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舟哥說,他很脆弱,不經嚇五千字第131章舟哥說,他很脆弱,不經嚇五千字(第1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嗯?”
頂著個淡淡牙印的靳寒舟垂眸看向身前的人兒,不解地挑了挑眉,“我怎么就是禍害了?”
許簡一給他細數罪責,“先是蔣曼熙,后是傅南書,現在又是許淑宜,你還不是禍害?”
靳寒舟微不可察地皺起了眉頭,“傅南書我就認了,蔣曼熙和許淑宜她們算什么意思?”
靳寒舟直呼冤枉,“我可沒給過她們錯覺。”
靳寒舟只認下傅南書這個。
其他兩個,他可不認。
“不管,總之你就是個禍害。”
許簡一哼了哼,就是要遷怒他。
難得見她耍小性子,靳寒舟抬手扶著她細腰,頗為無奈地認罪,“是是是,我是禍害,我反思。”
完了,他提議,“要不以后出門,我把臉遮起來?”
許簡一晃了晃頭,“那倒不用。”
顏值太優秀又不是靳寒舟的錯,讓他把臉遮起來,搞得像是他的錯似的,沒這個必要。
人不能因為自己優秀妨礙了別人,就委屈自己不去優秀。
沒有這個道理。
靳寒舟抬手圈住許簡一的腰肢,大手一攬,直接將她給緊緊地摟在懷里。
“別人的喜歡,跟我無關,我只要你的喜歡。”他偏頭吻了吻她的發間,說,“弱水三千,我只想飲你這一瓢。”
“嗯。”
許簡一閉眼,將臉頰埋進靳寒舟的懷里。
許簡一的手前三天需要每天消毒。
靳寒舟讓人買了碘伏,他親自給許簡一消毒。
打開紗布,看著許簡一白皙的掌心里略微紅腫的疤痕。
靳寒舟心里難受得不行。
給許簡一消毒的時候,靳寒舟總是忍不住問她,“疼不疼?”
當時,靳寒舟是抱著許簡一給醫生處理的。
刀片取出來的時候,都見骨頭了。
真的是傷在她身,痛在他心。
看到醫生給許簡一縫針,她無意識呻吟時,靳寒舟的眼睛紅得像兔子眼。
就真的,很心疼。
恨不得將她的傷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待她受過。
許簡一搖頭,“不疼。”
這點傷對許簡一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把她想得太嬌氣了。
見他眉頭緊蹙,許簡一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她抬手揉了揉他緊蹙的眉心,“你別皺眉了。”
“你不疼,我疼。”
靳寒舟抬頭,目光爍爍地看向她,眼底滿滿都是對她的心疼,“我心疼得要命。”
他這話說得許簡一沒法接了。
許簡一澄亮幽黑的杏眸癡癡地看著他,眼底一片柔軟。
他目光深情款款,眼眸似乎蘊藏著說不盡的心疼之意。
見他如此心疼自己,許簡一抬手撫了撫靳寒舟的臉,略微無奈地說,“靳寒舟,我不是嬌花,你不要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將紗布給她包扎好,靳寒舟起身抱住了她,“如果可以,我愿你只是我懷里的嬌花。”
所有風雨他來擋。
而不是像現在一般,經歷了風雨,他才來事后安撫。
再多的安撫,都掩蓋不了,她受傷的事實。
想起她那一家子糟心的家人,靳寒舟將下巴磕在她的肩頭上,語氣布滿心疼地說道,“我以為我已經夠可憐了,沒想到你比我還可憐。”
對他好的人不少,雖然都是抱著某種目的。
但最起碼,他們都對他好過。
更沒有這樣暗算過他。
可她不一樣。
她的親生母親嫌她,親奶奶算計她。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錯,卻換來這樣的對待,她心該多寒涼。
但凡心靈脆弱一些的,這會兒,估計都崩潰得不想活了吧。
“我們一定要在這比誰更可憐嗎?”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太煽情了。
好端端的。
說這個干嘛。
影響心情。
“我是在心疼你呢。”
許簡一的不按常理出牌,讓靳寒舟很是哭笑不得。
“好了,別心疼了,快忙你的事情去吧。”
許簡一抬手推了推靳寒舟,讓他別浪費時間在這種沒必要的事情上了。
“再抱一下。”
這不是靳寒舟不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了。
許簡一隱隱覺得靳寒舟這樣不太對勁。
她將靳寒舟從懷里推了出來,眉頭微皺地問他,“靳寒舟,你是不是……”
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一般,靳寒舟滾了滾喉結,誠實地回答她,“你昨晚嚇到我了,我的心,現在還是不太安定的。”
