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聞風喪膽,望而退卻的律師團隊加上有名的無法撼動的企業集團,直接就將寥九這邊的人干翻,幾個打手直接被扣留,無法保釋,而那手下跟律師團隊也灰溜溜地出了警局。
剛打算離開,卻被阮崇宇叫住,對方看著阮崇宇那駭人的氣勢,幽冷的雙眼,忍不住瑟縮了起來。
這就是真正大boss的氣場嗎?
果然不一樣!
阮崇宇冷笑著對他道,“回去告訴寥九,他想要玩的話,我們會跟他好好玩,就希望他不要后悔。”
那手下不明所以,但還是畏畏縮縮地點頭表示聽到了,隨即便慌慌張張地上車離開。
而阮崇宇冷漠地看著這一幕,隨后又跟手下吩咐了一番,對方來之前那樣囂張,顯然表明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
而且他們在警局的時候,從警察的嘴中隱約也能察覺出這個意思。
所以他們說不準能從那些打手嘴里順藤摸瓜地問出點什么,以這個為基準,狠狠地咬下他們一口。
手下立馬明了,狠把這個意思傳達給了律師團隊。
這些律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表示這是小case,保證完成任務。
而寥九這邊,則忐忑不安地等待著手下傳回來的消息。
結果沒多久就見到自家手下灰溜溜地帶著一幫律師,臉色發白地回來跟他復命。
表示對方找了一幫更厲害的律師,將他們壓得喘不過氣來,那些打手估計出不來還有可能會判刑。
“而且那個華人是威廉集團的真正負責人,看上去好像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最重要的是他還給boss你帶來了一句話。”
手下小心翼翼地將阮崇宇的話復述了一遍,隨后忐忑不安道,“聽上去,對方跟boss你似乎早就相識,而且也知道這一切都是boss搞的鬼。”
寥九臉色發黑,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阮崇宇果然不愧是阮家負責人,居然這么輕而易舉地就猜到幕后之人是他?
可是不對呀,l國的這家公司起先一直都是主人負責的,公司內部都知道真正的大boss是他的主人。
而他只是現在負責管理而已。
并且在此之前他從未露過面。
所以阮崇宇是從哪里得知他在這家公司的?
是他猜錯了,還是說其實阮崇宇早就已經摸清了他跟主人之間的關系?
所以阮家才會莫名地跟李家合作,為他主人進監獄提供了一份功勞?
當初他還有些想不明白,主人跟他這么說的時候,他的內心滿是憤怒,卻沒有認真去深究,為什么阮家要聯合李家對付主人。
可是現在他卻突然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肯定是那次宴會上他暴露了,所以主人才會叫他趕緊離開,前往國外。
可他偏偏不,反而是繼續留在國內,或許就是因為如此,反倒是被阮家抓住了他跟主人之間的關聯,認定了主人可能就是幕后大boss,所以才會順水推舟,將他主人關入監獄。
想到這里,寥九整個人都氣瘋了。
因為這就代表著是他害了他的主人,如果不是那次宴會出事,如果不是他暴露,如果他早早地聽主人的話,離開華國,主人就不會因為他受到牽連,也不會因為他被關進監獄一年。
而這一切通通都是他的錯。
寥九恨啊,恨得撓心撓肺,痛不欲生,臉色猙獰可怕,一雙眼睛更是如同鬼魅一般通紅嗜血,看得那手下整個人一哆嗦,連大氣都不敢出。
然而就對寥九來說只是一個開始。
那幾個打手被抓就好像是一個信號一樣,他的公司開始接連不斷,有人被警察帶走問話,并且稅務局也一次又一次地上門調查。
不知道是誰舉報了他們,說是稅務有問題,引得稅務局那邊非常重視。
事實證明,每一家公司在稅務方面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問題的,就看對方做賬水平以及平日里安分守己地繳了大部分的稅才不會被上門調查。
像李傲天這樣的人,游走在法律邊緣,自然也不把繳稅放在心上。
偷稅漏稅簡直就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再加上以前都是拿錢打點,所以稅務方面可以說是一查一個大窟窿。
寥九就是想要想辦法解決也解決不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公司的財務負責人,甚至包括自己,都被帶走調查。
雖然最后寥九是險而又險地脫身,通過律師將那些罪責全都推在了公司員工身上,但是公司也因此元氣大傷,名聲大損。
偏偏這個時候,jane集團聯手其他商場對手,對他們進行圍追截堵,吞并他們的產業,挖走他們的客人,再加上公司出事,員工心神不寧,凝聚力不夠,而且寥九犧牲手下保全自己的做法,更讓他們覺得心寒,因此個個辭職。
偌大的公司就這樣在短短一個月時間,怦然倒塌就剩一個空殼,只待申請破產。
寥九滿心凄苦地坐在自家主人曾經坐過的辦公室,只覺得自己愧對了主人的囑托,恨不得學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家那樣切腹自盡。
主人讓他來國外是為了讓他拓展國外事業,可他倒好,直接讓阮家人把他們打下的基業弄垮,成為喪家之犬。大風小說
這樣的結局,寥九怎么敢相信,又怎么敢跟主人說?
主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再信任他,不會再重用他的。
然而這還不是最大的打擊,最大的打擊就是在他苦苦想要挽回這一切的時候,卻接到國內手下的電話,表示公司遭受攻擊,不少客人被挖走,公司內部也出現了問題,很多老員工都被人以高價挖走,現在整個企業岌岌可危,需要寥九趕緊回來主持大局。
寥九聽后暴跳如雷,“這樣的事情為什么你不早說?”
那手下苦著臉,滿心酸澀,“經理,之前我就三番五次地打電話跟你說過這個事情,可是你總是說忙,我連開個頭都來不及,你就掛斷了電話,甚至都沒時間接我的電話,我根本就是想說也無處可說啊。”
寥九聽后,只覺得昏天暗地,因為這段時間他也忙于l國企業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那個精力聽國內下屬說什么。
他已經夠煩夠累,每天都在奔波勞累之中,還要時不時地遭受阮家的嘲諷與攻擊。
完全就沒有把心思放在國內公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