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204章 表完白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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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捻許簡一臉頰的手驀地一愣。

他眸光深沉地看著她,手覆蓋上她的手,用力地握住,

“在我這里,只要你足夠堅定地握住我的手不放開,所有的阻礙都不是阻礙,我會為你掃平一切。”

“嗯。”

許簡一點點頭,信他。

無論將來發生什么事情,就算有人要棒打鴛鴦,她也不會離開他的。

她沒有那么無私。

她只想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無論前方有何阻礙,她都會與靳寒舟一起攜手劈開那道阻礙。

許簡一和靳寒舟是要去帝皇居用餐。

孟芊芊和卓宇珩也在。

最近他們沒事就四人行。

臨近平安夜和圣誕節了。

孟芊芊問許簡一,“你和二少平安夜和圣誕節有沒有什么打算啊?”

許簡一就塊木頭,壓根沒注意過這些所謂的節日。

她搖了搖頭,“沒打算。”

“那怎么能行?咋能一點情調都沒有呢?”

孟芊芊說,“我和卓老板準備去度假村泡溫泉。”

孟芊芊撞了撞正啃著西瓜的許簡一,“怎么樣?要一起嗎?”

許簡一將嘴里的果肉咽下,問,

“周幾啊?”

許簡一問的是平安夜和圣誕節周幾。

她雖說是老板,可現在到底只是一名實習生,老是不在崗位,不太好。

“平安夜是周五,圣誕節周六。”

“那可以。”

是節假日,許簡一是沒任何問題的。

由于家庭地位問題,基本兩人敲定的事情,男人們是沒有任何意見,也不敢有意見的。

不過兩位都無所謂就是。

吃完飯,還早。

四人便在包廂的玩樂區域,打起了牌來。

許簡一還是游戲黑洞,輸得最慘,臉上又貼滿了貼條。

在這樣安寧的夜晚。

唐之臣這邊卻一點都不安寧。

唐之臣最近惹上大麻煩了。

他被一個瘋狂的愛慕者給盯上了。

也怪唐之臣太熱心。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結果救個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煩。

在唐之臣將對方從小混混手里救下來后,對方就纏上他了。

說什么救命之恩理應以身相許。

每天準點在一笙集團的樓下蹲守唐之臣。

女人的糾纏不清讓唐之臣很是厭煩,他也多次跟對方說,他不喜歡她,讓她別糾纏不清。

偏偏這人跟有病似的,無論他說什么,就是一根筋說要報答他,然后報答他的方式,就是做他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唐之臣被對方纏到怕了。

這幾日班都不去上了。

居家上班。

然而女人比唐之臣想象中的還要有本事。

竟然把他公寓住址給查出來了。

就在唐之臣從樓下下來,準備去超市買煙的時候。

女人二話不說,就從一旁的綠植里跑了出來。

女人跑到唐之臣面前,笑容滿面地跟他打了個招呼,“surprise!找到你咯,臣臣”

看到女人的瞬間,唐之臣頭皮發麻,“你怎么在這?”

女人將雙手背在身后,滿是笑意地仰視他,“我來找你啊。”

唐之臣,“……”

他問的是她怎么知道這的。

唐之臣有點無奈,又有點厭煩地說著,“白小姐,我想我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歡你。”

女人好像看不到他眼底的厭煩一般,兀自地說著,“現在不喜歡,以后說不定就喜歡了呢。”

唐之臣真的要被無語死了。

早知道救她會惹來這么一朵爛桃花,他當初就該眼瞎,當沒看見的。

就在唐之臣拿這位白小姐無可奈何的時候,他忽然看到韓子衿拎著個購物袋從不遠處走來。

唐之臣眼前忽地一亮。

他邁步,朝韓子衿走了過去。

韓子衿遠遠地就看到唐之臣跟個女人站一起,她當時心情還挺忐忑的,還以為是唐之臣找女朋友了。

然而還沒等她多想。

男人就大步朝她走來,跟著伸手從她手里接過了購物袋,還一把攬住了她的肩頭,“寶貝,你回來啦。”

他聲音有點大聲,像是故意說給誰聽一般。

寶貝?!

韓子衿被叫懵了。

她一臉懵然地看著唐之臣,心跳止不住地加速。

唐之臣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小衿衿,哥遇上麻煩了,幫哥演場戲。”

韓子衿,“……”

雖然那聲寶貝只是演戲,可韓子衿還是不爭氣地被撩了一下。

她微微點頭,配合地挽住了他的手肘。

同時還不忘小聲地向他打聽,“臣哥,那是誰啊?”

