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吻安

第242章 驗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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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間里。

耿鶯彎著身對著馬桶,吐得胃直接泛起了酸水。

吐出來后,耿鶯覺得舒服多了。

她走到洗手池旁,打開水龍頭,捧了把水,簌了簌口。

耿鶯看著鏡子里頗為狼狽的自己,眼底投擲出幾分迷茫。

她這是吃壞肚子了?

等耿鶯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許簡一眼神復雜地望著她,“鶯姐,你是不是懷了?”

雖說自己還沒有懷過孕,但許簡一是知道妊娠反應的。

耿鶯如果沒有男人,許簡一絕對不會往這方面想,可耿鶯是有男人的人。

許簡一不得不給耿鶯提個醒。

耿鶯聞言,下意識擺手,“不可能,我們都有做措施的。”

只是話音剛落,耿鶯似是想到了什么,臉色不太好看。

“措施也沒有絕對的,你看人家子衿吃藥都能懷上。”

韓子衿吃藥都能懷上,許簡一覺得耿鶯措施出紕漏,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運氣應該沒有那么好吧?若戴了安全套都能懷上,我直接去買彩票得了。”

耿鶯嘴上玩笑的說著,但眼底卻透著幾分煩躁。

她大姨媽推遲幾天了。

她平日挺準時的。

只是因為有,她并沒有往懷孕方面去想。

是不是江林做手腳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會懷上。

沒聽說過戴套都能懷上的。

如果真這樣,要這安全套作甚!

許簡一建議,“你還是抽空去醫院查一下吧。”

“嗯。”

一想到自己可能懷孕的耿鶯臉上忽然沒了笑意。

她沒有結婚的打算,也不想要孩子。

耿鶯并沒有去醫院查,她是晚上下班的時候,去藥店買了早孕測紙,回去測了一下。

她一次性買了好幾根。

藥店的護士建議早上測,比較準。

但耿鶯已經等不及了。

她回去,就直接拆了好幾條,一起驗。

當測的那幾條都呈現出兩條紅線時,耿鶯煩躁地在屋內走來走去。

她仰頭深呼吸,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氣。

但情緒久久無法平復。

她氣得將桌上的東西都拂到了地面。

包括那幾條驗孕棒。

隨著哐的一聲響起,公寓的門被人打開。

剛從國外演出回來的江林推著行李箱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的狼藉,江林愣了愣。

他推著行李走過來,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

當看到地上的驗孕棒時,江林的目光直接定住。

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江林蹲下身去撿起一根認真地看了起來。

他隱約猜到了什么。

但他不是很確定,所以他拿出手機,百度了一下。

確定兩條線是懷孕了后,他滿是驚喜地上前擁抱耿鶯,“老婆,真有了?”

耿鶯正在氣頭上。

她抬手拍開江林環在她腰間的手,轉身滿是憤怒地瞪著他,“江林,我以為你只是腹黑心機了一些,我沒想到你還如此卑鄙無恥。”

“老婆,你在說什么呢?”

江林不明所以地看著耿鶯。

“還裝呢?”

耿鶯見江林演上癮了,不由冷笑,“故意扎破安全套讓我懷上孩子,江二公子好深的心機!”

不等江林回話,耿鶯便冷嘲熱諷了起來,“你不會以為讓我懷上孩子,我就會改變不婚的想法,就此跟你奉子成婚了?”

原本還沉浸在耿鶯懷上的喜悅里的江林在聽了耿鶯這話后,直接心涼了下來。

他滿臉受傷地看著耿鶯,“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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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鶯煩躁地低吼,“不是我把你想得那么不堪,而是事實擺在眼前。”

他之前就開過玩笑,說讓她給他生個孩子,她很難不懷疑是他動了手腳,不然她怎么就忽然懷上了呢。

江林低低笑了一聲,那笑帶著幾分自嘲,“事實擺在眼前?你是指你懷孕的事?”

他頗為無力地解釋,“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扎破套。”

江林覺得耿鶯對他,是真的一點信任都沒有。

他都沒有懷疑她外面有別的男人,她怎么能懷疑是他在套上動手腳呢。

是,他是曾在心血來潮的時候,說過想跟她有個孩子,但不代表他就要用這樣的手段來算計她!

她把他當什么人了?

“你沒有,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戴套,我都能懷上?”

耿鶯也不想把他想到那么齷齪,可如果不是他動手腳,她為什么會懷上?