“你當著我的面一言不發往下倒的畫面,讓我很心慌。”
“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很害怕。”
靳寒舟將臉埋進許簡一的脖頸,用力地抱緊她,那惶然不安的樣子如同一個受了驚,急需安撫的孩童,
“我再也不要經歷第二次這樣的感受,所以你要好好的,不準再嚇我了。”
后面這句,他說得很是嘶啞,像是哽著喉嚨說的,“我很脆弱,不經嚇的。”
這些年來。
許簡一一直獨來獨往。
過著無所謂的人生,生死更是不放在心上。
她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無悲無喜。
明明才二十歲。
卻活得像個垂暮老人。
在沒有與靳寒舟兩情相悅之前,許簡一活著也只是為了手刃敵人,為哥哥報仇。
報完仇后,她或許會去邊境,然后轟轟烈烈地戰死在戰場上。
可是現在……
許簡一抬手回抱靳寒舟,似承諾又似保證地說,“為了你,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她招惹了他,就要對他負責。
許簡一曾被丟下過。
她知道被丟下的人有多痛苦,所以,她不會丟下靳寒舟的。
靳寒舟總說許簡一是他的命。
可其實,他才是掌控許簡一命脈的人。
一個早已放棄生機的人,因他再度動了活下去的念頭。
一旦他不需要她了,許簡一大概會繼續行尸走肉的活著,直至死亡來臨,而后解脫。
許家。
許老夫人被放回來了。
老太太被關了一晚上。
一回來,就病倒了。
牢飯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都沒真正住進去呢,只是被拘留一晚上,老太太就病倒了。
以她的身體情況,若許簡一真送她去吃牢飯,她監外執行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這個牢,坐不坐,真的沒太大區別。
看著燒得渾渾噩噩的老伴,許老爺子心里怨許簡一的同時,還不忘怨許淑宜。
怪她出的餿主意,把老太太給害慘了。
許淑宜見老太太放回來了,便說,“爺爺,我去找錢公子辦理離婚手續。”
許淑宜之所以那么干脆地答應領證,也是這個打算的。
只要人放回來,她就去離婚,這樣對她,也沒有太大損失。
許老爺子見老太太都回來了,也就沒有說什么。
隨許淑宜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許老爺子的手機忽然響了。
“不好了,董事長,許氏的資金全被切斷了,許氏——完了。”
接起電話的許老爺子在聽到那頭的人說的話后,面色大變。
“什么?許氏……完了?”
許老爺子似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只見他呼吸緊促,雙眼一翻,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剛準備離去的許淑宜聽到動靜,忙回頭去看許老爺子。
見許老爺子倒在地上直抽搐,許淑宜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
“爺爺!”
許老爺子中風了。
人直接癱了。
醒來后的許老爺子看到許淑宜跟看到仇人似的,手抓住桌上的蘋果,就朝許淑宜砸了過去。
許老爺子覺得這一切都是許淑宜提議讓許知言去聯姻,才會引發的一系列效應。
如果不是許淑宜提出讓許知言去聯姻,錢公子也不會看到許簡一的照片,他更不會因為資金,讓老太太迷昏許簡一,把她送去給錢公子。
沒有這一系列的事情,許氏就根本不會垮。
許老爺子越想越氣,他氣得朝許淑宜發出難聽的氣音,似是在罵她,又似在趕她。
許淑宜被許老爺子砸中胸口,疼得她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看著滿眼怨懟的許老爺子,許淑宜既委屈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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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她沒想到靳寒舟會對許氏出手。
明明許簡一不過就是傅南書的替身。
靳寒舟怎么會如此大動干戈。
一個替身而已。
他也需要這么生氣嗎?