唐之臣嘆息,一臉頭疼,“之前救過的一個女生,硬是說要報答我,要嫁給我。”

韓子衿,“……”

就挺離譜的。

在唐之臣攬著韓子衿走到跟前的時候,白小姐一把攔在了兩人面前。

“臣臣,她是誰?”

白小姐滿是敵意地看著唐之臣懷里的韓子衿,就跟正宮遇見丈夫養小三似的,那眼神,恨不得將韓子衿扒皮了。

“這是我女朋友。”唐之臣介紹說。

“不可能。”白小姐死死地盯著唐之臣握著韓子衿的肩頭的手,“你之前明明就沒有女朋友!”

“你怎么就知道我沒女朋友?我記得我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心有所屬,不需要你的報答。”

唐之臣不懂白小姐對他的執念哪來的。

他不過就是出手救了一下她,他們才見了一次面,她至于非他不嫁么。

“不,我不信,一定是你為了擺脫我,故意找來演戲給我看的。”

白小姐不信韓子衿是唐之臣的女朋友。

畢竟她之前打聽他的時候,就沒聽說過他有女朋友。

懶得跟白小姐廢話,唐之臣放棄跟她溝通了,

“麻煩讓開,我和我女朋友要回家了。”

白小姐一動不動的。

唐之臣見此,直接攬著韓子衿越過白小姐。

白小姐轉身看著他們同行的背影,不甘地咬起了嘴唇。

她拿出手機,給自己的手下打了個的電話,很是生氣地說,“不是說他沒女朋友嗎?他怎么忽然冒出來個女朋友了?”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她憤憤地掛斷電話。

“就算你有女朋友又如何?”

她看著公寓大樓,眼眸閃爍著偏執的光,

“臣臣,你只能是我的。”

電梯里。

唐之臣已經松開韓子衿。

他靠著電梯墻面,頭疼地嘆息,“我以后再也不多管閑事了。”

同樣被唐之臣英雄救美過的韓子衿忍不住說了句,“也不是人人都像她那樣的。”

什么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

說白了,是見色起意吧。

換個油膩大叔,那位白小姐只怕躲得遠遠的。

看著唐之臣那張清俊溫潤的娃娃臉,韓子衿大概明白那位白小姐為什么對他死纏爛打了。

這樣看上去有點奶,又有點狼的男生,真的會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

有幸見過唐之臣喝醉的樣子的韓子衿更是懂這種類型男人的魅力之處。

就真的是完全沒免疫力。

她甚至覺得,唐之臣若跟她撒嬌,哪怕是要她命,她都舍得給。

誰能拒絕得了一個會撒嬌的‘男朋友’呢?

“這倒也是。”

唐之臣想了想,若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幸虧今晚有你,不然她估計賴我家不肯走了。”

唐之臣越想越覺得那位白小姐可怕。

怎么會有如此難纏的女人。

都說不喜歡她了,怎么還一個勁地黏上來,真是怕了。

“只能說,臣哥你魅力太大了。”

熟悉了,韓子衿都敢開唐之臣玩笑了。

唐之臣順勢將手肘靠在她肩頭上,“我要魅力大,怎么沒見你喜歡我?”

唐之臣這話完全就是有感而發。

沒辦法,他身邊那么多玩得好的異性,沒一個是喜歡他的,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長得很丑。

唐之臣無心的一句話,卻讓韓子衿的心跳都差點蹦了出來。

他手臂搭在她肩頭上,湊得那么近。

韓子衿感覺人要暈過去了。

偏偏他還盯著她看。

韓子衿的臉頰不自覺地燙了起來。

她低眸,啟唇小聲地說,“我沒有……不喜歡你啊。”

唐之臣驀地一愣。

一股無形的暖味在兩人身上滋生。

唐之臣意識到了自己這個行為有點不妥,他忙站直身體。

一不小心就表了白的韓子衿這會兒心里忐忑得不行。

她雙手緊張地抓著衣擺,想要抬眸看身旁的男人什么反應,誰知一抬眸,就和男人的目光對上,她嚇得忙低下了頭。

低完頭韓子衿就后悔了。

她這樣,顯得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也不知唐之臣會不會多想。

她心里有點慌張,怕壞了他們一直以來的相處。

不過唐之臣到底不是真的一點情商都沒有。

結合韓子衿前面疑是表白的話以及剛剛的反應,唐之臣多多少少都有點看出些不對勁。

一時之間,他變得無措了起來。

對韓子衿,他一直都把對方當成和許簡一一樣的小妹妹。

因為耿鶯的原因,唐之臣跟女生都處得跟姐妹或兄妹似的。

對綿綿,唐之臣是一見鐘情。

十六歲的年紀,正是春心萌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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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表完白就跑路5600字第204章表完白就跑路5600字(第2頁/共2頁)→廣告位置上