見耿鶯如此篤定是自己動的手腳,江林心中不免有點心灰意冷,“我不知你為什么會懷上,但我真的沒有在套上動手腳。”

耿鶯脾氣不太好,她心煩的時候,人就會很暴躁。

她煩躁地撓了撓頭,氣得不行,“你沒動手腳,我沒動手腳,他能隔空穿墻還不成?”

“為什么不能是套自己破了?”

許是彈鋼琴的原因,江林脾氣比常人好許多,即便被冤枉了,他也不會跟人紅臉,說話永遠都是比較和氣溫柔的。

耿鶯定定地看了江林一眼,“你真沒動手腳?”

見她還是不信自己,江林既受傷又生氣,他一氣之下,直接發起了毒誓,“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手腳,就讓我出門被車——”

耿鶯抬手捂住江林口不擇言的嘴,終究是信了他,“行了,我信你了。”

江林將她的手從嘴上拉了下來。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耿鶯的肚子,眼底帶著幾分請求,“耿鶯,留下他好不好?”

耿鶯下意識皺眉,她心中很是抵觸,“江林,我們說好的,不結婚不要孩子,就這樣處著的。”

江林努力說服耿鶯,“我們在一起大半年了,之前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意外,他能來到你的肚子里,證明他跟我們有緣,留下他好不好?”

耿鶯很果斷,孩子不在她人生規劃里,“江林,我要打掉他。”

江林瞬間紅了眼,“耿鶯,你非要這么絕情嗎?那是我們的孩子!”

耿鶯討厭婚姻,她也沒有想過要為誰過改變自己的想法,江林也不例外,

“我說過的,我是不婚主義者,我是不會結婚更不會生子的。”

江林清澈無辜的狗狗眼帶著幾分渴求地望著耿鶯,“你不想結婚,我也愿意跟你這樣處著了,可是這個孩子,他是自己想來這個世界的,你就不能給他一條活路嗎?”

人生計劃被打亂,這對耿鶯而言,是件很煩躁的事情,她說好了不結婚的,可江林現在話里話外,都是在逼她,她很反感,也很是抵觸,“江林,你知道生下他意味著什么嗎?生下他就意味著我要跟你結婚。”

孩子不在耿鶯的人生規劃內,這個忽如其來的孩子,讓她感到很煩躁。

江林知道耿鶯是不婚主義,可他想成為那個例外,“就不能為我破例一次嗎?”

耿鶯直言道,“跟你在一起這幾個月,已經是破例。”

她本來就是不婚主義者,不婚不生子不找伴侶,她已經破例讓他成為她的性伴侶。

她不可能再退讓。

沒有預備做一名母親,耿鶯不想把孩子帶來這個世界上受苦,生而不疼,還不如不生,“江林,這個孩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留下來的。”

江林見她把話說得如此堅決,心底不由一陣難過。

到底是不愛,所以才能如此果決吧。

他忽然間,有點累了。

江林自嘲,“我容得下你心里藏著別人,可你卻連我的孩子都容不下。”

他望著她,湛黑的狗狗眼里是無盡的落寞與孤寂,“耿鶯,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鐵做的,不會受傷,不會難過?”

見江林滿臉受傷,耿鶯抿了抿唇,“我一開始就說明了,我是不婚主義者,讓你別來招惹我,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

江林苦笑,“嗯,是我自己自以為是,想著有一天能滴水穿石,能讓你為我打破不婚的規矩。”

力氣再大也有用完的時候,如果沒有這個意外到來的孩子,江林可以繼續磨著耿鶯,磨到她愿意為他相信婚姻,愿意跟他結婚為止。

但耿鶯如此堅定地說要打掉他們的孩子,江林心態屬實有點崩了。

她的果決讓他覺得自己在她心里,一點位置都沒有。

他忽然沒有堅持的力氣,“耿鶯,如果你執意要打掉孩子,那我們之間,就散了吧。”

江林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公寓。

耿鶯看著緊閉的公寓門,煩躁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明明說好不結婚不生子的,他自己也同意了的,現在卻又要鬧。

男人都是這樣說一套做一套的?

耿鶯煩死了。

她要去告那個制造安全套的產家,做的什么劣質品!

他們之前用的都好好的,偏偏換了個牌子后,就出事了。

什么垃圾玩意,質量不過關也拿來售賣,簡直就是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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