許老爺子中風的消息,許簡一是通過許萱萱知曉的。
許萱萱在電話里頭說,“現在爺爺口不能言了,也真是活該了。”
許簡一聽了許萱萱的話,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無意跟任何人為敵,可他們實在不該欺她。
就算許老爺子因此被刺激得中風半癱,許簡一心中也無一絲內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是他們欺她在先,如今落的這般田地,是他們咎由自取。
一把年紀了,何必呢。
見許簡一遲遲不回答,許萱萱忽地又問她,“二堂姐,許氏的資金被全部截停,是你做的嗎?”
“不是我,但,跟我也有關系。”
許簡一回答。
許萱萱一副雀躍八卦的語氣,“是顧公子對不對。”
腰肢忽然被人扼住,許簡一偏頭一看,見某人的臉龐臭臭的,頓時對許萱萱否認道,“不是。”
“不是顧公子?”許萱萱愣住了,“那是誰啊?”
脖頸上忽然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
是靳寒舟埋頭在她白嫩的頸間做壞。
這人顯然是又醋了。
這會兒,在暗搓搓地宣示主權呢。
許簡一微微扭頭,躲開了靳寒舟撩人滾燙的吻,“改天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
許萱萱一聽這話,立馬就充滿了興趣。
脖頸上的薄唇又湊了上來。
不僅如此。
男人的手還不規矩地落在了她的胸前。
許簡一被靳寒舟的舉動弄得呼吸一窒,她忙對許萱萱說,“萱萱,我先不跟你說了,先這樣,拜拜。”
不等許萱萱回話。
許簡一就趕緊掐滅電話。
電話剛掛斷。
許簡一就被靳寒舟轉過身來。
他低頭,頗為兇狠地吻住了她。
這人一吃味,吻人的時候,就跟吃人似的。
許簡一被他吻得呼吸緊促,差點窒息。
一吻完畢后。
許簡一靠在靳寒舟健碩結實的胸膛上輕輕喘息。
他剛剛吻得太兇了,許簡一眼前都在發昏,身子發軟,雙腿無力。
腰肢被他緊緊地扼住,她才不至于癱軟在地上。
聽著男人那過快的心跳。
許簡一稍稍喘息過后,抬手環住他的腰肢,回抱他。
靳寒舟湊到她耳邊,標記般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許簡一吃痛地擰了擰眉,用沒受傷的右手去擰他腰間的肉。
他腰間的肉太緊實了。
許簡一擰不著。
索性就握拳捶了他一拳。
沒太用力,注意著分寸。
她頗為無奈地說他,“你是醋壇子嗎?怎么那么容易吃醋?”
“你堂弟和堂妹都不知道我,求助都去找的顧西玨,要不是顧西玨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你出事了。”
“很不爽,”靳寒舟把頭抵在許簡一的肩頭上,語氣悶悶地說,“搞得他才是你男人似的。”
自己的女人出事,最后卻是情敵打電話告知的。
這個事情,對靳寒舟打擊蠻大的。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真是個大寶寶,隨時需要人哄的那種。
她收緊雙手,抱他抱得稍微緊一些,好讓他能感覺到她對他的在意,“他們這不是沒見過你嘛。”
靳寒舟不爽地問,“他們為什么會認識顧西玨?”
