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旁的騷動,阮汐汐回頭看去,就對上了后頭霍思思那張甜美可人的臉。
雖然她跟顧蘇木久居普陀寺,但是他們也不是對外界的事情一無所知。
對于霍思思這個跟她年紀相仿的童星,阮汐汐稍微還是有些印象的。
因為她的粉絲們經常把她跟她飾演的公主角色相對比,對比著對比著,兩家粉絲就會開始撕逼罵戰。
有時候,阮汐汐都覺得這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畢竟她飾演小公主的時候不過三歲,而霍思思飾演的小公主已經是十幾歲了,她們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什么比較的可能性。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網友粉絲們就喜歡拿她們兩個對比。
阮汐汐長久沒在娛樂圈混,自然是不知道某些人就喜歡越級碰瓷。
比如說一個三線明星時常碰瓷二線明星,將自己的各個角色跟對方相比較,時日一久,就會讓大家以為她的咖位好像跟二線明星一樣。
這就是越級碰瓷,企圖自己越位成為跟二線明星同樣等級的存在。
不過因為這些年阮汐汐的重心沒有放在娛樂圈,所以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事情。
這十幾年來,她每天跟顧蘇木一起學習著圓明大師交給他們的知識,除此之外,學校的課業也不能落下。m.166xs
直到圓明大師覺得他們倆已經出師,這才讓他們回來。
而阮汐汐跟顧蘇木覺得時間確實也差不多了,他們也可以準備高考。
雖說以他們兩人的成績高考不在話下,但是參加還是得參加的,畢竟華夏就是以高考作為分界線的。
怎么著,他們倆都得拿出個文憑來,不能叫別人看了笑話。
阮汐汐知道,這么多年她跟顧蘇木住在普陀寺,一些對家時常唱衰她傷仲永,小時聰明,大時了了。
對于這些評論,阮汐汐從來都是一笑而過,她有她自己的計劃,并不需要旁人多說什么。
只是這個霍思思這一眼看去,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對方在舞臺上又唱又跳,阮希希不曾太注意她的面相,現在這么仔細一看,似乎有些古怪。
她扯了扯一旁的顧蘇木,示意他回頭看去,小聲道,“顧哥哥,你看看這個霍思思的面相是不是有些不對?”
顧蘇木聽后,扭頭淡淡地看了一眼,下一秒眸光微縮,“汐汐你說得對,確實有古怪。”
以他們現在的本事跟能力,識人斷面那是最基礎的,只要看一眼便清楚這是什么樣的人。
可是霍思思,他卻看不透,這讓顧蘇木心里都起了疑。
而霍思思在見到顧蘇木與阮汐汐前后各看了她一眼之后,不知怎么的,竟有些緊張地捏緊了手中的墨鏡。
她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狂跳,就連通道兩旁高呼她名字的粉絲都被她拋擲在了腦后。
滿腦子都是他們倆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他們倆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此時此刻,這臉白得連妝容都壓不下。
宿主,你冷靜。他們發現不了你的異樣的。
腦海中的聲音機械而又冷漠,但是卻像一陣及時雨,立馬將她的心緒撫平。
霍思思深吸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助理注意到她的異樣,連忙上前,瞧見她蒼白萎靡的神色,慌張道,“思思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太累了,身體不舒服?”
幾個助理圍擁上來,兩旁的粉絲立馬也察覺到了不對,慌忙驚呼:“思思怎么了?思思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霍思思強忍住內心的不安,對著眾人露出一抹虛弱的笑,“可能是剛才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下來,頭還有些疼,沒什么大事,大家不用擔心。”
見到霍思思那明明是虛弱萬分,卻還要強打起精神,安撫自己的模樣,粉絲們可以說是心疼的不行。
“思思你要照顧好自己啊,工作什么時候都能做,但是身體最重要。”
“經紀人,思思雖然紅,但是你們可不能把她當做陀螺來壓榨,要是思思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是就是,思思才16歲,你們可不能壓榨童工。”
經紀人跟助理苦笑不已,他們哪敢得罪這位小祖宗啊!
幸好霍思思也及時幫他們解釋了跟他們無關,否則的話,經紀人還得再次遭受一輪網暴。
沒辦法,霍思思火歸火,但是她的粉絲確實有些極端,跟瘋魔似的,但凡霍思思哪里有一點不對被粉絲發現,她的經紀人跟助理都要被提溜出來罵一遍。
迄今為止,這已經是霍思思換過的第三任經紀人了。
誰讓霍思思是個搖錢樹,是公司的大寶貝,公司自然是對她百般寵愛。
后面的事情,顧蘇木跟阮汐汐都沒有理會,他倆快步離開通道,上了阮家派來的車。
得知妹妹要回來,阮家4個哥哥都沸騰了,本想親自來接,但是阮汐汐拒絕了,她怕到時候引起騷動,寧可她跟顧蘇木回家,再跟他們團聚,也不差這個時間。
再說了,在飛機場團聚,不管怎么說,都不方便。
“顧哥哥,剛才霍思思的面相真的好奇怪,我居然看不到在她身上會發生什么事。”
一個人的面相能體現出這個人的一生,可是霍思思,他們卻覺得面前似乎有迷霧籠罩,完全看破不了。
難道有什么大師替她出手遮蓋了面相?
可是不可能啊,這面相又有什么好遮蓋的?
顧蘇木也難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并沒有在他身上察覺出什么陰邪之氣,應該與鬼神無關。也許天下之大還有很多我們所不能了解的事情,只不過恰好被我們遇上了。”
阮汐汐撓撓頭,俏麗的臉上若有所思,“可能吧,只能說咱們倆的運氣可真好。”
她有些蠢蠢欲動,“要是能把對方拿來研究一下就好了。”
顧蘇木緊接著便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幫你。”
阮汐汐立馬笑了,擺擺手道:“我隨便說說而已,人家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能拿她隨隨便便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