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閨蜜家,被她的黑道小叔看上

第311 章 “你想說什么?”

:shukuge第311章“你想說什么?”第311章“你想說什么?”百合雨

他發誓,可在她的眼里卻成了毫無意義的承諾。

她受過傷,所以更加敏感。

他忘了當時的她有多難忘記那段經歷,他忘了是他口口聲聲答應她絕不再提。

那段記憶不光彩,帶著痛帶著疼,可他介意的是她的刻骨銘心。

彥丞看著她的表情,那個時候他真的害怕真的感到了恐懼。

她的眼神很冷又空洞:

“我們離婚吧。”

她只說了這句話,他的整個人都碎了。

終究是沒有留住她,愛了她那么多,還抵不過一次遇見。

可是他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離婚,兩個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絲毫沒有為對方著想。

“不離婚,我們不離婚。”

彥丞又一次將她摟在懷里,在清晨的陽光里,他一絲溫度都感覺不到。

安琪是冷的,比他的心還冷。

她沒有臉上連動容都沒有,那他們在一起這么久算什么?

可他只知道埋怨她,不知道她的心有多疼,她是一夜沒睡才決定的離婚,難道她不疼嗎?

可他一次又一次的踐踏她的底線,這比童心更加傷害她。

以前的童心只是不想去娶她,并沒有懷疑過她,除了外在的影響,他們之間并沒有大的摩擦。

也許彥丞也不懂她,或者并不愿意在意:

“孩子歸你,我每個月會付撫養費。”

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像是做好了準備早就想好了離婚。

彥丞怒從火燒:

“你這么著急想離婚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她知道他一定會怪她有外心,或者想去找那個人。

他就是這樣想的,從來不認為自己的問題。

安琪是驕傲的,當時分手是她提的,就不可能再去找他。

他現在過的很好,與他無關,他們之間的事情為什么非要扯上他,因為在他心中一直在意這個人的存在。

所以說,真的重要嗎?

“你想說什么?”

彥丞說出口的話就是那個意思,下意識他也察覺了出來:

“你為什么想要離婚?就因為我們吵架?誰家夫妻不吵架,吵架就必須離婚?”

他將話題轉了回來,但為時已晚:

“你剛剛想說什么?”

安琪看著他,眼圈紅了,彥丞知道剛剛說錯了話,所以矢口否認:

“我沒有想說什么?”

“你剛剛是想說,我著急離婚去找那個人是吧?”

她很敏感,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能察覺對方的意思,所以現在他不承認也沒有用:

“沒有,我沒想說。”

他還在撒謊。

安琪的眼淚落下來,她擦掉,然后哽咽的告訴他:

“首先,在你之前我和他在一起很長時間,但是很久之前的事,我愛過他我承認,但是……現在早就沒有了。

我沒有隱瞞過你,你說過你不在意,但是你表現出來的是我像是一個罪人,我犯了天大的錯,像是背叛了一樣,請你搞清楚順序。

他在你之前,不是之后。

我的過去不是過錯,現在你用我之前的事怪我現在不夠真心,那我無話可說。

你在意的是之前發生的事,對不起我改變不了,既然你在意我們只能分開,還你一片凈土。

還有,我生氣的不單單是這些,既然你打破了承諾,我也沒有必要再與你堅守下去,如果你不離婚,我可以起訴。”

她很冷靜,頭腦風暴的洗禮。

彥丞一字一句的聽的清楚,可他并不認為自己那樣想的:

“我并不在意,我沒有在意之前的事。”

安琪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淚已經消失了:

“你的行為已經告訴我了。”

一個聰明又理智的女人是最讓人頭疼的,她不會聽你說了什么,而是自己感受到的。

彥丞有點著急,可他解釋不清:

“好,算我之前在意,我是在意你看他的眼神,我在意你對他還有留戀,我承認我吃醋。”

安琪淡淡的說:

“那你就深夜醉酒回家?那你就跑去酒吧抱著別的女人?你嘴里的深明大義都在指責別人,你做到了什么?”

面對她的指責他無言以對:

“我當時喝多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個女的,我發誓。”

他真的太委屈了,好像做錯的都是別人:

“那你為什么要去酒吧?也是喝多了?”

是啊,沒人逼著他去,是他自作自受。

“我當時是生氣,你提出離婚我真的有點生氣,想找個地方發泄一下,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敢了。”

看看他都說了什么,找個地方發泄就是他的理由。

生氣就是他的免死金牌,難道生氣就可以沒有底線:

“你的意思我現在生氣也可以去找個男人,是嗎?”

彥丞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以嗎?可不可以?”

安琪大聲的質問著,撕開他的遮羞布。

他說的理由都是在為他犯的錯找借口,現在他還有什么借口?

彥丞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錯了就一定被原諒嗎?你何時這么好說話過?”

安琪甩開他的手,走了。

他說的對,他還拿著她之前的事情試圖降罪于她,幸虧她知道怎么反擊。

沒有人可以為曾經犯下的錯買單,除非你自己。

那些揮之不去的過往,只是一個人的經歷,這個經歷恰好你在。

每個人都有自己生活和選擇生活的權利,相愛在一起,不相愛也可以華麗轉身,這不是什么錯。

安琪走了,晾著他一個人在原地,他也可以去追她求她原諒,但好像解決不了什么。

安琪把事情說的很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在于他,一字一誅心。

她說的好像也沒錯,是他強加給她什么罪名,也許在他心里是這樣想的,所以他要做的不是解釋是彌補。

后來的安琪一直住在娘家,上班下班好像沒有發生什么似的。

安媽知道他們兩個的事沒有解決,總是這樣僵持也不是個辦法。

他們有意撮合但又不敢多說:

“安琪,你和彥丞?”

媽媽欲言又止,但她知道她的意思:

“媽,我提出離婚了。”

離婚?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是非離婚不可的?

“為什么啊,你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媽媽當然不能理解,也許還會怪她不懂事瞎胡鬧。←→