綿綿是唐之臣從山里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女生。

山里的人,有很多是同宗親的,大家一個宗親,多多少少都沾了點血親關系的。

耿鶯的母親是二婚帶著她嫁過來的。

和唐之臣雖然沒有血親關系,但從法律上來說,他們是有點親戚關系的。

因為唐之臣的叔叔是耿鶯的繼父。

兩人算是堂姐弟關系。

許逸笙和唐之臣他們雖說出于同一座山區,卻不是一個村,所以不同姓。

山里的女娃娃個個黑不溜秋。

加上大家都是有點親緣關系,不可能會喜歡自己同宗親的人。

真正意義上,綿綿是唐之臣長大以后,見到的第一個跟他沒有血親關系的女生。

在十六歲情竇初開的年紀,溫柔愛笑的綿綿,宛如夢中女神一般地降臨在唐之臣的心上。

可惜他神經粗條,加上剛從山里出來比較靦腆害羞。

喜歡也不敢說。

以至于綿綿和翟毅在一起后,他只能默默的黯然傷神,甚至在綿綿墜樓后,仍舊未曾表達過愛意。

未能傳達的喜歡,終究是遺憾的。

得不到的,總歸是比得到的要令人惦念不忘。

夜深人靜時,唐之臣偶爾會夢見過綿綿。

也夢到過自己表白了。

當然,被拒絕了。

唐之臣覺得自己心里藏了人,很難再去喜歡一個人。

在得知韓子衿有可能喜歡他的時候,他有點尷尬。

同時忍不住埋怨自己不該說那句話。

本來處得好好的兩個人,這會兒都很不自在。

雖然兩人都很努力的在維持表面的寧靜,可電梯里的那點小插曲還是讓今晚的唐之臣和韓子衿相處得很不自在。

平日里明明很正常的舉止,在捅破窗戶紙后,忽然變得曖昧了起來。

比如韓子衿給唐之臣盛飯的時候,兩人的手不小心觸碰到。

兩人都宛如驚弓之鳥一般,把手撤了回去。

哐的一聲。

碗碎了。

韓子衿看著地上碎成兩塊的碗,心忽然生疼了起來。

她知道。

碎得何止是碗。

還有她和唐之臣維持了幾個月的安寧。

她蹲下身。

抬手去撿地上的碗。

“抱歉。”唐之臣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韓子衿搖頭,“沒事。”

將地上的碎碗片撿起來放垃圾桶里,韓子衿起身,去廚房重新給唐之臣盛了一碗飯。

“臣哥,你先吃,我去收一下衣服。”

將碗放桌上,不等唐之臣回話,韓子衿就快步地朝自己睡的客臥走去。

將門關上的瞬間。

韓子衿背抵著門板。

她仰頭,眼淚慢慢地盛滿眼眶。

韓子衿閉眼,心中忍不住怪起自己。

怎么就沒忍住,把話給說出來了。

她如果沒說那句話就好了。

餐廳里。

唐之臣看著桌上的白米飯,無聲地嘆息了一聲。

韓子衿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

她重新從客臥出來。

“好了,吃飯吧。”

韓子衿努力想要將氣氛緩和起來。

唐之臣也配合著,大家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般,低頭吃飯。

吃完飯后,韓子衿就跟唐之臣說自己要去兼職了。

然后兩人就此分開。

兼職回來的韓子衿躺在床上許久不能眠。

翌日。

ys的茶水間。

“你想搬走?”

