,“讓我看看你撿的那張紙。”
婆婆自知今天已經是在劫難逃了,倒也老老實實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信封里包著一張紙。
信封上有一個“開”字的圖騰,古樸厚重的大門圖案,門后有一雙眼睛。
又是羅生門的圖騰。
宴初沉眸,總覺得羅生門在做一盤很大的計劃。
讓普通人撿到玄學的紙,再發掘出人類心中的惡,將其擴大。
她正沉思著,“小心……”謝雋辭一把奪過她手里的紙,頃刻間,那張紙被熊熊烈火點燃,很快的速度化為灰燼。
宴初的手倒是沒事,她看到謝雋辭的手有絲絲灼傷的痕跡,不由得抿了抿唇。
而隨著這張紙燃燒殆盡,阿水也驟覺輕松,身上那股子血腥味還在,但至少沒有五臟六腑都墜脹,被血液撐著隨時要爆裂的感覺了。
你們不覺得撿到這紙挺有意思的嗎?
貌似前幾天,我也在地上看到了這么一張紙。差一點就撿了,我又怕被人訛詐。
宴初的視線劃過屏幕,她擔心的事已經發生了,“遇到這樣的紙,不要碰,可以私信給我,我去處理。”
這個男人和他媽并沒有犯法,警局也查不出問題。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們了嗎?
狂大師也看到這條評論了,他活動手腕,“敢算計到我妹妹頭上,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
如果法律解決不了,他就用點別的手段去解決。
然……他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
宴初早已料到是什么了,走到門邊,打開門。
門口站著一系列穿制服的人,皆是……特權局的人。
宴初已經許久沒見他們了,說來慚愧,雖然是特權局的顧問,每個月還幫她交五險一金,但是她為特權局做的事真的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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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她一句話,特權局深夜說到就到了。
宴初:“謝謝。”
陸青洲為首,“這是我們份內之事。”
說著便走了進來,扣住了阿祿,也扣住了他的母親。
哇,這是什么人?制服好酷。
看起來不是警察,但制服和警察有點像。
我就說我們國家肯定也有管理相關事務的部門。
這個應該也算編制吧?我考公一直上不了岸,不知道這里可不可以?蒼蠅搓手.jpg。
陸青洲也挺詫異的,下死咒的居然是這種普通人。
宴初把事情簡單得跟他說明了下,陸青洲臉色一下子變了,他和宴初想到一處去了。
以前羅生門并沒有明確宣戰,但這次所做的事卻是大有目的啊。
“茲事體大,我得趕緊向上頭匯報。”
“嗯。”
阿祿和他媽被特權局的人帶走了,宴初正要離開,突然眼前一道暗影投下,跟著便看到狂大師跪在地上,又給她磕了幾個響頭。
“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感謝大師救我兄妹,以后我一定潛心向學,再也不自大自狂了。”
宴初沒說什么,也沒阻攔,畢竟這是他當初說好的。
回去的路上,坐上車,宴初坐在副駕駛,闔著眸,一手撐著臉頰,不知道在想什么。
謝雋辭單手扶著方向盤,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瞟了她一眼。
少女應該是累了,靜靜靠在車玻璃上,充滿膠原蛋白的臉頰被玻璃壓得微微變形。
他的嘴角也情難自禁沐起一抹笑,伸出手,想要觸碰她,但又怕把她吵醒,最后只得悻悻然作罷。
一年前,他還在水深火熱的酆都,不知道未來在何方,不知道自己一生所求為了什么。
而一年后,他卻能在這里,看著她小憩,都成了幸福的瞬間。
車停穩了,謝雋辭解開安全帶,半個身子剛探過去,宴初卻瞬間睜開眼睛,眼眸仿佛被水洗過,無比清亮。
謝雋辭替她拉開車門,她剛下了車,卻站在門口沒走。
猝然,謝雋辭的手上傳來一陣柔嫩細膩的觸感,低頭一看,發現他的手被她捧在手心,她正在仔細端詳著他手上的燙傷,“車上有醫藥包嗎?”
初初會心疼他了?
要不是她提起,這個傷口,他都忘了。
謝雋辭大喜,“有。”
他快她一步從后備箱拿出醫藥包,宴初取出里面的碘伏還有繃帶,一手攥著他的手,一手蘸取一些碘伏,不是很熟練的給他上藥,顯得有幾分笨拙。
她不是很擅長這種細心的事。
盯著自己包扎的蝴蝶結,她的眼里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嫌棄,“如果你覺得包得不好,明天再找人重新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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