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異能穿回七十年代

第164章 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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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蟄時休息了兩,大家都去把已經認養的土地翻了翻,耙了耙。

這點活兒,李正國帶著陳鎖柱就做完了,沒讓家里三位女性幫忙。

正屋的上梁時間,選擇在了二月十六。

正屋上梁,西邊那五家都很認真,田靜也不敢隨意,一切都聽王大哥和王大嫂的。

時間,人數,聽王大哥安排。

準備拋灑的饅頭,聽王大嫂安排。

田靜想用純細糧,被王大嫂了。

要是李家用了純細糧,以后社員再蓋房子,就不好操作了。

田靜妥協,細糧粗糧一比五比例,不過加了白糖,這個王大嫂沒意見,甜的好,意喻好。

既然沒時間暖屋,田靜決定上梁的這中飯,留下幫忙的人一起吃頓飯。

王大哥和王大嫂都贊同。

還有三就春分了,該整地育苗了,準備春種了,確實沒時間暖屋,搞頓上梁酒也可以的。

準備做一頓大餐待客,咸肉就不適合出現。

前一的傍晚,李正國和田靜就上山打了十多只野兔野雞,還順帶了兩背簍野菜。

正好楊支書和歐隊長都在村尾,李正國把背筐中的野雞野兔給隊長檢查,因為辦事用,也就不上交了,直接扣工分。

歐隊長拍拍他肩膀,“行了,我會叫李會計扣你家工分的,春了,少打獵。”

“我知道,帶崽的都放了。”

這一晚,李家的廚房就用上了,只從陳家搬回了碗筷和桌子。

又從王大哥家借了碗筷和桌子,才準備齊了明的三桌所需。

九點鐘上梁,般,李家這邊就圍了很多人。

村尾的另外五家上梁時的動靜,也沒有李家的大。

那五家都是分家分出來的,要不是因為其中有楊支書和歐隊長兩家的兒子,社員們都不稀罕來湊熱鬧。

誰家糧食不緊張?灑那么幾個粗糧粑粑意思意思就好了。

可是李家昨的動靜,社員們都看到了,雖然留下吃中飯是不可能,但是搶個代表五谷豐登的饅頭,應該還是有希望的。

人群后方的方秋紅和張芳草,令田靜皺眉,趕人?不合適。

摸摸褲兜里的種子,她笑臉迎向張芳草,“張同志家的新房上梁,我沒時間過去,實在是抱歉,你能來我家看熱鬧,實在是心胸寬廣,我只盼你別成為熱鬧。”

“你?”張芳草氣惱之后,立刻轉了笑臉,“你不必激我,我們走著瞧。”

“可不就走著瞧嗎?”

田靜轉身到了方秋紅身邊,“怎么?與她握手言和了?你也夠大氣的,我佩服,不過,我就是不明白,她到底給了你什么誘惑?”

“以前是因為臉上的胎記,可你這胎記看著就快好了,她還有什么能利誘你?我很好奇,不過我不在意,我等著看你能蠢到什么時候。”

方秋紅反而不屑地譏笑,“你不就是一直在看我表演我的蠢嗎?就像藥膏。”

“敢情我的好心,還被當成了驢肝肺了。是你直接否認了我,當時,我要是藥膏是我給你,你會相信嗎?”

“僅此一點,就看出你的蠢了,你比李敏蠢,不,應該你寧愿繼續蠢下去,也不愿意相信我,對吧?那就繼續作吧,我期待著。”

做了該做的,田靜放心了,回到正屋墻體前,等著上梁。

六個大漢抬著三根裹著紅布的主梁,齊聲吆喝著準備踩著梯子上墻頭。

“慢著。”

田靜喊停,指著其中一人,“他,必須換下。”

王大哥皺眉猶豫。

李正國毫不猶豫地把陳鎖柱給推上去,一推一拽,就把陳鎖柱和那人給調換了。

被換下來的這人抬的可是堂屋的主橫梁。

到了這個地步,王大哥必須相信田靜,這房子畢竟是李家的,而且田靜的武功之高強,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主持上梁儀式的是楊支書,他看了眼在李正國手中掙扎的人,繼續吆喝著節奏。

三根最直最粗的主橫梁,安安穩穩地安放在了三間正屋的屋脊上。

鞭炮聲響起,饅頭拋灑下。

田靜腳下一發力,催生了張芳草和方秋紅腳邊的種子。

兩個想趁機離開的人,當然是摔了個狗啃泥。

忍痛爬起來,繼續抬腿,又是一摔。

連連起,連連摔,饅頭搶完了,社員們就看著這兩人摔跤。

有人好心提醒,“你倆站著別動,看看還摔不摔?”

兩個人再次爬起來,站在原地不動,不摔了。

“奇怪了,你倆干脆站著等會吧。”這位好心人又給提了醒。

張芳草和方秋紅對視一眼,不敢再抬腿離開。

梁上好了,可以處理事情了。

王大哥問李正國,“怎么打算的?”

李正國把手中一直拽著的人,拎到歐隊長面前,“請隊長搜他的身。”

那人掙扎,“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做。”

歐隊長卻不管這些,生產隊里人少地偏,公社沒給派治保人員,那就由他來。

當他從這個人褲兜里掏出幾張折疊的紙錢的時候,反手就是一個耳光子。

“一個生產隊的,有多大的仇恨,能令你在李家上主梁的時候,惡毒到在身上裝了紙錢?后續是不是還要偷偷壓在梁木的紅布下?”

“你的心這么惡毒,生產隊中的集體榮耀,你不配參與,除去你認養土地的資格。”

男人捂著臉,對著歐隊長吼著,“憑什么?我要去告你,你這是宣傳迷信,我帶紙怎么了?上梁都不該這么講究的。”

“你?”歐隊長指著他,氣得不出話來。

見隊長被威脅住了,田靜開口了,“那你連村尾那五家一起告吧,我也是看他們很認真的辦了儀式,我才認真起來的,畢竟我是先蓋偏屋的,對不對?張芳草。”

“我從來都不怕別人威脅我,因為我做什么,都是跟在別人身后行事的,就像李會計夫人曾經提到月子婆,我就喜歡跟在別人后面,誰敢告我,我就敢告一群人。”

“張芳草,你和方秋紅為什么離不開?要不要叫這個人現在就去告,好叫公社來人看看,你倆為什么離不開?”

見社員們都狐疑地看向她,張芳草忙開口,“田靜,你別胡扯,這個人可與我無關。”

“你這話,聽著就心虛,我什么時候他與你有關了?你的耳朵聾的話,可以問問大家伙兒我剛才了什么話,做賊之人,總是心虛的。”

田靜揮揮手,“我今很忙,沒時間和你撕,你就好好地站在那里看著,你不是讓我等著瞧的嗎?我讓你站著看。”

“是你?是你搞的鬼。”張芳草指著田靜,氣急敗壞地喊著。←→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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