許簡一詫異地看著韓子衿,不懂她忽然間為什么要搬走。

韓子衿說,“我現在身上有點閑錢了,我想換個離咱們工作室更近一點的地方住。”

“我那也不是很遠啊,而且有直達公交。再說了,臣哥不是順路嗎,他也可以送你啊。”

許簡一總覺得韓子衿忽然要搬走不對勁,她不太同意韓子衿搬走,她無家可歸的,能去哪呢。

韓子衿見許簡一不同意她搬走,索性便說,“我媽前陣子找過我,她想要和我爸他們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我若繼續住下去,我媽是不會罷休的。”

“她會覺得你有錢,給我一棟房子住也沒關系,可是一一,我不想要這樣。”

大概是怕許簡一不同意,韓子衿又說,“說真的,我一直住的心里不踏實,總覺得在占你便宜,之前是沒錢,沒辦法,現在我手里已經有點閑錢了,我不想再繼續占你便宜了。”

韓母前幾日確實找過韓子衿,說過這樣的話,當時韓子衿就在考慮搬走的事情了。

她這幾日也一直在找房子。

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

本來韓子衿還挺舍不得唐之臣的,現在好了,窗戶紙捅穿了,也沒什么好不舍的。

畢竟再不舍得,她和唐之臣也不可能恢復原樣了。

都說暗戀曝光死。

果不其然。

見她執意要搬,許簡一也不再強留她。

為了付她房租費,韓子衿每天兼職到半夜。

而且中午都不和她一塊去吃飯,自己躲在工作室里吃泡面啃面包。

許簡一也不想她繼續這樣頂著壓力下去,索性就隨她了,“找個靠譜點的,別為了省錢,去住柴間。”

“嗯。”和唐之臣弄成這樣,韓子衿心里到底是難過的。

她忍不住抬手抱了抱許簡一,“一一,謝謝你。”

謝謝你讓我跟喜歡的人相處了那么久。

就算沒結果,但這幾個月,卻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生活。

她很滿足了。

“找到房子后,我要去看看。”

許簡一太了解韓子衿了。

她太會委屈自己了。

她怕她為了省錢,去租什么四百塊一個月的柴間住。

韓子衿確實有想過租柴間,反正她就晚上住一下,想著能睡覺就行,但許簡一這話,徹底絕了她的這個心思。

最后韓子衿在網上找了一家合租公寓。

大家都是女孩子。

因為合租,就比較便宜,六百塊一個月。

直接拎包就可以入住。

所以當晚,韓子衿就搬進去了。

許簡一不放心,跟著一起去。

到了公寓。

許簡一環視了一圈。

韓子衿租的公寓三室一廳。

因為是老房子,環境比較差,房間沒有設獨立衛生間。

只有一個公共衛生間。

不過其他兩名宿友都是女生,這倒也無所謂,跟學校宿舍差不多。

雖然還是不太滿意,但韓子衿執意要搬出來,許簡一也只能隨她了。

這里不方便做飯,韓子衿也就不留許簡一吃飯了。

臨走前,許簡一握著韓子衿的肩頭跟她說,“要是住不習慣,就搬回去我那。”

其實都決定搬出來了,自然是不可能因為住不習慣就回去的,但這是許簡一對她的關懷,韓子衿也不好拂她好意,她點頭應了聲,“嗯。”

“走了。”

許簡一和靳寒舟有約,所以就沒有在韓子衿這里待太久。

韓子衿出來送許簡一。

這里老城區,沒電梯。

韓子衿直接把許簡一送到了樓下。

許簡一揮手讓她回去。

韓子衿說自己等下也要去兼職,便跟她一起在路邊等靳寒舟。

靳寒舟很快就過來了。

韓子衿目送許簡一上車跟靳寒舟離開后,也跟著消失在小區門口。

唐之臣得知韓子衿搬走后,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

人相處久了,多多少少都有點感情。

習慣了雙人行。

忽然就變回一個人。

唐之臣心里怪不習慣的。

他躺在沙發上,一時竟不知該去哪解決自己的晚餐。

他點了外賣。

外賣送來后,他吃了幾口。

沒韓子衿燒的好吃。

不是太油就是太辣。

隨便吃了幾口。

唐之臣就不吃了。

他拿出手機,想給韓子衿發信息問她怎么搬走了。

但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多此一舉。

唐之臣有點煩躁。

他撓了撓頭。

覺得事情亂糟糟的。

哪有人表完白,就跑路了?

做不成戀人,朋友也當不成了?

門鈴聲忽然響起。

唐之臣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

他以為是韓子衿按的門鈴。

畢竟他的晚餐都是她負責的,也許她只是搬走,沒忘記給他弄晚餐?

唐之臣都沒有注意到自己過來開門時的腳步有多趕。

他連貓眼都沒看,直接就把門給打開。

然而當看到門外的人是誰后。

他滿腔的歡喜全都落了空。

他從驚喜轉變成了厭惡,“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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