許簡一唔了一下,“就是我爺——許老爺子的生辰宴會時,他幫我說過話,加上我去老宅那回,許老爺子不是想撮合我和他么?許是那兩次,讓他們記住了他吧。”
“哦。”
靳寒舟聲音聽上去,還是不爽的。
許簡一想起這人之前說的,他吃醋了,親親他就好了。
她把人從懷里推出來。
踮腳吻了吻他的唇,“大醋壇子,別醋了,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靳寒舟垂眸看著身前只會跟他小鳥依人的許簡一,心中的不快逐漸被撫平。
“嗯。”他抬手捧住許簡一的兩邊臉頰,抬頭在她的額間落下虔誠的一吻,“只是我的。”
等他的唇撤開后,許簡一便牽過他的手,“走吧,先去醫院看看婆婆。然后再去吃飯。”
“嗯。”
靳寒舟被哄得服服帖帖,乖乖地跟著她走了。
兩人一起去醫院看了一下程女士。
程女士看到許簡一的手包著紗布,頓時便問,“手怎么了?”
許簡一摸了摸受傷的手,無礙地說,“不小心割到手了。”
程女士顯然是不相信的,她看向靳寒舟。
靳寒舟直接跟程女士說出了實情。
程女士聽完,很是震驚,“她是許家親生的吧?”
靳寒舟心疼地揉了揉許簡一的腦袋,“我倒是希望她不是親生的。”
聽到許簡一的遭遇,程女士發自內心地心疼她。
不過她的心疼終究無法表達出來。
因為靳寒舟和許簡一沒待多久,就走了。
夫妻倆人走后。
程女士滿臉慚愧地對穆良緣說,“一想到我曾經對那丫頭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我這心,就過意不去。”
穆良緣微微嘆氣,“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以后對他們好點,能彌補一點是一點吧。”
“嗯。”
程錦繡微微點頭,心中卻無盡的苦澀。
她很清楚,有些傷害一旦造成,是用盡一生都無法彌補的。
她可以彌補對許簡一的口不擇言,卻永遠都彌補不回靳寒舟童年缺失的母愛……
許簡一他們是要去帝皇居吃飯。
卓宇珩請客,說要答謝大家之前幫忙籌備卓老太太的后事。
孟芊芊也被叫過來了。
夫妻倆人下了車,就跟打車前來的孟芊芊在餐廳門口的臺階那撞上了。
孟芊芊一看到許簡一手上纏著的紗布,立馬就奔了過來。
她握住許簡一包著紗布的手的手腕,滿是緊張與關懷地問,“手怎么了?”
許簡一沒瞞著孟芊芊,跟她如實說了。
孟芊芊在聽了許簡一的話,直接爆了一句粗口,“我靠,她們怎么好意思這樣對你,都沒養你幾年,憑什么讓你去聯姻?”
“一家都是什么玩意兒,這是人嗎?我看就是一窩畜牲!”
“好了,別氣了,事情都擺平了。”
許簡一拍了拍孟芊芊的后背,讓她消消氣。
孟芊芊還是覺得好氣,但她更心疼許簡一。
她一把抱住許簡一,無比心疼她,“以后你就跟我姓孟吧,不要跟他們做家人了。”
許簡一被孟芊芊逗笑了。
她緩緩一笑,調侃她,“你不是自己也嫌棄這個姓來著?”
“那也比你跟他們那晦氣的一家子姓好。”
孟芊芊確實不喜歡自己姓孟,甚至還吵過要改姓來著。
許簡一說,“你是不是忘了,我養父母家也是姓許的。”
孟芊芊似是才想起這個事,她又改口說,“那就不改了。”
許簡一笑了笑,沒再說話。
孟芊芊安靜下來后,忽覺得空氣間不太尋常。
她抬眸。
額……
某人的目光真可怕。
像要吃了她似的。
孟芊芊趕忙松開許簡一,與她拉開了一小段距離。
靳寒舟微微挑眉,而后一把攬過許簡一,“走了,進去了。”
感覺到某人又在暗搓搓吃醋的許簡一,“……”
孟芊芊趕緊跟上。
上樓梯的時候,因為太過于關注前面的兩人,一不小心,孟芊芊就踢到臺階,人直接朝前趴去。
眼看就要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時,腰間忽然多了一只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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