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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把她給我扔出去

第33章把她給我扔出去第33章把她給我扔出去:“吃過了,您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季方晴沒讓蘇媽拿包,說完又淡淡地看了程沫一眼:“我住這里,還有什么要問的?沒有的話,我就上樓了。”

程沫一臉不敢置信,踩著噠噠的高跟鞋走到她面前,鄙夷地看著季方晴。

“你跟遠亭哥哥什么關系?”

季方晴被她這個問題為難住,正想著怎么解釋比較好,蘇媽立馬上前來。

“季小姐是先生特地請回家的貴客,程小姐,您為難她,就是為難先生。”

季方晴被蘇媽說得有些頭疼,特地請回家?

一個獨居男人特地帶一個女人回家,再單純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蘇媽要是再開口說江遠亭跟自己關系很近的話,程沫估計宰了她的心都有。

“什么貴客,我看就是倒貼上門的情婦,想搶走我的遠亭哥哥,除非我程沫死了。”程沫惡毒地盯著季方晴。

“說完了嗎?我要上樓休息了。”季方晴懶得跟她掰扯。

程沫從小嬌生慣養,囂張跋扈,又很好斗,撒潑打人的事在高中沒少干。

如果跟她吵下去,后果大概是兩人扯頭發扭打成一團。

“怎么?被我說中了,想要當縮頭烏龜?你季方晴算什么東西,有我在這里,還想爬到遠亭哥哥的床上去?還不給我滾!”

程沫越說越來勁,說著就作勢要推她。

季方晴不著痕跡地側身,程沫撲了空,更加惱火:“臭不要臉的賤骨頭,遠亭哥哥之所以找你回來,是因為沒有我陪他,現在我回來了,你就是個垃圾。”

她忽而又冷冷地笑道:“我剛回來,遠亭哥哥就一直陪著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孤枕難眠?真是可憐,你這么賤,該不會昨晚找野男人解決生理需求的吧?”

季方晴靜靜地聽著她無所不用其極的嘲諷。

“謝謝關心,我昨晚一個人也睡得很好。”季方晴聲音還是很淡然。

有關惡毒的話,嘲諷的話,說她是垃圾的話,從高中起,她就聽得耳朵起繭子了。

程沫極力的抨擊像是泥牛入海,半點回應也沒有,反而顯得自己像個自說自話的小丑。

她的自尊心受挫,明明她什么都要比季方晴好,可在季方晴冷淡又平靜的樣子在,她硬是比季方晴矮了一截。

程沫恨毒了季方晴,絞盡腦汁想要將她踩在腳底下,狠狠地碾進塵土里。

突然她發現季方晴身上的衣服很廉價,程沫終找到了自己最大的優勢,季方晴就是一個窮逼。

程沫從包里拿出一沓現金,睥睨一切,高傲地甩在季方晴臉上,終于感覺扳回一局。

她不屑地說:“打發你的,清水灣不是你這種下等人該來的地方。你靠近遠亭哥哥,不就是為了錢。”

季方晴的臉被嶄新的鈔票甩紅,她放在身側的手攥緊,冷冷盯著程沫,若非程沫是江遠亭的客人,她必然要狠狠甩她兩巴掌。

然而,她的忍耐,看在程沫眼中,卻只覺得暢快。

“撿起來吧,別在我面前裝清高了,你這種人我見多了。”

蘇媽看向程沫,皺起了眉頭:“季小姐不是因為錢,是她母親生了重病。”

“喲,為了博得遠亭哥哥的同情,連自己的媽都搬出來啊。你就是臭表子,立什么孝順牌坊?”

程沫肆意地嘲笑。

季方晴冷冷地勾唇,無可厚非,程沫說得也沒錯,雖然江遠亭說一切都沒變,但事實確實如此,她不想辯駁,越辯駁越難堪。

她伸手輕輕撫過被鈔票劃上的地方,江遠亭是不少女人的夢中情人,以后“給她幾百萬,讓她離開江遠亭”的戲碼肯定免不了,當作是提前演練了。

季方晴沒再回話,好似對程沫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她準備上樓,程沫卻不愿意放過她,一個箭步沖到她面前,重重的一個巴掌將季方晴打倒在地。

“給你這個賤貨臉了,還敢無視我!”

程沫惱羞成怒。

說話間,高跟鞋還不忘往季方晴身上踹去。

“啊……”

季方晴根本沒躲,卻也沒有等到該來的疼痛,反而程沫被人甩了出去。

程沫不滿道:“遠亭哥哥,你弄疼人家了。”

“滾。”江遠亭高大的身影在季方晴身旁蹲下,溫熱的指腹輕輕觸碰她紅了的臉頰,清冷的眼神中帶著關切。

他立馬對蘇媽吩咐道:“蘇媽,拿冰袋來。”

蘇媽應聲離開。

程沫仍不甘心,沖上前來:“她是裝的,你不要被這個綠茶婊給騙了。”

“把她給我扔出去。”

江遠亭半個字也沒再對程沫說,直接對身旁保鏢下令。

程沫氣得面色漲紅,但也知道江遠亭不是開玩笑,冷哼一聲,在保鏢的緊跟下,自己走出別墅。尐説φ呅蛧

大廳中,只剩下江遠亭和季方晴,他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英氣的眉宇微皺:“做其他事情那么拼命?怎么別人打你,你不跟她拼命?”

季方晴靠在他的胸前,面無表情道:“等你來英雄救美,程沫肯定氣得更慘。”

“是她打了你,她有什么好氣的。”

說話間,江遠亭細心地查看她臉上的傷痕。

“要是你喜歡的女人不僅被其他男人睡了,她還一直護著睡她的情夫,你怎么想?嘶……”

季方晴的傷口被他冷不丁地大手一摁,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江遠亭是故意的。

“還有心情開玩笑。”他的聲音有點冷。

季方晴生氣,學著程沫嬌嗔的語氣:“你弄疼人家了。”

江遠亭清冷的眼神剜了她一眼。

此時蘇媽走過來,將冰袋恭敬地遞到江遠亭上手中,又把家用藥箱放到茶幾上,識趣地走開了。

江遠亭拿出棉簽給她上藥,吹了吹她的傷口:“很疼?”

他的動作很輕,像是對待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不疼,以后肯定沒少有這種被錢砸的日子,要是哪天別人往我臉上砸個幾百萬,砸得我見錢眼開,江先生不要怪我拿錢跑路。”

季方晴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